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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風流非輕薄

    上樑不正下樑歪,小正呀,你可千萬不能像你老爸那麼輕薄無度啊! 所以我就必須要叫夏良正?我抗…議。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餡餅繞著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樣一段經歷,一個活在被動陰影里,一個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識卻又命運相惜。 大義:「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小正:「靠,正爺我沒認識你之前就這麼放浪。」 大義:「答應我你從此不要在深夜裡徘徊,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沒看出你有多心碎,少來啊,別總拿首老歌瞎表白,當正爺我無知少年呢。」 本書又名《煙花臂》

    第78章秀色可餐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058 更新時間:2021-05-22 02:05:11

    大義到丁雪松病房的時候,門口的小警察不在,開始大義以為他們可能是出去開小灶了。

    但屋裡傳來刺耳又沙啞的說話聲讓他忽然警覺起來,這聲音太過耳熟,他下意識觀察起周圍的變化,眼看同屋的患者被家人推著輪椅停在病房區的拐角處正往這邊探頭打量,他便知屋內定有情況。

    屋內,男人似乎有話到了嘴邊又硬生收了回去,彷彿能聽到他握拳的骨關節在咔咔響,眼看他的拳頭又要揮過去。

    「你要幹嘛?」大義推門而入的同時,凌厲的目光便隨速捷的動作瀕臨而至,大義的左手在握住男人手腕的時候又給他來了個猝不及防的小擒拿,「他是我學生,教訓人還輪不到你們。」

    「呵呵,小貓終於來了,果真是貓鼠一窩呢!」英哥生怕被動手的兩人碰到,麻溜退後一步,看熱鬧加嘲諷。

    大義清楚說話這人是個什麼貨色,背地裡狼子野心,慘無人道,實際上是個肢體無能的卑鄙弱小者。

    男人的右臂酸楚難當,被迫別在後背,他吃力道,「誰說我沒權利?他是我的人。」他正要順勢揚起左臂反擊,便遭到大義的右胳膊肘猛力敲在左肩背上,使其反抗無力,「誰是你的人?」大義一眼瞥向病床上剛受委屈的丁雪松。

    「我不是他的人,他是......是我老闆,咖啡店的。」丁雪松膽怯中模稜兩可的態度,他低下頭,不知是忍痛,還是怎麼的,臉上頓時漲紅起來。

    聽他這樣解釋,大義只好鬆了手,隨後站在丁雪松的病床前,一副保護自家孩子,生人勿近的站姿。

    「呦呦!床上叫他哥的時候,你也撇的這麼清?不就上了幾天學麼,裝什麼清純,你個隨便讓人操的小兔崽子,還想......」英哥仍在一旁充當攪屎棍子,臭死人不償命的嘴臉。

    大義越聽越不能容忍,雖從丁雪松的表現上看出了一二,他也不允許事態被擴散化,「你住嘴,少在這胡說八道,他還未成年,你們想吃官司?」

    「我和他你情我願,用不著旁人多嘴。」男人表面對大義施展了不敬,實則也在一語雙關,或許他還會默默感謝大義的及時雨,化解了英哥對丁雪松的傷害。

    他此刻的心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情緒充斥,壓抑欲爆的神情一直傾注在英哥身上,後者還不知已觸碰了某人的危險底線。

    丁雪松見形式緊張,急忙插話道,「兩位大哥,謝你們來看我,心領了,二位都是大忙人,別讓我誤了正事,趕快忙去吧,不送了。」他怕在不送客,主任會就此修理二人,得不償失。

    不知怎的,無論哪一方受傷害,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不然他拚命保護主任又有什麼意義。

    丁雪松的小形象,整體雖顯得有些清瘦而單薄,但論起男孩子的脾氣秉性,他絕不符合孱弱這詞。

    「呵呵,貓鼠一窩,這遊戲好玩,咱們改天再續,今兒先拜拜了。」英哥發話,奸笑著離開。

    男人直勾勾地看了幾眼丁雪松,也隨之離開了。

    這之後,丁雪松的小腿又從新被醫生診療一番,固定石膏的時間又增加了,這條多災多難的腿差點被毀。

    於此,他十七歲以往的不堪生涯全部暴露給了主任,包括他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調查,接近、利用、阻撓、一系列的不惜捨身的雛鳥計劃,堅持到今。

    等忙乎完這一切,大義已在從機場接人安全返回的路上了。

    拖著疲憊的他仍是沉穩而又得體的黑騎士。

    「我了解,我們小正一定給您添了不少麻煩,這孩子從小就這樣,不思進取,可能是缺少父愛,他不知道怕人,任何人在他眼裡......」正和大義說話的女人停頓了一下,她的手被身旁的中年男人安慰性地握了握。

    像是提醒又或是制止。

    女人的話音戛然而止,大義並不意外,對此,他有不同的看法,「您不必過於擔心,夏良正同學不屬於問題青年,短期接觸下來,在我眼裡,他不過是個思維跳脫的大男孩,挺可愛的。」說到小正,大義腦海里隨時能蹦出這小子調皮搗蛋的行為舉止。

    除了可愛,他還能想到『悶騷』這詞也時刻體現在這小子身上,明知不恰當,卻避免不了這倆字在腦袋裡跳躍性地猖狂活動著。

    後座的女人和男人聽到這話不由驚訝,勉強理解為人家在客氣維護關係。

    「那是您寬宏大量,教導有方,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了。」女人微笑著感言,內心仍思慮不安。

    「同為師者,我們還是不要這麼客氣了,叫我大義就行。」大義對她連續的客氣稱呼,感到十分彆扭。

    似乎『您』這字眼讓他產生許多的疏離感,無論從彼此,還是從夏良正那論起。

    不可否認,眼前人是位頗有談資的嚴謹女人,若說與夏良正有哪裡相像,恐怕只有言語上的盛氣凌人如出一轍。

    夕陽被醫院的違建築擋了大半光輝,餘下的那抹光偷偷映在熟睡人的側臉上,勾勒出輪廓清俊的面容,那是青年該有的氣質,往往會讓過來人心生感慨。

    而眼下某大男孩的睡姿更會使大義生出異樣的漣漪。

    松垮的病號服被他隨手撩開,白皙的後腰被不安分的指甲撓得吱吱響,肌膚上頓時一片紅印呈現出來,緊接著,那隻躁動的手又在屁股上撓了兩下,大概是不解癢,他又隨手將褲子向下扒拉開。

    撞見此景的大義,目前的心跳比往常緊繃而又促急,眼前不自覺形成了秀色可餐的朦朧春景圖。

    明知不可窺,偏偏控制住了躲閃的心。

    可沒等小正下手去撓,就被一女孩扯下衣服蓋住了,隨後他便被有力的一巴掌擊散了美夢。

    「阿姨您回來了,是剛下飛機吧?」假小子行使完對正爺的提醒權利,連忙橫在病床前,「小正他一直等您來著,剛剛才睡......」她邊解釋邊擋住即將發生又不可預測的一切不雅情況。

    同時,病房的一切陷入了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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