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生看著衣服，給李成文洗衣服是好事，但是上面沾著石頭的嘔吐物就有些煞風景了，冷風吹過，石頭胃感覺好多了，腦袋清醒幾分看著陶若生。

「阿生，回家了，傻站在哪兒幹嘛？」

陶若生把衣服放在石頭的腿上推著他開門進院子里。

「看看你幹的好事。」

「有點臭……」

「你也知道呀……」

王阿婆聽到響動探著腦袋看著，筷子已經噠噠的跑下來了：「阿生哥哥，石頭哥哥。」

陶若生笑著摸摸他的頭：「筷子乖。」望著王阿婆。

「阿婆我帶著石頭回來了。」

王阿婆皺眉，本來高興的臉上在看見石頭的腿滿上擔憂，杵著拐杖顫巍巍的下樓。

「石頭的腿怎麼了？怎麼回事兒？」

筷子摸著石頭的腿大大的眼睛望著石頭：「石頭哥哥，你怎麼坐著奇怪的椅子呀。」

陶若生拉過筷子把李成文的衣服放到一邊的木盆里開著水：「筷子乖，石頭哥哥腿受傷的現在靠這個走路。」

石頭瞧著王阿婆，他是最怕阿婆擔心的，人年紀大受不了刺激一下子被起初什麼毛病怎麼辦，表現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沒事的阿婆，就打惡人的時候傷著腿了。」

「石頭哥哥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是，石頭哥哥是筷子的英雄。」

王阿婆這眼淚在眼眶裡里打轉：「還站的起來了嗎？」

石頭愣了一下笑著：「輪椅挺好的。」

這一下王阿婆忍不住了，眼裡一下就流了出來，摸著石頭的腿。

「多好的孩子呀，怎麼受這麼大的苦，老天爺沒長眼呀。」

石頭本來挺堅強的一直沒哭，帶阿婆這兒綳不住了：「阿婆你別哭，你一哭我就忍不住，我挺好的，真的。」流著淚把毛線待給王阿婆看。

「阿婆你看，沒腿我還不是照樣活著，我還有手呀，我跟您和李嬸學打毛線，這也是一門養活自己的手藝呀，阿婆別哭了，筷子也在，哭成這樣不好。」

王阿婆看著筷子，嘆口氣把眼淚擦掉又去擦石頭的，拿過毛線袋看著。

「好，咱不哭，不哭，打毛線好，手活養活自己咱不靠別人，不靠別人。」

石頭住在三樓，現在坐著輪椅不方便上下樓，陶若生就帶著筷子把樓底的一個雜物間收拾給石頭住，幫他把東西也搬了下來，說實在的看著還比他原來的屋子寬敞。

王阿婆上樓拿了些幹貨下來給他們吃，石頭抱著筷子磕著瓜子和王阿婆聊天，陶若生就在一旁給李成文洗著衣服，嘴裡不滿的說著石頭。

「都怪你，暈什麼車。」

石頭笑而不語繼續喝王阿婆聊著：「阿婆你知不知道春麗這幾天在幹嘛呀，我都沒看見她。」

王阿婆愣著：「這丫頭我也不知道，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的，我還以她是去照顧你去了了，你也沒看見？」

「陶四仔說她在忙，也不知道忙的個什麼。」

陶若生搓著衣服：「春麗姐也沒說清楚就掛電話，我也沒咋細問。」

王阿婆皺眉：「這丫頭別也出什麼事了？」

「別擔心阿婆，春麗那麼聰明的人吃不了虧，不提她了，吃瓜子，吃瓜子。」

石頭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可是擔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