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正爺要淪陷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046 更新時間:2021-06-04 19:51:15
這小子太不像話,小小年紀就嚷嚷著要結合,回想當初,自己也才二十歲摟摟抱抱接個吻而已。
「夏良正同學,你瘋了?敢在我面前耍酒瘋。」大義要推開他,可惜一隻手力氣小了點。
他毫不費力一抵抗,便展示了醉鬼全身都是死肉的現實,忒沉。
「大義哥哥,你難道不懂要在適當的情調下配合人家臨時性起麼?」他大言不慚,還敢說自己是臨時性起?
「你小子別胡說八道,在不下去,別怪我不客氣,你說你年紀輕輕,就想著......」大義來不及反抗,又被他的嘴唇混亂地裹住。
他的唇很燙人,酒氣從口腔中熏染傳過,有些上頭,大義強忍著沒給回應,左手使力,翻身將他抵了過去,不等撤開,便被他雙腿勾纏住後腰。
「大義哥哥,我喜歡你,我是認真的。」小正雙手鎖著大義的脖子,情深義重地嘀喃。
他知道自個又被她附了身,在不能自控的情況下還有一絲清明,其所作所為卻反抗不得。
「毛都沒長齊,談什麼喜歡?」大義即便挺著身子,也難免被參下人貼身折磨,何況對方肌膚熱得燙人。
冰絲睡衣著實不隔熱,涌動的體溫刻骨銘心般穿透了深埋的情yu,大義防不勝防。
清楚此刻的他不是原本的人,許是另一面不為人知的本性。
「那讓你看看,長齊了吧?」小正就這樣,不知羞澀地拉下褲子,裡面春光顯露無疑。
要說眼下他的身材,那是小青年難得練出來的清晰線條,稜角分明的嫩滑胸肌,緊實的小腹,連帶濃郁森森下懵懂的小私包,誘人,漂亮。
「是我快被你逼瘋了?!」大義右手不敢使力,處於完全被動狀態,怎堪如此折磨?
何況,漂亮的小私包還要主動送上門來。
他隨後央求道,「吻我,求你,別讓我等太久,我等不起的。」眼神像極了酒後吐真言。
一半是渴求,一半是真情瀰漫。
他感覺得到,大義哥哥的反應很強烈。
「你到底是誰?」大義扒開他額前的長髮,露出清晰動人的面容。
「你的人啊!」他笑著回答,並仰頭湊上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與非,何必在乎我是...誰?」
他唇色在酒精的刺ji下紅艷的要命。
「為什麼?」大義在附身吻他的同時問自己,到底沒能抵抗住他醉意朦朧的桃花眼連續勾魂。
難以言喻的亢奮順著流淌的熱血,驟然從小腹竄上,一路順風順水到達脖頸,紅的炸眼。
「為了報答你,不,為了成全我。」他從彼此深吻的間隙里抽身應答,氣息打在大叔耳根附近,語調柔和富有澎湃的磁力。
大義品嚐著來自小青年故意撩騷的魅力。
「沒完了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大義一口含住他側頸,被撩的爆發力全部發泄出來,強力吮啄,使得他申吟出來,「呃......大義哥哥?我們可以讓暴風雨再猛烈些......」他吹噓間又胡亂在大叔後背抓了幾下。
「別嘚瑟!」大義隨口便咬上他的下巴,即是懲罰又是忍不住的稀罕。
他似乎很喜歡被大叔吮舌尖,每每觸碰或連續吮啄,電流順著神經末梢傳送周身,他便哼唧著歡暢地動情了。
他被大叔親得手足無措,一邊忙於扒彼此衣服,一邊情不自禁地攬過大叔的手匆忙握住自己可隨風飄搖的蘑菇頭。
此時,他來不及稀罕大叔,光顧著自己,唉!這就是年齡代溝的差別對待。
於是,幾經柔指滋潤,被他歸咎為臨時性起的小私包盎然支棱起來。
轉瞬,連續長吻,幾經吻移到小腹,外帶大叔親手安撫,小私包已蓄勢待發,與此同時,他忽然意識清明,卻搞不明白,到底是誰支配了誰?
他曉得,他又被一個無形的女人給算計了,被她推上了七情六慾的浪尖。
他有些恍惚,會不會是情不自禁?!
他了解到,大叔和三瘋是同一類人。
「不不不,快停,你快停下!」他間挺的蘑菇才剛要勇敢噴發,卻沒扛住連續的高質量的刺ji。
他肌膚嫩滑,線條流暢,手感頗佳,尤其某處還紅韻未退,情澀迷人。
「不停會怎樣?」大義隨便一問,沒細琢磨,挑豆繼續。
「尿你一身啊!」小正不知所措,伸手去攔,又怕失力傷了自己。
他還有一種潛意識在作祟,他想任由大叔把自己放飛,這感覺是自己從未體會過的,爽極了!
他突生某種感想,練球很累,但他可以克服,姑娘雖美,但絕對沒這刺ji,想到此,連理想都暗淡了許多。
就在他猶豫時刻,不料,蘑菇頭被全然刺ji失控。
「你小子來真的?」大義來不及認真分析他話語的真假程度,便被呲了一波尿。
尿里還帶著消化溶解後的啤酒味。
「我,我不是......沒憋住麼!」小正極致的興奮在酒精麻醉的神經上狂奔,終究完勝,只是代價有些過份。
「噓噓......你小子繼續,憋壞了不好!」大義隨手把夏涼被團過來蒙住他的蘑菇頭,「聽話,繼續。」他很聽話,因為憋尿這碼事,一旦開閘,再想憋回去很難。
於是可憐的被子完成了尿不濕的功能。
大義也完成了夜裡給大男孩親自疏解情緒併兼職親手把尿的事件。
小正內心十分羞愧,半躺的身子也十分尷尬,表面依舊嘴硬道,「沒...沒憋住,真不賴我,誰讓你...不停下。」他邊搪塞邊把小內往上提拉。
他到底不想承認被大叔爽了一時,爽到不能自製而失了禁。
都怪那該死的破啤酒,喝太多,尿憋的太久。
他算是服了自己,從此應該改名了,不叫正爺,改叫慫爺。
完蛋,本少爺要淪陷。
「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小子可以閉嘴了。」大義能說什麼,還能再繼續做些什麼?
一陣尷尬的靜默後,大概是折騰累了,酒勁到了催眠的地步,他到了不閉眼都能睡著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