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對他強制侵佔
小說: 痴迷不悟 作者:尹溪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21-02-07 14:46:20
後來的幾天,錦耀誠回家的次數少了。
三天兩頭不著家,倒不是他的習慣。
錦耀誠似乎忙得很。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麼。
更奇怪的是,他不再過問房間里關著的簡煬,是否同意他的結婚提議,也不再向傭人強調,必須監督簡煬完成每日的攝食任務。
就在傭人們以為,自家老闆已經徹底遺忘了那位關在卧房的可憐先生時,某個下著暴風雨,註定不平凡的晚上,錦耀誠開著一輛豪車衝進了後院,帶著怒氣將車熄了火。
「錦先生。」
門口站立的傭人們,率先注意到錦耀誠那急匆匆的身影,連忙低頭恭敬地鞠了一躬,從她們顫顫巍巍的語氣,就足以看出對此人的畏懼。
錦耀誠從門口邁著大步走進去,速度快得如同一陣疾風刮過,颳得人臉皮發疼,心口打顫,還沒意識到他為何如此憤怒,不一會兒,樓上已經連續傳來物體破碎撞擊的聲音。
「你又發什麼瘋?」簡煬嗤笑。
男人滿臉戾氣的樣子,在他看來無異於正在發瘋的公狗,而他毫不留情的嘲諷,無疑成了引起男人理智消失的最後一根底線。
錦耀誠抽出自己的皮帶,氣得暴跳如雷,直接揚起來,就要朝簡煬身上抽打過去。簡煬眼裡卻全是堅定,竟沒有一絲害怕,反而勾起不屑的笑容,彷彿在挑釁他。
「呵,還真是個不怕挨打的。」男人扯了扯嘴角,皺著俊眉冷笑,眼眸里的冷意透過空氣傳過去,如同剛從冰窖里出來那樣,寒冷刺骨。
見男人停頓了下來,簡煬弔兒郎當地冷哼一聲,蒼白的臉上更為得意,不怕死地抬杠道:「來呀!幹嘛不打了?」
反正被這渾蛋抓了起來,他也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不死卻也不會好過。這幾天自己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受了那麼多皮肉之苦,又怎會害怕在此時此刻多那麼小小幾道傷口!
「打人,誰都會,多沒意思。」
錦耀誠眼底滿是冰冷,卻突然劃過幾分玩味,順勢扔掉手中的皮帶,然後在對方的注目中,脫掉了阻礙他發揮的上衣,露出那布滿八塊腹肌的結實身材。
男人的皮膚偏小麥健康色,身上的腱子肉隨處可見,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若是忽略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倒真是足夠吸引人的極品。
而簡煬討厭他,甚至是恨他。
對面前這樣一副完美的身材,不僅提不起任何興趣,眸子里反而全是厭惡,這無疑更是惹怒了本就暴跳如雷的男人。
強大的征服欲在體內叫囂,錦耀誠的眼眸危險一眯,狠狠抽了口氣,想要將這個不可一世的階下囚,立馬壓在身下狠狠教訓!然後,讓他低下他那本就不尊貴的頭顱,臣服於自己的身體下,懂得什麼叫作「認輸」和「退步」!
他也確實那樣做了。
當男人開始撕扯自己的衣物,簡煬急得火冒三丈,開始在床上瘋狂掙扎。可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又被男人大力鉗制著,只能無謂的吶喊,而這顯而易見,起不了任何作用!
簡煬被剝得從頭到尾什麼都不剩,當接觸到男人灼熱的目光時,他急得眼淚都要飆出來。無助地想說「不要」,但強大的羞恥感,讓他怎麼也說不出口,最終全身還是被強行摸了個遍!
「姓錦的!你給我滾開!」
他不顧身上的束縛,開始左右撲騰,可還沒做點什麼,男人強健有力的雙手就將他死死壓制住,眸子里全是怒火與冷意,「滾開?呵!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是吧?」
勾起玩味諷刺的笑容來,咬住對方紅紅的耳垂,在其耳邊曖昧演說,「簡煬,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男人的話不像是開玩笑的。
他好像……來真的。
簡煬急得眼淚嘩嘩落下,沾濕了男人的側臉,嗓子都叫喊得又啞又痛。可那也絲毫沒有打動到憤怒中的男人,讓他產生絲毫疼惜的感覺。
的確,他們是敵人啊。
他們之間只有仇恨和矛盾!
「你放開我……」簡煬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全都順著側臉流到了耳縫裡,明明是那麼擁有潔癖的男人,卻絲毫不介意地親吻起他的耳垂來。
簡煬的耳朵向來是敏感的,這一瞬間連整顆心都開始有了顫動的感覺,他的腦海里在拚命地叫囂著「不要」,可他慘敗又不爭氣的身體……
卻徹底被這男人的技巧所征服了。
他把他的弱點,拿捏得死死的。
「錦耀誠!你踏媽……呃滾蛋!」到了後來,簡煬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的聲音發出來便是難聽的嘶啞聲,身體更是疼得他直抽氣。
男人的體力超乎了他的想像,這一場腥風血雨註定不會平靜,竟然就持續了整整一夜,他將他當作泄憤的玩具,盡情欺負和踐踏!
血,流了出來。
身體彷彿被掏空了。
簡煬早就疼得快要沒有知覺,是憑著那一股子意念保持最後的清醒,可在最後一輪的索取中,他終於是沒了體力,直接昏了過去。
錦耀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嘴角勾起諷刺而嗜血的笑容,然後便毫不留情地抽身離去。
整個房間又恢復了安靜,確切說是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床上的人兒已經暈了過去,彷彿剛剛那些殘忍的畫面,壓根都沒有發生過。
「去收拾收拾。」
剛一出門,錦耀誠便點燃了一支煙,眉頭緊鎖著吩咐李知鶴,嚴肅的樣子讓人看不清他做完那事兒後的情緒,究竟是爽還是愁。
李知鶴愣在原地不過兩秒,錦耀誠便已經很不悅,朝其吐了口煙圈,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冷聲質問道:「怎麼,還不動?」
是都想跟他作對麼?
李知鶴立馬鞠了個躬,乖乖往卧室的方向走,果然剛走到門口,就聞到那股子曖昧而不可描述的味道,斂了斂眸子,竟有些心酸。
這都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