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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就是那朵白蓮花

    缺乏共情能力渣受x忠犬攻  「讓他的愛去給別人吧,你配不上。」   念白:缺乏共情能力的人被一個痴情的人愛上,猶如投石入海,只剩空響…   卡   「等等這劇本不對,這對我不公平,憑什麼我就只剩空響,屁響行不行啊?我舔狗舔成這樣…?不行,我砸錢要求你改劇本兒!」紀朝崇罵罵咧咧的丟了塊磚頭…於是…劇本改了。   謝湫汶一覺醒來自己就換了個人,腦里還一直有個人嗷嗷叫著讓自己配合作業?什麼作業?系統作業?哦( •̅_•̅ )關我屁事,謝湫汶覺得自己睡醒的方式不對,再睡下起來他就要拯救世界了?不不,開玩笑的,他還是要配合系統完成任務。   「你的作業關我屁事啊淦!」   「都怪你這太可憐了,我才會分到這麼奇葩的任務啊!淦,連人類情緒都體會不到真的混得比我們機器還差!」   是的,因為缺乏共情能力,他幾乎感受不到別人的情緒,謝湫汶極其『幸運』的被某個還在公測中的系統選上了,並且要讓他感受到各種人類情緒之後才算作業完成,回歸到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的作業任務,就是要他愛上紀朝崇,那個一直喜歡他的男人……   ——   🔺攻受不是雙潔(雷者繞道

    33.記憶

    小說: 老子就是那朵白蓮花 作者:不吃当归 字數:1757 更新時間:2021-02-16 00:02:16

    「把他按住…」

    「好小子,還挺有能耐掙扎,一會兒我要你叫都沒力氣叫。」

    「綁緊點兒,別讓他跑了。」

    「一會兒我先上,這小子有夠騷的…欸!你們東西帶齊了嗎?」

    「齊了,套帶了三盒,夠用了吧?」

    「不管夠不夠,反正我是不帶的。」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來回摸了一遍,劃過胸前時拇指還惡劣的揉了胸口一把,謝湫汶雙眼被黑布蒙蓋著,因為他這個動作整個人震了震,身旁幾人卻以為他是敏感至此,不禁哈哈大笑。

    「看吧,果然這大學生就是夠開放夠騷哈,我這摸一摸都能起感覺…」

    謝湫汶死死咬緊了口中的布條,恐懼到了極致,身邊的人散發著陳年積累的汗臭味,說話也是操著一股濃濃的方言味,加上粗糙的雙手,這群人想來也是做苦力的散工。

    「把他按住,我要開始了…」

    謝湫汶臉上滿是淚水,他崩潰的大喊,但是出來的只有不成調的嗚嗚聲。

    絕望,

    絕望…

    誰來救救他…

    紀朝崇,你呢?在哪裡…

    在哪裡…啊…

    「啊!!——」

    身體被粗暴的侵入,疼痛讓他知道一切都已經完了,謝湫汶幾乎放棄了反抗,他被粗魯的壓在地面,地面還有粗糙的石子壓著他的臉,身後猶如餓鬼般不知滿足疲倦的拚命撞擊。

    「救救…救救我…救我!!救我啊!!!嗚嗚嗚……救我…」

    「哥!哥!你怎麼了!哥?醒醒!」蔣樂陽焦急的呼喚他,而謝湫汶卻像入了夢魘一般,怎麼都搖不醒。蔣樂陽害怕極了,連忙跑去喊來了爸爸媽媽。

    謝湫汶的眼睛依舊是緊閉著,他牙關咬得死緊嗚嗚的哭著,那模樣像是受了極大、天大的委屈,全身都在繃緊著氣力,像是在發泄著無力的氣憤。

    「哥他不知道怎麼了,我剛剛起身喝水然後就聽到他喊救命…我就過來看看,誰知道一直叫不醒他…」蔣樂陽推門進來,身後跟著的是表情嚴肅的蔣家父母,他們也是剛剛被叫醒,身上還穿著睡衣,趕來匆匆甚至一件外套都還沒來得及披上。

    「承樂。承樂?是媽媽,你睜眼看看媽媽。」蔣媽媽安撫著他,手摸在他的臉上,心痛的幫他擦去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而謝湫汶也在這一刻突然渾身一震,眼睛唰的一下睜開了。

    見他醒來,幾人還來不及高興叫他,只見他望著天花板的眼神空洞無神,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生氣,蔣媽媽慌了,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他的名字,蔣樂陽也一直喊著哥,她很害怕。因為謝湫汶現在這般無波無動的眼睛,蔣樂陽只在死去已久的死魚身上見過,渾濁、充滿死氣沒有一絲絲光亮。她多害怕她的哥哥又再次離她而去。

    謝湫汶腦子裡一片灰濛蒙的,耳邊嗡嗡作響似乎有人在叫他,但是他分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了,他是在做夢嗎?又夢到了這最不堪、令人作嘔的一幕,為什麼不直接死掉呢?

    「承樂,承樂啊!」他的眼睛還一直掉著眼淚,意識卻還沒清醒。蔣媽媽也心痛的跟著哭,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作為旁人幫不了他,看著他痛苦也只能束手無策。

    他被送去了醫院,抽血檢查過後醫生也給不出什麼更好的結論,只是給他打了個鎮定,掛了點葡萄糖水,說要等他醒來後再檢查過。這一場突發事件可把全家人都折騰得不輕,謝湫汶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一個晚上他都睡不安穩,若不是託了那一針鎮定劑的效果,他可能一晚上都在夢魘。

    夢境中發生的一切讓他止不住的寒顫,滅頂的恐懼席捲全身,他掙扎、他大叫、他拚命反抗,但全是無用功,沒有用的…沒用,他甚至叫都叫不出來。

    「承樂。「蔣媽媽推門進來看到他已經醒來,人又驚又喜,當即放下東西衝過去一把抱住他,對這個舉動謝湫小幅度的後退了一下,似乎在抗拒。他戒備心極重,像是還沒有走出那恐怖的陰霾,對於人的接近他全身都在抗拒。可現在他被擁進一個無比溫暖、讓人安心的懷抱里,柔柔的安撫聲在告訴他沒事了。

    謝湫汶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抱著他的那雙手一下一下摸著他的頭髮,言不盡的心疼,「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這兒,不怕了。」蔣媽媽的眼睛通紅,心疼萬分的親了親他的頭頂,嘴唇都在發抖,不僅謝湫汶在害怕,她其實也害怕極了。

    聽著她的話,謝湫汶壓抑了很久、很久的委屈終於得以大哭出聲,他死死揪住蔣媽媽的衣服,抱緊她,嚎啕大哭。

    他在乎的。無論是那些侮辱還是痛苦的經歷,他都無法讓自己釋懷,他是謝湫汶時以為自己釋懷得起,後來的放縱,其實多少在作賤自己的意思,就連那樣愛他的紀朝崇也用'下賤'罵過他。他以為自己的釋懷是早已經看淡了這種情情愛愛,但是他沒有。一直到今天,有人告訴他:你哭吧,沒有事的,我不會離開,我在這裡,我保護你。

    哭吧,有什麼委屈都哭出來吧,我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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