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堯終於發現肖燦電腦桌面上的文件夾變成了『堯堯』，而裡頭放的照片最早的可以追溯到韓堯7歲的時候……

於是，韓堯一整晚都顯得局促且帶了些羞怯。

「你什麼時候偷拍的我小時候的照片？」吃飯的時候，韓堯問。

「你乖乖看書的那一次。」肖燦回道，接著又揚起了眉，略顯得意的補充了一句：「比徐教授早。」

韓堯咬著筷子，沒有心思吃飯了，難得有些面熱，那時候他還小，但某些小心思卻意味不明讓人產生遐想。

比如……

「我還記得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韓堯突然問道。

肖燦想了一瞬，忽然記不起：「什麼問題？」

韓堯傾過身去，附在肖燦耳邊，用手背輕觸某處，說道：「你還沒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肖燦下意識後縮了一下，轉而抿著唇瞪了韓堯一眼，不想回答他了。

「你的記憶力太好了。」他說。

韓堯就當肖燦是在誇自己了，於是，他認自己應該拿出準備已久的禮物了。

韓堯沒說話，徑直走回房間，就當肖燦警惕著這傢伙又耍什麼鬼主意時，看見韓堯又從房間出來了，手上拿著一袋郵件包裹。

當著肖燦的面，韓堯笑嘻嘻地將包裹拆開，把裡面的東西一件件展示給他看。

「最近，我又和白立雪交流了一下床上心得，看看我買的這套醫患play套裝。我當時看見圖樣，就覺得穿在你身上非常合適。」韓堯拿著幾件不過巴掌大的破布在肖燦身上比劃了幾下，勒令道，「下穿給我看。」

這件事似乎是不容許肖燦有異議的，即使肖燦又把白立雪那孩子口頭批鬥了十來遍，又說韓堯幼稚。

韓堯回他：「如果我回答幼稚，你就給我*嗎？」

而後，肖燦被韓堯強行架到了浴室，兩人一起*著洗了個澡，韓堯便迫不及待的把那套*趣服裝往肖燦身上套。

肖燦被迫穿了一身破了好幾個洞的白大褂和一條薄的幾近透明的***褲。他的上半身被專用的皮扣繩……

……

大概是衣裝的緣故，韓堯比以往動情，氣喘的也比往常急促。他伏在肖燦耳邊說喜歡，說的肖燦面紅耳赤。

……

……還一臉無辜的裝作小孩子的樣子問肖燦那些難以啟齒的部位到底叫什麼。

到最後兩人*的都有些神智不清了，韓堯有些傷情的說：「我都把自己的事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了，你偷偷拍了我的照片都不告訴我。」

……

……他呻吟著才附韓堯耳邊說：「其實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不知道你看了那本筆記本了嗎？」

韓堯一愣，隨即兩眼放光：「你看了？」

他見肖燦抿著唇，側過頭去又不說話了，便自行打開了行李包，找出被擱置在最底層的筆記本。

自那天回來後，韓堯就沒動過這本筆記本了，但他沒想到肖燦居然偷看了。

韓堯的心裡有了個答案等待揭開，他瞥了肖燦一眼，翻開第一頁，果真，在自己親筆記下肖燦喜好的第一行多了一道工整的字跡。

那便是肖燦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