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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工作狂·白禾·真霸總穿進了自家公司批量生產的商業狗血文里腫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 —————— 系統:滴——系統4725666傾情為您服務,宿主請務必只談戀愛,不搞事業。 把狗血文男主踩在腳下的白禾面無表情地看著滿臉興奮某地兒不可描述的傻·逼。 他只是想好好搞事業,不想惹這一個個喜歡烙餅還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戀愛腦變態。 —————— 第一本狗血文《臣服》 設定:前期奶狗後期黑化奴隸美攻×高冷麵癱少君·又冷又渣強受 第二本狗血文《你是我的獵物》 設定:大大咧咧壯漢黑道肌肉攻×外表嬌弱湯圓腹黑受 【食用指南】 1.雙潔,1v1。 2.腦洞文,邏輯死,勿深究。 3.玻璃心碼字狗,求關愛。

    第二章 誅心為上(上)

    小說: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作者:wuli小恶魔 字數:1770 更新時間:2021-02-14 06:51:13

    離國侯府家的世子,承襲離國侯爵位的第一傳人,也是最受白觴器重的嫡長子。

    敢對他下手,也想對他下手的只有那一個人。

    當今國主,帝君楚清歌。

    而男主楚容,是楚清歌唯一的兒子。

    白禾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了皇宮,宮裡的侍衛奴婢見了他,無一不恭敬地叫他聲世子殿下。

    直到走入卞月宮殿前,穿著黑衣鎧甲的侍衛攔住了他:「世子殿下,沒有離國侯手諭,任何人不得入內。」

    白禾早料到如此,他停下腳步,站在殿前:「我不進去,就站在這兒說幾句話,說不定裡面的那人聽了會改變主意。」

    「帝君,您是長輩,我不該對您不敬,可有些話我還是得說。」

    殿內依舊是死寂無聲。

    「您自知傷不了我父親,就想對我下手,無論廢了我還是要了我的命,都能傷了離國侯府的元氣,您可真是為楚容鋪了一手好路。」

    「可惜了,我父親把你的想法看得太透了,他怕你心存死志,故意讓你傷了我,給了你一線希望。」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楚容現在就在我手上,他是生還是死,我說了算,楚叔,您現在真不打算對我說點兒什麼嗎?」

    白禾對著禁閉的宮門說完了想說的話,他也極為耐心地站在門口等待。

    不多時,殿內的人似乎是認了命,沙啞的聲音透過宮門幽幽傳來。

    「青出於藍,你比你父親還要狠,我有點兒後悔,下的命令不是要了你的命。」

    「謝楚叔謬讚,接下來 ,我要說的話還請楚叔好好考慮一下,至於答覆麼,侄兒不急,三日後會來求問。」

    白禾平靜地說了幾句話,看守在殿門前的侍衛恨不得自切雙耳,當成什麼也沒聽過。

    殿內的人忽然發了瘋,鐵鏈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白禾面無波瀾地轉身離去。

    另一邊,白觴聽著下屬的彙報,佯裝生氣可語調還是下意識上揚,泄了幾分得意。

    他挑眉道:「呵,殺人誅心,誰教他的?」

    「世子殿下聰慧,非常人所及。」下屬配合地回答。

    「這小傢伙也不知道何時長大了,連我的心思都猜得出來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看好楚清歌,他提的要求只要不過分盡量滿足他。」

    「是。」

    系統戰戰兢兢地問白禾:「白總,您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能夠名正言順地對楚容好,絕對不崩人設。你放心好了,無論是工作還是演戲,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系統表示:更加害怕了好嗎?

    白禾回來的時候,楚容還在地上跪著。

    白禾在楚容面前駐足,清冷的眉目帶上了些許疑惑:「你是哪來的小孩兒?一直跪在我房門外是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誤,可大家都說我錯了......是我害您受傷了。」

    楚容這個時候可以說是相當單純,也正因如此,才很可欺。

    楚容剛記事兒便沒了楚清歌的庇護,宮裡的奴僕都能壓在他頭上,對他肆意欺凌污辱。

    他不斷地被人灌輸著自己是個低賤的奴隸,當然,這一切不乏有白觴的手筆。

    「我受傷與你有何關係,再說了,我也沒受多大的傷,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快起來吧。」

    白禾毫不嫌棄男孩身上的臟污,彎腰替他伸手拂去了灰塵,拉著他冰涼的小手,關切道:「天有些涼,我看你穿得很單薄,來我屋裡換件衣服吧。」

    「這......我......」楚容慌亂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紅著臉便被白禾拉進來房間里。

    白禾動作溫柔地幫著楚容換下了臟舊的衣服,換上了一身精緻的新衣。

    男孩還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緒,一點點兒微不足道的示好就讓他交付了全部的信任。

    「哥哥是第二個對我這麼好的人。」

    「哦?那第一個是誰啊,可不可以告訴哥哥?」

    「是住在卞月宮的叔叔,我沒見過他,可整個宮裡只有那個叔叔對我好,願意和我說話。」

    「是嗎?那他的確是個好人啊。」

    白禾揉了揉男孩的頭髮,循循善誘道:「容容想不想要來稷宮學習啊?宮裡的孩子到了你這個年紀都要學讀書寫字的。」

    「哥哥也在稷宮學習嗎?」

    「是啊,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一起來學習。」

    「可我......我......」楚容欲言又止。

    白禾知道楚容想要說什麼,他不疾不徐地耐心等著,等著獵物上鉤。

    「可我只是一個奴隸,不配去......」

    白禾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了楚容的唇間:「不要再說你是奴隸這種話了,我說你配就沒人敢說你不配。」

    「我真的可以和哥哥你一起學習?」

    「當然可以,」白禾又摸了摸乖巧的男孩那柔軟的發梢,「還有,別忘了把你要入稷宮讀書識字的事情告訴卞月宮裡的那位叔叔,喜悅是要和別人分享才好。」

    「對啊,謝謝哥哥提醒,我這就去告訴那位叔叔。」

    身後的白禾笑容漸收,他望著楚容頭頂上飛速上漲的福祉度,從負數直至漲到了正一才停止。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迎面的正是把他方才所做的一切盡收眼底的父親,離國侯白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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