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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蜥蜴不溫柔

    木馬後傳,小憶和小溪的故事 長大後的顏小溪成了知名畫家,長大後的霍思憶極有探案天賦。 霍思憶想當警察,卻遭到父親霍星雲的強烈反對,於是,他只能在暗中幫助好友破案。 誰曾想,落入罪犯精心設計的羅網之中。 全文十個案件,老規矩,不斷更不棄坑。

    第三章 蜥蜴

    小說: 誰說蜥蜴不溫柔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3486 更新時間:2021-04-10 04:43:37

    問話之聲剛落,鄒宇便掏出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照片,一個箭步竄入房中。

    緊接著,驚訝的聲音再次傳來,「呀,怎麼這麼慘?」

    伍得得走到門前,發現剛才出現在熒幕里的長髮美貌男子,正拿著鄒宇給他的照片,一臉痛心。

    他,就是鄒宇口中的小溪?

    而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帥的慘絕人寰,冷的仿若南極的男人,就是他的同*愛人?

    「法醫說,她死前至少經受了兩個小時的酷刑,很難說,她是被槍打死的,還是被活活疼死的。」

    「哥~」

    不是愛人麼?為什麼又叫『哥』?

    難道這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

    「想讓我幫他?」

    剛才還衝著鄒宇放冷氣的大帥哥,看向小溪時,卻溫柔地好像一汪永不結冰的湖水。

    「嗯。」

    「那你好好吃藥。」

    「嗯......喝藥就喝藥,但是,躺著真的很沒意思,我想每天畫五,不,六個小時的畫。好不好嘛~」

    就算不看美人,光聽這說話聲,都不忍心拒絕。

    可大帥哥還是狠心拒絕了,「不行,頂多,一,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不能再多了,上午一小時,下午一小時,晚飯之後不許再進畫室。」

    「哥~」

    「聽話!吶,你聽話,我就把這個殺了媽媽和孩子的壞人抓到,好不好?」

    「那,好吧。不過,只有這兩天哦。等不用吃藥了,就要和從前一樣哦。」

    伍得得皺了皺眉。

    他覺得這種說話方式有點怪,但具體哪裡怪,又說不上來,難不成現在的情侶,就是喜歡這種幼齒的交流方式?

    沒等他琢磨明白,突然覺得小腿處,傳來個硬梆梆的觸感。

    低頭望去......

    隨即,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在整棟小樓內穿梭回蕩,久久無法散去。

    「瞧你這點出息。」

    說這話的,是帥的慘絕人寰的冷麵大帥哥。

    不過這會兒,伍得得已經知道,他叫霍思憶。

    「對不起。小藍藍它不是故意要嚇你的,它只是想和你打聲招呼而已。二樓很久沒上來客人了,它可能有些寂寞了,你就看在它這麼可愛的份上,不要生它氣了,好不好?」

    說這話的,是抱著個足有七八十公分長,胖嘟嘟圓滾滾黑金條紋相間大蜥蜴的,溫柔美貌長發男,顏小溪。

    伍得得心驚肉跳的盯著『可愛』的小藍藍,渾身上下的肌肉,都處在隨時逃命的備戰狀態。

    小藍藍也眨巴著琥珀色的眼睛,打量著他,分叉的寶藍色舌頭時不時沖他伸出來,就好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盯著家裡新買的鮮奶蛋糕,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上兩口嘗嘗味道。

    不,它不可愛!一點兒也不!

    在它眼中,他,才是可可愛愛的那個!

    「放心吧,它真的不咬人。它的學名叫藍舌石龍子,屬於十分溫順的寵物型蜥蜴,對人的傷害度,恐怕還沒咱食堂養的才出生兩個月的小狗崽大。」

    鄒宇的安慰,讓伍得得徹底放下心來。

    他知道,鄒宇雖然有時也挺皮的,但絕對不會在這種事上坑他。

    雖然真正算起來,他們才認識了兩天。

    但他就是對鄒宇,有著堅定不移的信任。

    見伍得得整個人終於放鬆了下來,坐在他對面的小溪這才笑眯眯問道,「我叫顏小溪,你叫什麼名字呀?」

    「哦,我叫伍得得,隊伍的伍,得到的得。」

    「得,得?這個名字真好聽。那我以後,就叫你得得?」

    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如此真誠的表情誇讚自己的名字。

    伍得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嗯,行,就叫我得得好了,我家裡人,我朋友,都這麼叫我的。」

    明明十分尋常的對話,鄒宇和霍思憶卻顯得似乎都有些意外。

    於是鄒宇指著伍得得問顏小溪,「小溪,你看他,是什麼顏色的?」

    伍得得一愣,不明白這一問到底什麼意思,於是也把好奇的目光投向顏小溪。

    卻見顏小溪邊溫柔撫//摸著黑金大蜥蜴的脊背,邊笑著看他道,「他是透明的。好像一汪清泉。」

    什麼意思?

    沒等伍得得搞明白,霍思憶的巴掌已經拍在了他的肩頭,「行,既然小溪說你是透明的,那以後,你這個朋友,我們算是認下了。」

    呃......

    雖然還是沒懂。

    但看鄒宇歡喜的表情,似乎應該不賴?

