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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郝斯文喜歡用拳頭說話   甄安全沒有腎上腺素不能活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兒   婚後生活甜甜蜜蜜,郝斯文又當老攻又當爹,把甄安全當寶貝似的寵著哄著,隔三差五的還要揍上一頓   面對情敵,甄安全一心要證明郝斯文只愛自己   嘴上說:「我要和你離婚……」   心裡想:你快點說不離婚,快點告訴他你只愛我   可是郝斯文卻不按套路出牌:「好,離婚。」   甄安全慌了    能動手絕不動口的武力值爆表老父親攻 嚇死老攻不償命的缺愛缺教育熊孩子受    背景架空同性可婚 沒有誤會沒有婚內出軌沒有狗血劇情沒有火葬場,有的只是對彼此的愛 (真夠肉麻的) 郝斯文遇見甄安全之前床伴無數,遇見甄安全之後就只有他一個,我覺得算是雙潔,如果你覺得不是,只能遺憾再見

    第八章 是一隻老蚊子咬的

    小說: 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作者:赖狐狸 字數:2179 更新時間:2020-10-07 09:21:13

    「¥#……%&……#@」

    郝斯文一覺醒來打開房門,就聽見甄安全在和當地人說話,而且用的是當地語言。

    甄安全又和對方說了幾句,等那人走了,才看向郝斯文:「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你會這裡的土著語?」

    「現學的。」

    「昨天下午才到,現在就可以和本地人交流,語言天才?」

    「算不上天才,就是學得比較快,我用一個月的時間學會了世界上所有的正式官方語言。」

    「聽說讀寫?」

    「是。」

    郝斯文挑了挑大拇指。

    甄安全淡淡地說:「人保局只招有能力的人,不是你當年說的?」

    郝斯文笑:「是,所以我才走的,你們全都比我厲害,我自慚形穢。」

    「但是我們都沒有再建一個人保局。」

    郝斯文勾住他的肩膀:「你是在誇我呢?」

    甄安全推掉他的胳膊:「你是老前輩,不需要我誇。」

    郝斯文又勾上他的肩膀:「你就是這麼對待老前輩的?太冷淡了,你怎麼不再撩我了?」

    甄安全往他的褲子上掃了一眼:「一撩就有反應,沒意思。」

    郝斯文覺得有點沒面子:「你不也是一樣?」

    「我才二十三歲,你比我大八歲,而且床伴無數,不是應該已經處變不驚了?」

    「再怎麼閱人無數,我也是個男人,有反應才是正常。」郝斯文貼近他的耳朵說,「就算我七老八十軟成毛毛蟲了,只要是你來撩,一樣會有反應。」

    他貼得太近,說話的時候嘴唇蹭到了甄安全的耳朵。

    甄安全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發燙,肯定已經紅透了,而對方顯然還不想放過他,在他耳邊低笑,輕快的笑聲穿透耳膜直達下三路。

    郝斯文在他小巧卻飽滿的耳朵上捏了一下,放下胳膊,與他肩並肩:「小甄子,長記性吧,不要再挑釁我。」

    「請叫我甄組長。」

    「怎麼?不喜歡小甄子,那就小安子,要不就小全子?」

    「你非要把我往太監上靠嗎?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小文子?」

    郝斯文認真地說:「小文子不合適了,怎麼也得是老文子。」

    「你是挺像蚊子的,總是在耳邊嗡嗡嗡。」

    郝斯文停下腳步,表情嚴肅。

    甄安全很緊張,見他第一眼就莫名的心跳過速,從未有過的血脈噴張,知道他的身份後更是激動。萬一觸了他的逆麟,他不再讓自己靠近,要去哪兒再找一個能讓自己的腎上腺素飆升的人?

