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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風流非輕薄

    上樑不正下樑歪,小正呀,你可千萬不能像你老爸那麼輕薄無度啊! 所以我就必須要叫夏良正?我抗…議。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餡餅繞著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樣一段經歷,一個活在被動陰影里,一個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識卻又命運相惜。 大義:「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小正:「靠,正爺我沒認識你之前就這麼放浪。」 大義:「答應我你從此不要在深夜裡徘徊,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沒看出你有多心碎,少來啊,別總拿首老歌瞎表白,當正爺我無知少年呢。」 本書又名《煙花臂》

    第73章曖昧不堪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162 更新時間:2021-05-14 01:22:18

    想到這兒,他便分析起丁雪松這個人,今天他很奇怪,他絕不是偶然經過,又偶然那樣生猛地去救一個人。

    他和大叔之間有啥關聯?僅僅是學生和校領導之間的見義勇為?不太可能。

    還有他那些話也夠讓人匪夷所思了。

    之後,到了醫院,大義一直左右忙乎,在警察和醫院人員的陪同下,經各種診斷治療,他總算放了心。

    小正診斷後沒啥特別嚴重之處,腦部有輕微不明顯腦震蕩,肺部有擠壓式應激反應,還好不是因擠壓導致肋骨骨折而破壞了肺部。

    大概是過度震蕩產生炎症導致了咳嗽,胸悶、呼吸困難等小癥狀,打些消炎藥留院觀察幾天,如沒問題便可出院了。

    他倆都沒啥事,丁雪松相對而言就嚴重得多,他的小腿開放性骨折,採取了手術內固定法從而複位,腳裸不太嚴重,需要夾板外固定或石膏等一些措施,才能使骨折的部位得到良好的癒合,同時配合接骨的藥來緩解一些疼痛。

    這讓丁同學遭了不少罪,但他不後悔自己的做為。

    而大義最嚴重的是右手,右手中指和無名指肌腱斷裂1/5,保養好以後才不會影響右手的一切活動。

    醫生給打了石膏,讓固定三周左右,可適當進行手指的屈伸鍛煉,促進血液循環,並防止肌腱黏連。

    大義趁警察在小正那了解情況,他便趁機跑到剛做完手術清醒過來的丁雪松這看看傷情,順便和他聊兩句,大義覺得這位同學是個有故事的孩子。

    「怎麼樣,挺疼的吧?受得住嗎?不行的話,我們可以要求醫生......」大義仔細看了看他腿上的傷,又檢查了一下他的輸液情況,想問他要不要用下止疼劑什麼的。

    骨折手術麻醉過後那種疼痛一般人受不了,何況才十八左右的小青年。

    「主任,不用麻煩,我扛得住,那個......正爺還好吧?」丁雪松倏地收回目光,有些顧左言他。

    勇猛過後,他才感到自己當時失了理智,連累了正爺。

    「他沒事,正在配合警方調查。」大義見他聽到這話有些觸動,似乎更顯緊張,於是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告訴他們晚點過來,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大義說罷,見他躺著似乎不太舒服,便用左手幫他調了調床位的高度。

    「啊?哦,他們怎麼會......」這時的丁雪松也成了小可伶,腦袋縫了好幾針,臉色傻白,腿也手術了,臉上好幾處劃傷,都纏著紗布。

    大義不僅作為校領導給予關愛,即便是陌路人,遇到這樣見義勇為的孩子也會心疼的不知如何表達。

    「嗯,警局那邊還算說得上話,」大義實情告知,免得他不必要的緊張,「關於這件事,你想和我聊聊嗎?當然,我尊重你的想法。」大義覺得對待這位同學要以退為進才有把握了解到實情。

    這兩孩子的性格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問不得歸期。

    說到這,大義不免又想起剛和那小子簡單交代幾句話的情景,那屈指可數傻憨的表情,那種滑頭的市井小無賴的嘴臉,還有叭啦沒完不知事態嚴重的閑話,真叫人刮目相看。

    大義剛輕輕按了按他紅腫的腳踝,他便藉機咋呼起來,「啊!好疼好疼,疼死了......」然後,他怕把大叔嚇壞了,改了話題,「大叔,我是不是這樣越誇張越有利我方陳詞?」

    見他這時候還一副玩笑樣,大義臉上不免擺出譴責的辨識性表情,聲音冷下來,「你是不是從小就肆意妄為慣了,不知道服從命令也是弱者變強者的基本學習法則嗎?」

    「那不得慢慢學習嘛,再說了,我要是見死不救,見硬就跑,您還會理這樣的學生?我想您早就把他放哪犄角旮旯讓他自生自滅了,只有我這樣的才配您放在心尖,您說是......」沒說完,他自個都覺得這話有點曖昧不堪的感覺。

    「行了,少說兩句,不咳嗽了是吧?」大義不知從哪弄來的頭繩系在左手腕上,右手打了石膏,他便把左腕伸過去讓他自己拿,「一會還要配合調查,把頭髮整理好,等你女朋友過來,讓她幫你洗洗頭髮。」

    小正撅了撅嘴巴,只好摘了下來,兩三下把頭髮給紮上了,碰到腦袋上的傷,還齜牙咧嘴一番。

    他為了形象說啥不讓護士給他腦袋上罩個白箍,就是處理頭傷用的那個,小護士犟不過他,只好用白紗布給他纏了幾圈,他自己看著舒服才肯配合治療。

    小正知道大叔是在調侃他,也不多做解釋,反而倒想刺ji大叔兩句,「嗯,順便讓她給我洗洗澡,身上更臟,打球出了一身臭汗還沒來得及洗,就差點生死契闊了。」說著,他還嘆了一口氣,配合心情。

    「窮講究什麼?擦擦算了,傷口不要碰水,不聽話扣學分,記錄在案。」大義凜然在他這,處處都得隨時發揮。

    「別啊大叔,多大點事,不至於您洋洋灑灑去勞心勞肺,何況您的手......」他瞅了瞅大叔打了石膏的右手,小心思倒起了威脅之意。

    「大叔也會敲字,左手敲字不比你們差,要不試試?」大義隨手把桌子上的招護工的明信片對準夏同學無比利落地甩了出去。

    大義用的左手,力道放了水,豈是他能威脅得了的人物。

    「啊!」小正只看到一道白閃嗖一下射過來,便覺胸口被扎了一下,見此情況,他立馬變臉,乖乖道,「大叔這話說哪去了,我知道您武功蓋世,怎麼可能不聽話。」他手拿起明信片皎潔地眨了眨桃花眼,將信將疑又不得不眼見為實。

    他見大叔臉色好了點,於是開始循序漸進地套話,「大叔,警察會狠狠地打擊犯罪分子嗎?那王扒蛋是要殺了您對吧?他也太他媽狠了,亡命徒啊!」

    「哦對了,他現在怎麼樣?不會被小丁子給害死了吧?那不成了殺人......」

    大義再次出手教訓他,把另外一張訂餐明信片甩了出去,依舊命中他胸口,「不要亂說話,人沒那麼容易就死的。」小正手捂胸口裝傷勢慘重道,「大叔請手下留情啊!我的小胸胸還沒長結實呢。」

    其實,大義有個消息沒開口告訴他,怕他招架不住,可沒等他怎麼樣,自己快要被肉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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