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爬起來的何鈺把秦寧君拖到一旁。「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看著吧，剛好讓你見識見識你林老師的下面是什麼樣，我雖然是化學老師，不過…給你上一節生物課，也是可以的。」

曹尼瑪！

秦寧君要不是被綁著肯定能衝上去把何鈺打個稀碎，而聽到這話對林默已經徹底絕望了。

所以，今天…他的秘密要被扒出來，給人看。

就像以前一樣。

無數雙眼睛匯聚在畸形的地方，說著辱罵唾棄的話。

一時間林默覺得漆黑的房間里不止是他們三人，他覺得那些光照不到的地方躲藏了人，隨時可能衝出來。

「不要…嗚嗚——」

何鈺就喜歡看林默害怕痛苦的樣子，這樣他就會覺得，這世界上，不是只有他這麼痛苦。

雖然不是感同身受，但，同樣痛苦就行了。

在林默旁邊擺放了一圈蠟燭，有點像祭祀，為的是讓秦寧君看得更清楚一點。

「小默，我要開始了。」

「不要過來！何鈺！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碰我。」林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並沒有看何鈺，而且看向秦寧君的方向。

「為什麼不可以？那些人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那些人說的是以前的施暴者。「你知道嗎，當他們把拍攝的視頻和照片發給我的時候，我也想那麼對你，粗暴的扒下你的褲子，就像這樣…」

解開林默的褲子拔下來，因為雙腳綁在一起的緣故，並沒有那麼好脫。

「不！」

已經晚了，何鈺已經拔下來了。

他覺得不夠徹底，解開腳上的束縛，身子卡在兩條腿中間防止林默合腿。一時間，整個空曠的空間，只有林默的喘氣聲，像是精神崩塌似的，瞪大雙眼，嘴巴微張，一下下歇斯底里的抽喘。

他只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停止，他拚命的喘氣，掙扎的雙腿也無聲從何鈺側腰滑落。

看到這樣失神的林默，何鈺變態的狂笑。

「小默，你真好看。」

低下頭對著嘴巴狠狠親一口，緊接著徹底把褲子脫下。這動作驚醒了人，林默又痛苦的掙紮起來，但是何鈺壓得緊，那雙腿除了耗費力氣以外，沒有任何威脅性。

「小君，嗚嗚嗚——不要看，求你——」何鈺就是想羞辱他，當著他學生的面羞辱他。

嘴巴還沒解開的秦寧君只好點頭，乖乖把眼睛閉上。從鼻腔里發出的聲音讓林默安心了一絲絲。

「不看？呵呵~那你還真是個不認真學生，上課不看還能算上課？」嘖嘖咂舌，把林默的腿用手掰開，門戶大開的面對秦寧君。

秦寧君知道林默害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這一點點的安全感。

他閉上眼睛，沒看。

何鈺不屑的輕笑。「不看的話，我講給你聽吧。」

「你的尊敬喜愛的林老師，其實…是個雙性人。」

林默只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是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自己心沉到了谷底，特別是看到秦寧君身體突然僵硬的時候，更是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果然，被討厭了。

「雙性人知道嗎？就是畸形人，在娘胎里畸形發育，不過只有命大的雙性人能活下來。所以，你林老師已經是變態中的佼佼者了，不僅活下來還擁有好面貌，光靠這外表就能贏得人們的好感。」說著，指尖劃過林默的臉，這張臉，雖不似大學時那般青春，卻擁有了一份獨特的魅力，讓人慾罷不能呢。「我當時就是被這張臉迷惑了，誰知道，身上竟然還藏著這麼一個骯髒的地方。」

「小默，你這種人，是沒有人能接受你的。所以還是乖乖跟我在一起吧。」

「聽說他們玩歸玩，並沒有破你這裡。」手指下滑，摸到了林默的畸形。「今天，我們一起給學生上一節課，你說好不好？」

以為何鈺只是羞辱他就夠了，沒想到…

林默覺得，他是真的無法翻身了。

發抖的身子告訴人他有多害怕，他甚至獃滯的看著何鈺，說不上一句話。

他想躲開那隻手，但是身子彷彿已經不聽使喚，連動手指頭的能力都沒有。

胸腔里的那顆心臟，還是痛到發麻。

如果把腦袋撞碎，把血放幹凈，把心臟挖出來，是不是就不疼了。

林默回想起了被人逼得自殺的時候，好像手腕被割開也沒有多痛嘛。

不止林默在發抖，秦寧君也一樣。

他被氣得發抖。

所以林老師一直都受這個變態的羞辱？

秦景從來都只讓秦寧君保護林默，他並不知道林默經歷了什麼，他以為何鈺只是單純的渣男，欺騙感情而已。

現在他才終於看清楚，何鈺對林默的所作所為，還是，那一開口就是羞辱的話。

「怎麼樣，查到了嗎？」田江來到秦景身邊問道。

秦寧君已經失蹤一天了，他不接電話也是常事，誰讓他給他的印象很差。

但是在接到秦景的詢問電話後，他才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秦景開完會回林默電話，發現打不通。緊接著打電話給兒子，也是一樣的結果。

雖然一天下來有點疲憊，但還是親自到學校里找。在保安那裡得知林默已經和何鈺一起離開了，秦寧君一整天都沒在學校里的時候，秦景知道出事了。

他打電話問田江兒子是不是在他那裡，得到的消息是田江也聯繫不上人。

此時秦景只能想到一個人。

何鈺。

他怎麼也沒想到何鈺敢對自己兒子下手。

「田總，如果我把人送進監獄…」

「你隨意。」田江才不在乎何鈺這個私生子。如果這個私生子安分點還好，大不了個過個的，井水不犯河水。在何鈺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田江一點都不覺得他值得同情。「你的意思是說，是何鈺動的手？」

田江眼裡有怒火，但更多的是疑惑。

「林老師就是當年他間接施暴的對象，這次也是沖著小默來的。」

「操！管他的，敢欺負我兒子，送進監獄都算是便宜他了。」

秦景已經不想爭論秦寧君是誰的兒子了。

他已經報了警，警察正在全力搜查。「我向警察提供了他的一些犯罪信息，可能把他逼急了，這個瘋子，自己逃不了也要拉人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