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幫我弄出來，總不能我一個人難受。」顧漾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有什麼生理反應給我忍著，懂？」

「懂的，只要顧哥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日子還長。」顧漾淡淡地說，算賬的機會很多嘛。

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長嘆一聲，原景鳶可以清楚地看到，顧漾弓起的漂亮的脊背。是誘人的粉色。

對他而言是折磨，這樣的觸感和美景，他卻只能忍著。但是已經沒辦法了，適當的強迫或許是情趣，但是那個度過了，會讓顧漾厭惡。

牛奶被手指引出來，但是啊，肯定是有遺留的，它們會在溫暖的家裡生根，成長，最後有了個小芽也說不一定。

顧漾毫不客氣地讓工具原滾到一邊，自己穿好了衣服，瞥了一眼某處的帳篷，惡劣地挑眉吹了個哨，然後離開。

眉眼間，不經意流露出少年人的飛揚。

原景鳶無奈地自己處理後，回了自己的宿舍，沒人。然後去顧漾的房間，門這次沒關。

原景鳶爬上了床，試探性地摟住了顧漾的腰，對方沒有拒絕。

下巴擱了上去，男人身上，是和他一樣的淺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別再亂動。」顧漾道。

「好。」原景鳶頓了一下，「顧哥，是不是也已經喜歡上我了，所以才對我這麼縱容？」

夜裡顧漾的耳朵在發燙，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然後說：「不喜歡你能給你上？」

呃…這倒也是？打不過什麼的，應該只是幌子。

「可才半個多月啊…」原景鳶笑眯了眼，有些唏噓。

「虧得你丫的知道。」把後背交給一個人，以前是戰友，未來只能是愛人，確實太快，可是沒有辦法，原景鳶合他的胃口，他也確實打不過人家。

「不生氣嗎顧哥？」

「生氣你能滾下我的床？」

「不能。」

「我不喜歡做無用的事。」

他可…真的太喜歡對方這個性子了。

耳邊是兩個人平穩的呼吸聲。

「你不是半人嗎？怎麼沒有見過你吸過血？」

「每天給我注射的試劑里有啊。」原景鳶沉默了一下，「我這樣，確實蠻奇怪的。」

「除了身材不好，倒是蠻有觀賞性的。」指他的銀髮和紅眼睛，雖然很中二。

身材這事這輩子是過不去了是吧…

原景鳶還想再說什麼，被對方拍了一下手背，「困，安靜。」

…

第二天和方在交接班的時候，察覺到對方打量的眼神，顧漾一邊簽字一邊道：「你也知情？」

「啊…」

「串通好的，幫他出謀劃策？」顧漾死亡二連問。

方在尷尬地笑著，顧漾把文件遞到他手裡，看著他。

「我不能拿原景鳶撒氣，你覺得我該拿誰撒氣？」顧漾漫不經心地問。

「我勸過那位大爺的，我頂多是知情不報。」方在木著臉道，「廖鈞那傢伙只是受脅迫的自己人，還是實施者，我建議您拿他撒氣。」

戴著白手套，擰了擰手指骨節，顧漾笑了笑，不置可否，轉身離開。

方在鬆了口氣，差點被打了一頓。

…

「所以你就這樣把人家搞定了？」方在震驚地對在跑步的人說，「臨到頭，人家還覺得始作俑者可以放過，我們這些有一丟丟相關的路人甲乙就要被開刀？」方在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