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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七章 混世小魔王程懷默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488 更新時間:2021-02-06 09:09:09

    李承乾回到東宮後,迅速的將答應何稱的事情安排了下去。還特意將自己以前練過的字帖尋了過來,打算屆時與戶籍一同交給他。

    「殿下,戶籍已經辦理好了。」蘇喜辦躬著身子,沖李承乾彙報道。低著頭將東西放在桌角。

    坐在桌案前的李承乾,認真翻閱著書籍,抬眼瞥了一眼蘇喜,輕輕點點頭,放下書拿起戶籍翻了翻:「好,出去吧。」

    蘇喜躬身應了下來:「是,那奴才便告退了。」說罷,緩緩後退,順勢輕輕將門掩住。

    在得知李承乾要給人辦理戶籍的時候,蘇喜的內心是極為驚訝的。可思前想後,卻怎麼也想不通他這樣做的意義何在。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調查了李承乾這些天的行蹤,花了兩天時間一一排除,就這麼確定了地點,還特意找人去里里外外的調查了那地方,找到了李承乾口中的那位何稱小郎君。

    宮牆外,早已和蘇喜約定好的男人背手站在門口不遠處,這個男人,是長安城再小不過的一個芝麻小官。前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搭上了當今太子李承乾身邊蘇喜的線,就收到了信。便可著勁把事辦好,想著搭上太子殿下這艘大船。

    男人踮起腳尖朝裡面張望了一眼,遠遠的便看到走出來的蘇喜,大踏步迎了上去,從懷裡將畫像取了出來,鬼頭鬼腦的四處望瞭望,悄悄的將畫塞進蘇喜的懷裡。

    緩緩打開畫卷,蘇喜的目光在看到畫上的人的一刻定住了,只見畫上的人正是何稱。他抬起腦袋,有些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已經去見過了。真人比畫像上的還好看呢。」男人壓低聲音,抬頭訕笑道,「您若是不方便出面,我便派人將他綁了送進宮。」

    蘇喜不著痕跡的將畫卷收到懷裡,招手道:「不必了。太子殿下那邊還有事,奴才得走了。」說罷,一個眼神都不留給男人,轉身重新走進宮門之中。

    暮色已經模糊起來,夕陽慢慢地墜下山去。男人抬手想要叫住蘇喜,似乎還打算說些什麼,卻又放了下去,汕汕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目光轉向東市的方向。

    別家店鋪人都已經坐滿了,大郎金蓮居處還沒有開業,只是輕輕掩著門。門內,何稱在桌前揉著面,準備明天要賣的炊餅。

    忽然間,門猛然被推開。進門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似乎是習武之人,衣服束的極緊,腰間還別著一把刀,手裡拿著半壺酒,看著已經醉了,可腳步卻依舊穩穩的。皮膚微微有些古銅色,身後跟著幾個侍從。那幾個侍從的身材都壯極了,一眼望過去,就好似一堵牆似的。

    少年隨即冷笑一聲,從腰間解下一袋子錢,甩到何稱懷裡:「給你的賞錢,別嘰嘰歪歪的,趕快叫你們掌櫃的出來見小爺。小爺我是盧國公府長子,程懷默,識相的就趕緊把人給叫出來!」

    何稱抬眼看了眼那少年,心中暗暗一驚。他身為一個學古樂器的學子,對於歷史自然也有不少了解。貞觀時期的盧國公,正是歷史上一位著名的將領——程咬金。

    而這位少年,自稱是程咬金的長子——程懷默,想必是不會說謊的。程懷默此人在史書上的記載中,倒也算不上大奸大惡之人。可那紈絝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歷史上的程咬金被稱為「混世魔王」,那程懷默可是將他爹的性子遺傳了個十成十。是個一言不合就砸店鋪掀攤子的主。如此紈絝的性子,倒也算是個混世小魔王。

    何稱抬眼,輕輕一掂,將那袋子錢揣了起來:「我就是掌櫃的。客人有什麼想了解的?」

    程懷默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驚訝,語氣也不那麼暴躁了:「得了,也罷。爺看你這客棧也準備開業了吧?知不知道這兒誰罩的?」身後的侍從往前迎了兩步,亮了亮腰間的刀。

    看到這樣的場景,何稱哪裡還不知道,兩步走上前:「這不是還沒來得及拜會您嗎?您先吃點東西,喝點酒,以後就靠您罩著小店了。」

    程懷默滿意的點了點頭,耳邊聽著何稱的奉承,整個人就好像飄了一樣,嘴角不由得飛起。身邊幾個侍從背著手站在一邊,一臉隨時打算打架的表情。

    何稱抬眼微微瞥了一眼那幾個侍從,誇的更起勁了:「剛剛一看到您在門口,就感受到了您的威猛之氣。不愧是盧國公的孩子,日後一定也是一員大將!別的且不說,就看看您這威猛的氣勢,這結識的肌肉,這磅礴的身軀。就明顯不是凡人啊!」

    何稱越誇越起勁,看著程懷默已經快飛起的嘴角,立刻將原本給自己準備的,還沒動過的飯菜,推到程懷默面前,又將酒擺到人面前:「您隨便吃,隨便喝。以後您來小店,給您打九折。要不是看在您如此震人的氣勢,這折扣我可不給。別的人來了,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得照全價給。」