    「我錯了。」

    「錯哪兒了?」

    甄安全也不知道怎麼惹到他,試探性地說:「不該叫你說你像蚊子,對前輩不尊重?」

    郝斯文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猛地把他推到牆上,欺身而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扭頭,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

    甄安全能進人保局並且成為組長,武力值絕對不是吹的,可是面對郝斯文突然的爆發,竟然完全掙脫不開。

    「你幹什麼?」直到他鬆了一些力道,甄安全才把他推開,用衣領擦了擦被他弄得發癢的地方。

    「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是老蚊子。」

    甄安全沒明白,也不深究,只是關心一個問題:「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我不需要別人尊重。」

    甄安全這才敢瞪他一眼,進了二層餐廳。

    郝斯文被他逗笑,跟在他的身後。

    包友原已經在吃了,招呼說:「來得正好,再晚點就要涼了。」

    「老大。」其他三名組員也在,向組長打過招呼後,都在掃了一眼他的脖子後,低下頭繼續吃飯。

    包友原也看到了,咋咋呼呼地說:「你的脖子怎麼了?是被蚊子咬了嗎?你來之前打疫苗了嗎?這裡的登革熱和瘧疾挺厲害的,還有流腦,一年能死不少人。」

    郝斯文裝模作樣地仔細看了看甄安全的脖子,還摸了摸:「是像蚊子咬的,不過我覺得那蚊子應該沒攜帶病菌。」

    「你怎麼知道?」

    「就是紅,但是沒有鼓出來的包,應該沒事。」

    「你還懂這個?」

    郝斯文鄭重地點頭:「懂一點,你們放心吧,甄組長沒事兒,不會得病的。」

    甄安全在桌子底下揣了郝斯文一腳,沒什麼表情地說:「我們都打過疫苗了,而且咬我的是個老蚊子,沒有殺傷力。」

    經過昨天的殺羊事件,包友原對甄安全一組人是又敬又怕,忙不迭地說:「你們還真是厲害,連蚊子是老是嫩都知道。」

    甄安全沒再繼續蚊子的話題,對組員說:「大慶、小熊,你們今天陪著包先生,嚴哥和我出去轉轉。」

    郝斯文說:「如果是要去瞭望台,我跟著更合適,在那邊動手,可比在這裡容易多了。」

    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危,包友原又緊張了:「對對對,讓老郝跟著,你們三個都留下來保護我吧,把你們那個能打小紅點的玩意兒都拿好了,有可疑人物就照他。」

    甄安全說:「好吧,嚴哥你留下。」

    吃了早飯,郝斯文坐上敞篷吉普車的副駕馭,拿出超大墨鏡戴上,對著後視鏡理了理頭髮:「夠帥了,走吧。」

    甄安全白了他一眼,發動了車:「郝先生能不能不要總是嚇唬包先生?」

    「在瞭望台更容易得手,我說錯了嗎?」

    「沒有,但是讓包先生心裡有了負擔,有可能會出問題。」

    「你們跟了他這麼久了,還不了解他嗎?沒心機沒脾氣貪熱鬧,如果不讓他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以後指不定會出什麼意外。就像非要去夜店一樣,他要是非要鬧出點幺蛾子,你們攔得住嗎?」

    「郝先生帶我們去的那家夜店,其實是很安全的吧?」

    「你以為我敢冒那麼大的風險嗎?從我的公司到夜店,一共有多少人跟著,你肯定比我清楚。」

    「那家夜店是郝先生的?」

    「算是吧,還沒有人保局的時候,那家夜店是我們的幌子。人保局成立之初,那裡還做過一段時間安全屋。後來走入正軌,也就不需要了,我看生意還不錯,就接手了。也算是留條後路,萬一人保局垮了台,也能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怎麼會?」

    「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議會裡,那些老傢伙還能說得上話,等那些老傢伙都不在了,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呢。人保局這個檯子肯定還在,但是在台上唱戲的是什麼人,要唱哪一出,可就不好說了。到那時候,歡迎甄組長到我的保全公司來應聘,我給你走親屬價。」

    「只要任務有意思,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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