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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吃貨「丑」夫

    作為紅旗下根正苗紅的祖國……水果,水葡萄穿越了。在專業對口的情況下立誓要將中華美食發揚光大,攜手帝國「丑」夫從平民升為貴族。 水葡萄:「我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在不負你。」 我贈你我的信任,那麼你呢? 冰廉:「我沒有臟,你信不信我。」 通紅的目光所到之處遍地血色,他任性又倔強站在萬千人前,褪去面紗的他氣質冷冽,深邃的瞳孔寫滿委屈。 水葡萄沒有言語,不顧耳邊各種勸說,固執的朝他伸出手掌:「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夫郎,不管欺你辱你的人如何權貴,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是父君嗎

    小說: 我的吃貨「丑」夫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數:2033 更新時間:2020-09-12 11:01:11

    冰廉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黑的讓他分不清白晝。也正是這黑讓他的耳朵變得格外靈敏,一陣涼風撲面而來讓大腦遲鈍的他突然直起身子,面紗呢?

    他的面紗呢?

    雙手摸著光潔如絲的臉頰,他的面紗不見了。

    索性身上的衣物都在,這讓冰廉小小的鬆了口氣,不知道妻主發現他失蹤了沒有。

    冰廉站起身在四周摸索起來,光滑的牆面並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他離開的門窗,就像是一個密封的容器,而他則是容器里待宰殺的物品。

    卡卡幾聲,一道光射了進來,冰廉下意識閉上眼睛,好一會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向光亮處。

    一個男人逆光而處,那精緻的容貌就像被上帝親吻過般讓人驚艷,紅艷的唇瓣微微開啟好像在等待被人親吻般的誘人,他的身子消瘦而小巧,一襲大紅衣衫讓他看起來愈發妖艷起來。

    那雙魅惑人心的眼微微上揚,嘴角勾著一抹笑意,「你就是冰廉?」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那樣勾人,步步生蓮走至冰廉身邊,如玉指節輕抬起冰廉的下巴,指尖滑過他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感受到肌膚的刺痛冰廉才反應過來像後退了幾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和妻主長得有些相像,會是父君嗎?

    「您是什麼人?」

    「長得這副模樣,竟能讓我兒對你死心塌地,可見你心計了得。」方岳君輕笑一聲,「可就算你心計了得又如何,如今入我這院內,你就是想出去也無門路。若是讓我兒不高興了,就算你長相醜陋,體型健壯,我這兒多的是喜歡你這模樣的,總能將你調教好。」

    「您……是父君嗎?」

    方岳君眉頭微皺好似聽到什麼笑話般突然哈哈哈大笑起起來,「父君?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貴族嗎?」

    「我不過是被打入憐院的可憐男人,怎麼擔得起父君這樣高貴的稱呼。你莫不是不知曉我兒的身份?」

    方岳君眸光一凌,開始認認真真打量起冰廉,手指摩擦著他的衣角,這種觸感,這種面料只有貴族才有的。

    貴族的男人?

    不,不對,貴族家的少爺怎麼會有如此醜陋的男人。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家族本性,只怕在孩子出生第一天都會直接殺死。

    那麼是貴族家的私生子嗎?

    方岳君搖搖頭,不會是私生子,如果是私生子就算長得在醜陋都會被下嫁到富族,至少會讓自己的孩子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也算是全了家族的顏面。所以絕不可能會讓一個憐院出生的女人娶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私生子。

    那麼……

    「你是什麼人?」

    冰廉眨眨眼,眼神迷茫而又有些無措,看起來單純極了。男人卻不為所動,心裡突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他的女兒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若這人容貌美麗,嬌弱可人,那他也就認了。可偏偏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他的女兒真的會喜歡?只怕是喜歡他背後那不知名的權勢吧?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方岳君還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女兒。

    「爹爹你來這裡做什麼?!」

    一聲怒喝,方清妍連忙將方岳君拉開,生怕他傷害到冰廉。

    冰廉身子一震,爹爹?

    這是方清妍的爹爹?

    果然不是妻主的夫君嗎?冰廉莫名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若是妻主知道自己有一個這樣的父君,那該又多難過啊。幸好,幸好這不是父君。

    「整個憐院都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方岳君拉了拉衣領,「倒是你,為什麼把人帶來憐院?」

    「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快點回去。」

    方清妍臉色一變,將方岳君推了出去,只可惜方岳君身子一扭躲開了他的動作。

    「憐院?這裡的是憐院?」

    冰廉一把抓住方岳君,瞪大眼睛看著方清妍。

    憐院,怎麼會是憐院?

    他怎麼可以出現在憐院?

    他明明,他明明要結婚了呀?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憐院,怎麼能在這種地方?

    為什麼,為什麼那些人要這樣對他?

    就算母親被趕出去,就算他們一家現在是平民,難道就不是冰家的血脈嗎?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你抓疼我了。」方岳君吸著氣,臉色發白。

    他是一個很怕疼的人,哪怕只有一點點疼都足夠他變了神色。

    「冰兒,你冷靜點聽我說。」方清妍小心翼翼道;「你先放開我爹爹,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這麼多年我都只喜歡你,你跟水葡萄的事情本來就只是一場買賣,如果你母親沒有出現意外你現在應該是我的夫郎才對。」

    「這裡是憐院?」

    「是,這裡是憐院,但是……」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冰廉雙目通紅,雙手死死禁錮著方岳君,那癲狂的模樣讓方清妍有一絲懊悔。

    該死,她就不應該再這裡說憐院。

    她就應該一開始直接把爹爹帶出去,也好過現在成了他的籌碼。方岳君的臉色白的可怕,上翻的眼隱隱有了要暈過去的跡象,方清妍面上愈發焦急起來。

    「你先冷靜冷靜,放鬆聽我說,這裡雖然是憐院,但這裡是憐院內部,沒有院首允許外人是不得進入的。」

    「你在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對你怎麼樣。如果你聽完我說過的事情之後依然決定要走,我會送你回去,我保證除了我和爹爹沒有人知道你在憐院呆過。」

    「我要出去。現在,馬上。」

    冰廉冷眼看著方清妍故作誠懇,掃了眼臉色白的可怕的方岳君,手指微微鬆了些,舒緩的痛覺讓方岳君鬆了口氣。

    「現在是人流高峰,你若離開定會被人發覺,不如過了這一夜我在送你離開?」

    方岳君漂亮的眼裡閃過一道恨意,若不是那個賤.人他又怎麼會被人丟進憐院,又怎麼會被迫注射痛覺放大劑,就為了在床術能更好的取悅他人。

    他恨,他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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