    程懷默被說的開心極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原本是想吃白食喝白酒的:「得了得了,你這人不錯啊。今後保護費就不必給太多了,每月一兩銀子。」程懷默拿起酒喝了一口,心情極好的吃了一大口菜。

    何稱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怎麼,還要錢?他微微頓了頓,抬眼看到了一旁壯碩無比的侍從和每人腰間的刀,極其慫的站了起來:「好嘞,馬上給您拿。」

    說罷,何稱小步跑到櫃檯前,蹲下身子準備拿錢。忽然,何稱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懷裡拿出來程懷默剛剛扔給自己的錢袋,把錢倒出來數了數,恰好一兩銀子。

    何稱偷偷摸摸的將那銀子拿了起來,又將錢袋子放了起來,拿著那銀子快步走了過去。

    「來,這些都給您。您好好吃,以後只要是您來,不管帶多少朋友,小店都給打九折。」何稱將銀子放到一旁侍從的手裡,衝程懷默笑道。

    程懷默滿意的點了點頭,抬手從身上翻找著什麼,沖一旁的揮揮手道:「結賬,多少錢?」

    何稱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侍從的手,試探性的問道:「一兩銀子?」

    那侍從也不含糊,立馬就把手裡的銀子給了何稱,何稱笑嘻嘻的收起了銀子:「您慢慢吃,有事叫我。」說罷,快步跑到櫃檯處,蹲了下來,滿臉笑意的將銀子放了進去,蹲著身子數錢。

    正數的開心,門口忽的穿出一個尖利的聲音:「叫你們掌櫃的出來見我!我主子要他去服侍,我今兒個拿了五十兩銀子,立馬把人帶走。」此人是個太監,被蘇喜派過來把何稱帶回去,打算給太子殿下一個驚喜。

    何稱愣了愣,從嘴裡暗暗的罵了一聲,今兒個真是倒了霉了,怎麼找茬的一個接著一個。他緩緩起身,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悄悄觀察著形式。

    好嘛,五十兩。

    他身價倒是漲了。

    「怎麼著,當著小爺的面,找茬小爺的人?」程懷默吃到一半,重重的將筷子摔到地上,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幾個侍從立馬把刀拔了出來。

    那太監冷哼一聲,語氣中帶了幾分鄙視的意味:「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人?就敢這麼對我說話?我們肯拿錢就不錯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誰的人?你們倒是說說啊?」程懷默揚眉朝前走了一步,毫不畏懼的推了一把門口的太監,將人推倒在地,腦袋抬得極高,諷刺的看著地上的人,「我倒是要看看,哪位大人物敢這麼猖狂?」

    被推的太監張大了嘴巴,似乎被程懷默如此彪悍的做派嚇到了。他抬起手指著程懷默,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所幸他身邊的夥伴反應快些,立刻往後退了一步:「我們是宮裡來的,今兒個就問你,放不放人!」

    「喲,宮裡?你倒是說清楚,宮裡哪位啊?」程懷默嗤笑一聲,滿眼鄙視,「聽不懂人話是吧?再吠下去,當心小爺的拳頭。」

    「那又如何?我不願去,你家主子還能強搶不成?好,我今天就把話說的清清楚楚。入宮,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何稱猛地站起身,開口道。

    短短的一段時間,何稱迅速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決定站出來親自拒絕。與其模稜兩可的態度,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自己的意向說清楚。直接單方面的和那位大人物撕破臉,想必宮裡的那種大人物,也不缺自己這一個吧?

    再不濟,出了事不還有程懷默嗎?既然交了保護費,再加上他那種性格,一定會保護他的。何稱在內心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是不是大郎得罪了什麼人,怎麼來客棧找茬的一波接著一波。

    何稱忽然睜大了眼睛。難不成,是大郎的父親在朝中得罪了那個大人物,然後那個大人物拿這個店開刀,想要把大郎父親搞下來?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傻,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來要人?

    這是要人嗎?不明顯找事嗎?

    不行,下次大郎過來,他得告訴大郎。不能被這種人渣陷害了。

    那太監被氣的臉色發白,眼看著就要惹起眾怒,連忙轉身離開了。

    東宮內,兩個小太監已經回到宮內,他們有些膽怯的站在寢宮門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蘇喜交代的事情沒有完成,還不知道要被怎麼責罰。兩個小太監一想到蘇喜生氣的模樣就渾身打顫。

    兩人互相推搡著,誰也不敢率先進去稟報,兩人推搡的聲音有些大了,竟然將在裡面伺候著的蘇喜吸引了出來。

    「事情辦的如何了?」蘇喜緩緩推開門站在二人面前,他的手上還沾染著輕微的墨汁,似乎在出來之前,正在裡面幫著李承乾研磨。

    兩個小太監對視一眼,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其中一個開口道:「奴才無能,那……那位郎君,不願入宮。」

    聽到回答的一瞬間,蘇喜的眼神變得冷漠起來,他微微挑了挑眉,勾唇道:「是嗎?他不願?」

    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幾乎將頭低到了地底下去,冷汗順著額頭直勾勾的滴落下來。兩人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緊緊抓著地面的雙手也幾乎摳出血色來。

    蘇喜低頭笑了笑:「不願便不願,我有的是其他法子讓他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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