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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禍從夢中來

    冷血腹黑江湖第一刺客*現代小白口是心非文藝青年 被當成替身又被分手的倒霉蛋林夕借酒澆愁,不料醉酒醒來後竟然睡在了樹上!樹下還有一夥兒山賊在攔路搶劫!一個翻身居然落在了一位冰山美男的懷裡! 老天爺啊這也太刺激了! 小時候的一次高燒穿越到異世,意外地收穫了一隻忠犬,然鵝因為某些原因,再見面時小受已經不記得小攻了~

    22殺了我

    小說: 禍從夢中來 作者:一念仙 字數:2028 更新時間:2019-04-26 23:54:39

    林夕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地回到了阿桑那裡。

    「林夕公子,怎麼樣,還順利嗎?」阿桑見他回來,關心地問道。

    「順利倒是順利,可惜我……恐高,一飛上去就……」

    「啊?」阿桑瞪大了眼睛,「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林夕懊惱地靠在山岩上,恐高症可不是一般的毛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克服的。

    「公子,要不試試把臉擋上吧!」阿桑說著,把林夕的鬼面具遞了過來,「戴著面具視野有限,只要不朝下看,或許可以的。」

    聽起來有道理啊,林夕接過面具戴在臉上,一想到冷烈,感覺身體又充滿了力量。

    「我再去試試。」

    不知道是不是冷烈這個面具真的有特別的力量,林夕這一次真的成功了,接下來只要採到紅色雪蓮果吃下去,就可以上去找冷烈了!

    「公子,你要走了嗎?」

    「嗯,我得上去找人。」

    林夕站在阿桑的面前,手拿著一個紅色佛手雪蓮果啃著。

    這果子的味道比林夕想像的要好多了,吃起來倒有些像現代的蓮霧果。

    巨大的骨鳥乖乖地蹲在林夕的身後,林夕看著如此乖巧的骨鳥,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它的頭,「小傢伙,給你取個名字吧,就叫……皮皮蝦,怎麼樣?」

    一邊的阿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子……」

    「你別笑,這名字可是很流行的……」

    阿桑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正色道:「公子,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林夕將最後一口果肉吞進肚,拍了拍手。

    「殺了我。」

    林夕愣了愣,無奈的攤了攤手,「阿桑,你是在逗我嗎?」

    「公子……」

    林夕揮手打斷了他,「阿桑,你要我辦別的事都好說,殺人我可不行,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公子,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是個人類。」

    「我已經在這裡等了兩百多年了,兩百多年啊……」

    「公子,若是你變成我這個樣子,你能活的下去嗎?」

    林夕聽到這裡,忽然想起他在這谷底醒來之前做的那個夢,不禁失聲道:「你是……伍寄桑?是東方明的那個九轉還魂陣,把你變成這樣的?」

    「沒錯,公子,看來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事到如今,死對我來說是種解脫,你明白嗎?」

    「可我……不能殺人,我不能……」林夕不住地搖著頭。

    「公子不是殺我,是度我。」

    「若是我能夠自我了斷的話,必然不會勞煩公子動手。」

    「公子,請你成全。」

    ……

    「好。」

    「公子,不必臟污了你的手,我教你一首曲子吧!」

    ……

    林夕將骨笛橫在嘴邊,吹著這首《百怨》,蕭索凄涼,又暗含殺意,彷彿真的有無數的怨靈在眼前飛舞。

    「這首曲子……真的很好聽……」阿桑的臉痛苦地扭曲著,那雙眼睛卻是笑著的。

    「公子,若你以後有了想守護一生的人,請一定……不要中途放棄……不要……拋下他……」

    林夕放下骨笛,靜靜的看著阿桑,他的臉已經失去了顏色,變得和幹枯的樹皮一樣粗糙灰暗,真正的和樹妖一個樣了,只不過已經沒有了聲息。

    林夕抬起頭,那些失去了生命的葉子紛紛飄落了下來,像淺黃色的雪花一般在空中飛舞著。

    不知佳人是兒郎。

    ……

    「皮皮蝦,我們走吧。」

    死人谷底忽的傳來一聲尖嘯,一隻巨大的骨鳥沖開淺綠色的濃霧,在斷崖上方盤旋著,忽的身子一斜,將背上的一個人丟在了懸崖邊上。

    好險好險,差點不能安全著陸了。

    林夕連滾帶爬地從懸崖邊往裡面移動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骨鳥在崖邊盤旋了一陣,沒有了笛音的控制,很快又俯衝下去,消失在了濃霧中。

    ……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背著一個竹簍,腳步輕快地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口中哼著小曲兒,目光在四處搜尋著,忽然眼睛一亮,幾步小跑,蹲在地上,掏出了一把小鏟子,將一株結著藍色小果實的植物連根鏟了起來,丟進了背後的竹簍。

    原來是一個采藥女。

    小姑娘將那株藥草丟進背後的竹簍,站起身來,眼前不遠處卻映入了一道不同於這大山的顏色。

    那個怪人又來了。

    少女撇了撇嘴,這兩年上山采藥的時候,時不時會看到這個怪人,穿得一身黑,每次看到他都是像雕塑一樣站在懸崖邊上,動也不動。

    「真是個怪人。」

    小姑娘搖了搖頭,倒是見過尋死前猶豫的,但還沒見過猶豫這麼久的。

    不過也難怪,這骷髏崖可不是一般的懸崖,崖下的深谷叫做死人谷,因為在斷崖下方二三十丈的地方,漂浮著一層淺綠色的毒霧,具有極大的腐蝕性。

    這懸崖若是跳下去,便絕無生還的可能。

    小姑娘覺得此人也真是可憐,再望過去時,那人已經不在了。

    小姑娘回到家中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裡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兒。

    她走進院子,將背上的竹簍取下來放在地上,沖裡面大聲喊道:「爺爺,你又忘了收衣服啦!」

    裡面卻沒有人應聲。

    小姑娘嘟起嘴,把袖子擼起來,在水井邊洗了洗手,回頭準備收衣服時,卻發現竹竿上的褂子少了一件。

    小姑娘愣了愣,只聽得柴火垛背後傳來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響,頓時小嘴氣的鼓了起來。

    「這群野猴子,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小姑娘說著,隨手抄起井邊的扁擔,輕手輕腳地走到柴垛後,舉起來正要打下去,卻見那隻「猴子」回過頭來,沖她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

    哪裡是什麼野猴子,分明是一個極為清秀的少年。

    告別了采藥小姑娘,林夕急匆匆地趕往鳳鳴城,找了個小飯館,用小姑娘送他的一錠碎銀買了點飯菜,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地吃著。

    這家小飯館今天生意挺不錯,六七張桌子今兒個居然全坐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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