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不是啊，我沒收過他一分錢。 」

副導演挑眉顯然不信。

方澄又呵呵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我們的關係啊，頂多算是炮友。」

說到這方澄似乎還很苦惱，蔥白的手指按了按山根，嘆口氣說道：「哎，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你不信。」

副導演一臉懵逼，有種不好的預感，等等我不信的是前面沒說後面！

刺骨的寒風這會兒也乖順下來，好像也在屏息等待著方澄的不信。

「他活兒不好啊，跟他做基本爽不到，硬邦邦的實在沒什麼意思，我還是比較喜歡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方澄雙眼微眯著望天，一張小臉上寫滿了同情，大言不慚的說道：「但是，他哭著求我，我沒辦法只好滿足他了。」

眾人徹底在風中凌亂。

「你，你，你胡說什麼？他怎麼可能？」副導演不相信，堅決不相信！堅決不信！

方澄無辜臉，「有什麼不相信的，不信介紹你個網站自己去搜，我還不樂意呢，但誰讓他有權有勢呢！」

這話說的，洛川在求方澄咳咳呀！

眾人凌亂的快被寒風吞噬了。

方澄笑眯眯的繼續再下一劑猛藥，「許如尋，關昶他們都知道的。」

許如尋，關昶和洛川什麼關係啊，從小一個大院長大的，就沒有比他們關係再鐵的了！

他們都知道，難道說……

方澄笑眯眯的看大家接受的差不多了，又突然冷下臉來。

黑乎乎的跟包公似的臉，眉毛豎挑，眼神凌厲，無端威嚴冷漠。

「我是粉絲多沒錯，我是流量歌手沒錯，我是剛學作秀沒錯，可誰又告訴你我是個只靠臉的繡花枕頭？」

副導演好像還沒從洛川是零號中反應過來，慢了半拍，只聽方澄繼續咄咄逼人道。

「你聽過我的歌嗎？你看過我的舞台嗎？你仔細看過我演的戲嗎？呵呵，都沒有吧，你只是人雲亦雲，閉著眼睛給所有流量都扣上一頂繡花枕頭的帽子！」

「副導，你幾十年都還只是一個副導就沒反思過自己嗎？」

「為什麼？」副導演脫口而出的瞬間他就後悔了，但，這個副字是他的心病！！！

方澄慢悠悠的一笑，「因為你只長了年紀，沒長腦子。」

「嗬——」很多人倒吸一口涼氣。

方澄笑容更燦爛了些。

有句話說得好，不破不立，他本來的人設都破碎成那樣了，再維持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幹脆一點，不裝了，他本來就不是乖乖仔。

從前是不得不裝，現在……他自由了！

「你！你！」副導演氣到發抖。

方澄臉又重新冷下來，「我知道你為什麼針對我，想討好他是嗎？去吧，把我那番話告訴他，你會討好的。」

不過，哪一方面的討好他就不敢保證了。

副導演氣的漲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你胡說什麼？」

方澄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嘴唇輕啟，冷颼颼的吐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