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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被渣夫的白月光盯上了

    前世的溫餚是個傻白甜,自以為和金主談戀愛,沒想到最後還是惡俗的替身梗。   重活一世,他在落魄遭人欺的時候遇上了前世渣攻的白月光,白月光是漂亮高貴眾人捧的大影帝……他決定,走白月光的路讓白月光無路可走!   於是他化身舔狗打算接近這位白月光,全方位模仿他。   他深夜敲開白月光的房門,眼角紅紅的:「哥哥,我做噩夢了……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嗎?」 ……然後就被白月光藥倒了。 第二天,溫餚摸著屁股大叫: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是個攻! 白雨曼微微一笑: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是受? 當天,#溫餚倒貼白影帝抱大腿#上了熱搜 網友:十八線網紅怎麼天天蹭我家仙子的熱度! @白雨曼:誰再亂說話害餚餚躲著我,我告到他破產[微笑] 網友:靠,臉好疼,告辭! 知情人士:是你自己過於變態把人家嚇走的好嗎?遷怒誰呢? 後來,溫餚才知道,自己居然是這個面冷心黑大美人影帝的白月光! ======== 娛樂圈,攻是大美人,面冷心黑只對受溫柔,受兩世都是傻白甜,只是這一世傻對了人。

    第二十二章 偶遇白雨曼(下)

    小說: 重生後被渣夫的白月光盯上了 作者:金家懒洋洋 字數:1398 更新時間:2020-12-25 01:45:41

    溫餚沒有發覺兩人間的暗流涌動,只問:「哥哥,費助理說你頭疼,現在好些了嗎?」

    白雨曼冷著一張臉,再次閉上眼,好看的眉蹙起來:「還是很疼。」

    「那我給你按按吧?」溫餚雖然沒學過按摩,但是想想按太陽穴嘛,不都是那麼一回事?

    他瞧著白雨曼眉頭越蹙越緊,臉上露出難以忍受的神色,便大著膽子上前去,跪到他邊上的一側沙發,伸手按在他的太陽穴,用自己覺得不算太重的力道有規律的按著。

    一股好聞的氣息忽然靠近,白雨曼倏然睜眼,見溫餚正跪在自己身側,他沉吟幾秒,問道:

    「我給你的香水呢?沒用嗎?」

    溫餚遲疑了一瞬,他不敢說自己的心思,便說:「啊,哥哥送的香水太貴重了,我怕很快用完,就不怎麼用了。」

    白雨曼又輕輕吸了一口氣,那股好聞的味道一下沁入心脾,像是春風化雨一般,他的頭竟不再疼得那麼厲害了。

    車廂里漸漸安靜下來。

    溫餚見白雨曼不說話了,便乖乖地給他按摩,心裡想著,自己得繼續裝一下可憐,反正之前自己就用這招騙開了白雨曼的房門,白雨曼那麼好心,說不定看自己可憐,也會給自己資源的。

    按了好一會兒,溫餚的手都酸了,不知不覺放輕了力道。

    「你和費時很熟嗎?」白雨曼突然開口。

    「啊?」溫餚沒聽清楚他的話。

    「你和費時很熟嗎?」白雨曼又重複了一遍。

    溫餚這下聽清了,立刻說:「啊哈哈,有點吧,見過費助理幾次,費助理人也挺好的。」

    他得塑造出自己和費助理關係很好的樣子,這樣才能更好地和白雨曼也攀上關係。

    「哦。」白雨曼淡淡地回答。只是在溫餚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眸色冷凝。

    「哥哥在這拍戲嗎?」溫餚不給他按了,在沙發上跪坐下來,一雙眼睛在不怎麼明亮的車廂里亮晶晶的。

    白雨曼「嗯」了一聲,轉過頭來看他,卻見他大腿小腿疊成w型,像鴨子一樣坐在沙發上,上半身前傾,屁股微翹。

    溫餚見他轉過來看自己,以為他不滿自己不給他按了,忙起身說:「哥哥我再給你……」

    話未說完,白雨曼的手伸了過來,按在他的肩頭,他說:

    「沒事,你坐著。」

    說著,手伸回去,黑眸卻落在他的坐姿上。

    溫餚便高興地坐下去,雙手撐在自己雙腿間,仰著小臉跟他說話:「哥哥,你頭不疼了嗎?」

    「嗯。」白雨曼的眸子一直看著他坐成w型的下1身,也不知在想什麼。

    「不疼就好。」溫餚沒去探究對方的目光,心底只想著自己的事——得怎麼說,才能讓白雨曼介紹資源給自己呢?

    他想了想,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嘆道:「哥哥不疼了就好,那我就先走啦,我這幾天都沒有演戲的機會,得去下一個劇組試鏡呢!」

    白雨曼的目光這才移到他的小臉上,定定看著他。

    溫餚總覺得白雨曼那雙眼睛好像會看穿自己,不禁有點心虛,便從沙發上下來,說:「哥哥我走啦,你好好休息哦!」

    「等一下。」白雨曼終於開口,隨手把邊上小桌上的文件遞給他,「這部戲有個太子的角色,很適合你,去試試吧。」

    「啊,真的嘛?」溫餚接過劇本,如獲至寶,小臉閃亮亮地說,「謝謝哥哥,你人真好!」

    白雨曼只說:「你出去時看見費時叫他上來。」

    「噢,好的嘛!」溫餚開開心心地下車了,看見費時在邊上樹下坐著玩手機,趕緊走過去說,「費助理,哥哥叫你呢!」

    費時眼前一亮:「白老師頭不疼啦?」

    「嗯嗯,不疼啦,你快去吧!」

    費時歡歡喜喜地爬上車。

    迎接他的是比剛剛走時更冷更可怕的眼神:

    「榴槤味的西瓜買來了嗎?」

    費時:「……」當頭棒喝。

    「沒買來再去,這次再要一個西瓜味的榴槤。」白雨曼說,唇畔含著冷笑,「很熟……嗯?」

    費時:「……」

    不是說頭不疼了嗎?為什麼我覺得白祖宗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死人?

    而且「很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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