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最大的錯誤就是認識了他。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忘記一切。或許，這樣我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龍血

我獃滯，第一次，小莫吼人，也是第一次，他吼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覺得李璇璣勝利的笑容很刺眼。

「血兒，我說過你不能傷她的。」

恢復冰冷的聲音刺入我心底最暖的地方。我默默離開。

林上莫控制住我，接著把匕首拔出來，治好李璇璣身上的傷，才抱起我回到房裡。

他將我放在床上，質問：「血兒，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

我默默閉上雙眼。他已經解除了控制，可我不想動。我想離開，可是太弱小，出不去。

「血兒！」林上莫怒火更甚，上床壓著我，「睜開雙眼！」

「你不睜開也得睜開！」這次，他沒控制我，讓我睜開雙眼，而是脫我的衣服。

脫光我的衣服後，他往我嘴裡塞了一顆入口即化的藥丸。

我很難過。曾經他為了防止我看別的男人對我下毒，後來他說他後悔了，可是現在又對我下藥。

沒一會兒，我就覺得渾身難受，下身奇癢，才後知後覺自己被餵了媚藥。

他開始親吻我的身體，挑逗我的敏感地方，引大我的浴火。

他下的媚藥很強，沒一會兒，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愛撫憐惜。

他的衣服摩擦著我的身體，更是引起我的陣陣戰慄。我忍不住，睜開雙眼，去扒他的衣服。脫光他的衣服後，我才想起我對這種事不太在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莫，要我……」我學著他那樣親吻著他的臉。

林上莫並沒有動作，任由我在那裡火急著。手卻不停地刺激著我的敏感地帶。

我本就對這種事很迷糊，又被下了媚藥，再加上他的肆意挑逗，根本就受不了。

「小莫……我難受。」我哭喪著臉，不停著扭曲著身體，可還是難受。

漸漸的，我感覺到疼痛。下身最明顯。疼痛一點一點地增加，從那裡蔓延到全身。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小莫似乎在「折磨」我。

他臉色冰冷地看著我痛苦的模樣，儘管下身硬了，也沒有動作。

「小莫……」疼痛侵蝕著我的神經，我連緩解疼痛的資格都沒有。

「小莫，要我。我好痛。」淚水從眼眶裡溢出。

這時，他伸出左手，將我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撫摸我的身體，下身這才有了動作。

儘管下身已經濕透，可他進去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刻骨銘心的疼痛。

他適時地封住我的嘴唇。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第一次，我覺得他，好殘忍。身體再怎麼疼痛，也比不上此時此刻的心痛。

是我太過自作多情了，小莫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也是最冷漠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為我而例外。

我忘記了悲傷，讓痛苦將我掩埋。

第二天，我連動的力氣都沒有，躺在床上如同死屍那般。眼睛紅腫，渾身淤青。下身，微微動一下都會疼得受不了。

這次，他沒有用上火焰。

我沒有睡著。昨夜的事，讓我很難過。小莫，第一次變成了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邪醫大人林上莫。

離開他，我做不到。忘記他，我也做不到。我不知道我到底做得到什麼。從一開始，我就很無能，無能到只能任人欺凌宰割。

強者，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強者？為什麼我總是弱小到只能任人欺凌？

林上莫帶著一碗藥粥，來到床邊，「血兒，喝粥。」他將勺子伸到我紅艷的嘴唇旁。他的口氣沒有像往日那樣帶著寵溺，而是像對待別人那樣的冰冷。

我張嘴喝下。現在我完全沒有體力，任性下去，害的是我自己。我需要養好身子，成為強者，然後，離開小莫。

小莫這次的藥粥跟以前的不一樣，喝完後，我覺得身體沒那麼難受，困意也慢慢襲來。

醒來後，天已經黑了，雖然身上還有淤青，可也能下床自由行動了。

林上莫此時不在屋內，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昨夜種種在此時此刻都回蕩在我的腦海里，我無法忘記我心裡最強烈的呼喚：忘記這一切！

我下床，走出房門，飛向城外，走進森林，步入桃花林，站在懸崖邊，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

我沒有想到，當初建議晨曦去跳斷情崖，如今卻是自己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