    「行了,說說吧,又是個什麼案子?」

    霍思憶坐回小溪身邊,摟著小溪的肩膀,讓小溪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進他的懷中。

    而那隻胖嘟嘟圓滾滾黑金條紋相間的大蜥蜴,也甩噠兩下尾巴,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趴在兩個大帥哥的腿上。

    莫名的,讓人有種這是一家三口的溫馨感覺。

    伍得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自我反省之際,霍思憶已經拿著鄒宇帶來的電子卷宗,表情十分專註的看了起來。

    「此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

    鄒宇立即點頭,「沒錯。截至兩個小時前,仍未匹配出屬於陌生人的指紋,而且,現場的地面被清掃過,所以也沒發現有用的腳印。」

    霍思憶盯著PAD,沒抬頭,「四位死者的指甲縫裡,也沒發現有指向意義的纖維組織......所以,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四位成年人沒有反抗?」

    鄒宇眉頭微鎖,「應該是吃過飯後,四個大人各忙各的,分散開了吧?」

    霍思憶緩緩搖頭,「不,看現場,這家人應該十分節儉,而分散開,則需要同時開很多燈,畢竟那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且你算一下,案發當天還是陰曆二十三且多雲,月光較弱。四位成年人是兩對夫妻,再加上兩個八歲十歲的孩子,全體落單的幾率趨近於零。」

    有道理。

    伍得得脫口而出,「難不成是團伙作案?」

    霍思憶抬頭看向他,一側嘴角微翹剛想說什麼,卻被鄒宇飛速搶過話頭,「不會是團伙,應該就是熟人單人作案。就算不是熟人,兇手和死者之間至少也彼此認識,死者仗著自己人多,沒把單獨上門拜訪的兇手放在眼裡,卻不想因為輕敵而遭到暗算,然後才受盡折磨而死。」

    悻悻然的霍思憶將視線重新投回PAD,想了想,還是不依不饒地調侃了句,「呵,還挺護著。」

    雖然搞不清楚這怎麼就算『還挺護著』了,被調侃了的伍得得還是覺得臉有些發燒。

    幸好霍思憶調侃一句之後,又把話題拉回到眼前這起案子之上,「從參照物來看,這個疑犯的身高確實在一米八到一米八三之間,而且他身材勻稱,整體氣質看上去並不像是賣苦力的,」

    說到這兒,他突然頓住,盯著半空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再次看向鄒宇,「你們,真沒往那個方向調查?」

    啥意思?

    一頭霧水的伍得得看向鄒宇,期待鄒宇問出他心中同樣的疑惑。

    但顯然,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鄒宇並不疑惑。

    而且,不但不疑惑,還略顯尷尬地輕咳一聲,答道,「查了。但那邊說,根據我們提供的信息,並沒有發現有現役或者退役,符合條件。」

    現役?退役?

    他答的,真是霍思憶的所問?

    可接下來霍思憶的反應,分明告訴伍得得,鄒宇答的,真是他所問的。

    「這你也信?」

    「不信能怎麼辦?我們又接觸不到人家的資料,再說,也沒有確切證據證明疑犯就是從他們那邊出來的,弄得不好,還會被扣帽子,你懂的。」

    所以,誰能來告訴他,他倆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就在伍得得覺得他參與了此案,又沒有參與,他在這裡,又好像沒在這裡之際......

    輕輕拍著小藍藍短尾巴的顏小溪,突然說話了,「這個女的,好高啊,身材比例也還行,嗯......哥,你說,她會不會是模特呀?不過,就算是模特,也應該只走過野台,沒受過什麼正規訓練......或者,她是個運動員?嗯,對,運動員,雖然這個圖像很不清晰,而且她又穿的十分寬大,但還是能看出來,她肌肉線條緊緻且發達。」

    伍得得愣住了。

    隨即有些不忍,不忍告訴如此好看的年輕人,他說錯了。

    然而......

    他驚訝地發現,霍思憶和鄒宇,在聽了顏小溪的話後,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認真,且慎重。

    就好像,得到了神明的啟示一般。

    不,不會吧。

    他們這是怎麼了?

    靜等了一會兒,確定鄒宇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在跟著霍思憶哄顏小溪開心,於是忍不住輕聲提醒,「可案發時,有好幾位目擊證人在死者家附近看到過他,他們都十分肯定,他們看到的,是個男人,」

    話未說完,就被霍思憶不耐煩打斷,「怎麼,疑犯當時脫了褲子光著piG向他們展示過了?」

    呃......

    伍得得被懟的啞口無言,摸摸鼻子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鄒宇。

    四目相對之際,就聽鄒宇用很確定的口吻對他道,「我相信小溪。如果小溪說,ta是女人,那ta就一定是女人。錯的,也一定是我們。」

    伍得得急得想都不想脫口而出,「為什麼?」

    「這是一種特質。一種很神奇的,卻從不會出錯的特質。目前我只能給你解釋這麼多。再說,在目前我們已經進入死胡同的情況下,為什麼不試試角度?也許你認為絕不可能的可能,就是我們破案的關鍵所在。」

    雖然不理解。

    但伍得得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

    鄒宇扭頭看向霍思憶,「你知道的,有很多帶毒的食物,雖不至於讓人喪命,卻能讓人暫時失去正常的判斷能力,隨著毒性的揮發,事後屍檢也根本查不出來。比如:毒蘑菇。」

    霍思憶一挑眉,「就算知道,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專門跑雲地一趟,給你去查毒蘑菇的來源?」

    「不,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投了毒,再加上犯罪嫌疑人利用自身條件女扮男裝混淆視線,那這個案子,基本可以肯定了,就是有預謀的,而絕非之前分局刑偵認為的那種,團伙流竄突發作案。」

    霍思憶點頭,「我賭,仇殺,你呢?」

    「好巧,」鄒宇狡黠一笑,「來這裡之前,我賭的就是,仇殺。」

    霍思憶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哼,我說呢,原來你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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