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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貳臣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越執心悅許伯容十三載。 不長,可他此生也不過活了二十八個年頭。 他以為自己死得其所,然而一朝重生卻發覺一切不過是早已安排好的陰謀。 即便是他的一朝謀逆也不過是某人早已安排好的棋局。 當局者,迷的不過他一人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 許伯容不該為天子。 越執亦不願做貳臣。 可許伯容偏就成了鈅國最後的掌權者,而他越執亦擔了遺臭萬年的罵名。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便是被騙千百次,越執終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他這一世,只為許伯容而活。 【縱是他越執有了翻天的本事,也是許伯容的一條狗,忠心不二的一條狗。】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十七:能臣

    小說: 不貳臣 作者:桥松 字數:1039 更新時間:2019-04-26 08:15:58

    這場景著實讓人熟悉。

    他昔年也是如此吧。

    向來驕傲的他便是被養父送與鄰家做砧上食肉他也未說半句軟話,卻在許伯容救他出去後雙膝跪地對天立誓。

    「我從今以後就是容哥哥的人,容哥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若有忤逆,就,就天打五雷轟,萬箭穿心,然後……反正反正不得好死!」

    「你如何知道,我是太子?」

    他眼中那煦風的許伯容反問,淡漠的眼神中透出幾分疏離。

    於是越執明白這不是個可以隨意欺哄的軟柿子。

    彼時越執不知如何作答,他低了頭,而眼前的也和,眸光堅定若磐石。

    「你可知道東都已經有了新皇?」

    「也和不知道東都的事情,也和只知道太子是有能耐的人。」

    「為什麼這樣認為?」

    也和不答話,越執看著他彷彿看著自己一般,他不知道許伯容是否也如自己一樣想起往日的事,但他明白許伯容會收下這個人。

    然後呢?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也和一眼,張了張嘴被許伯容看出他的欲言又止。

    「承業想說什麼?」

    「蘇先生。」

    他並不說全話語,又看了也和一眼,對方還未能回答許伯容的話,低著頭,而許伯容卻是先要他起來,隨後道:「也和既然願意跟著我,那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他。」

    還是有不一樣的,越執心想,將今日的事情和盤托出,他以為許伯容會為他的行為所動容,然而他不過皺眉,隨後卻是責備道:「胡鬧。」

    「承業只是擔心太子。」

    他跪下。

    「承業你知道越執為什麼會死?」

    越執搖頭,心裡卻生出不安,他向來不以自己的死為失敗,相反,他在重生後最引以為傲的便是他死得其所。

    「目光短淺。」

    ……

    「太子,越執想知道為什麼太子認為越執目光短淺。」

    「斬草須除根。」

    「太子是覺得越執應該殺了太子!」

    「既選擇了篡位,就要斷的幹凈。」

    「那太子為什麼告訴承業這些……」

    「沒有為什麼。」

    是因為無所謂嗎?

    這個越執的孩子,對他構不成威脅,還是他根本不在意這些。

    「那麼接下來的事太子是如何打算的?」

    他放低語氣頗有幾分投降的意思,而許伯容卻是一貫的語氣:「斬草除根。」

    「怎……」

    「太子也和知道了!」

    話語被打斷,越執一轉頭,也會仰著臉自信的說:「太子是被阿曼請出來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被丟進河裡。」

    阿曼?

    「阿曼從不對人客氣的。」

    「太子不是被下藥嗎?」

    越執感到奇怪,也和像聽到笑話似的看著越執:「太子只是醉了酒需要休息,阿曼將他安置在城外就走了,我怕有豺狼來才將太子拖了回來。」

    他越說聲音越小,面色紅了大半越執這才明白為什麼許伯容會換上這身衣裳。

    「衣服磨壞了。」

    「無妨。」

    也和笑了,露出兩顆虎牙,一雙圓眼彷彿容著星星,越執心裡煩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道頭仰面朝天就要睡去。

    「別著涼。」

    許伯容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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