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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妃的書信

    前世今生,只為了愛而活。 (半宮鬥半江湖半玄幻文) 前世,她叫柳妹,愛上一位佛堂中人,愛而不得,自刎而死。 今世,她叫阿璧,只為一人吹曲紅塵斷,究竟會不會俘虜他心? 前世,他是知空大師,斷欲絕念,為了一人,契立誅心咒,如果來世愛而不得,他將萬念俱灰的死去,不復存在。 今世,他是一國之王,對她一見鍾情,卻要拚命掩飾自己的內心,因為她被互換的錯誤身份。當他回過神來,才發現,早已淪陷。 愛得之,或不得之? 某位璧姑娘,在後宮裡當王後混了三年多,被驅逐三次。 第一次,是因為她的妹妹勾引了她的「夫君」,妖言惑眾。 第二次,是因為她的妹妹的手下愛上了她的「夫君」,妖言惑眾。 第三次,是因為她的「夫君」,呃……愛上了她?反正就是妖言惑眾! 哪知道,被驅逐的第一次,她得了三個忠心的姑娘。 被驅逐的第二次,她得了她母親生前的江湖幫派,還……很強的樣子。 被驅逐的第三次,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委屈巴巴的男人——她的「夫君」。 好吧,這些她都認了,有好也有壞。 可是……為什麼還有人特地來告訴她,她前世是個神仙,還愛上了一個和尚?! 璧姑娘看著旁邊哭喪著臉的夫君,心想,這前世怎麼會是個和尚呢?

    六 雲鶴出現,中秋事變

    小說: 妖妃的書信 作者:柳公卿 字數:1789 更新時間:2021-06-06 00:31:41

    「九爺,通天令在阿璧姑娘的手上,是不是尋香樓那邊有動作了?」風之荷站在余信九的身旁,順著余信九的目光,看向對面綴花點綠的閣樓,猜疑道。

    余信九將手中的簫捏緊,大拇指一挑,在手中轉了一周,發出極強的破風聲,神色不變的說:「尋香樓?妨礙她的,都得死。」

    窗前忽然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帶著淺淺的邪笑,迅速伸手點住余信九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

    「雲鶴你怎麼又這樣玩鬧!……」風之荷不敢對此人動手,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雲鶴吃力的從窗戶前爬進來。

    雲鶴也算是青溪閣的人,余信九在創立青溪閣前就與他相識。在建起青溪閣後,格外擁護他。上下人等,不得對他不尊。

    「嘿嘿嘿,荷荷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們老大說。」雲鶴伸手扛了扛風之荷,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余信九一動也不動,話也沒說一句,風之荷面露苦色,百般猶豫下還是出去了。

    「解開。」余信九冷冷對雲鶴說。

    「喲,想讓我解開?先讓我吃吃醋。」雲鶴呼了一口氣,雙手抱拳,輕飄飄的跳上桌子,蹲著盯住余信九,「哼,還是對你那個師妹,念念不忘咯?老子跟著你,可比那個師妹時間長多了,什麼時候見你對我念念不忘哦?」

    「說正事。」余信九呵斥道。

    雲鶴臉一抽,跳下桌子,狠狠一拍:「得,那封信,他看到了。」

    「嗯。」

    「老子走了,你就在這站上兩個小時吧。」雲鶴無話可說,怒氣沖沖的爬上窗戶,「等小爺我什麼時候把你搞得精盡……」

    「走正門。」余信九眼中透出一絲無奈。

    「我不!那樣容易被發現……」

    雲鶴的聲音漸漸遠去,余信九憋住內力,打通了剛剛被點住穴位,鬆了松筋骨。

    「還是那麼小家子氣。」余信九搖了搖頭,風之荷隨即破門而入。

    「他又翻窗戶走了?」風之荷滿臉尷尬,「這……翻窗戶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嗎……何況還是對著尋香樓呢……」

    「行了,尚香一個人保護她不夠,你讓雲曉也一起過去。」余信九扭了扭脖子,伸了一個懶腰。

    ——分——

    入了秋,一日比一日涼。風裡像是夾雜的著幹燥鋒利的稻子根一般,劃過阿璧的臉龐。耳邊徘徊著風的聲音,落葉隨著風的旋律,慢悠悠的落下。

    中秋當日,阿璧用完午膳以後,就和尚香坐在御花園的亭子里,靜待芳華。

    她守著一片又一片的落葉歸土,漫天黃葉,若不是她平日里太過於清高自傲,總覺得高枕無憂,才導致今日如此不堪的局面啊。

    阿璧本是聰明人,可是聰明反被安逸誤。她捋了捋額前的碎發,餘光一撇,淡淡一笑,朱唇輕啟:「漫宮黃葉仍風雨,只道江湖依如故。」

    「好啊。」幹凈沉穩的男聲彷彿在耳蝸邊上旋轉,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阿璧勾了勾嘴角,方才就用餘光看到有人尋來,一襲墨色,若是沒看錯,那必定是余信九。

    「何人。」阿璧穩了穩性子,雙眸輕拋,像是向外丟了一波凝脂春水。來人頓了頓身形,便在原地滯留。

    一身墨袍,清爽利落。腰間別了一把劍,筆直剛硬。頭冠鬢梳,簡單直率。像是余信九的風格,來人無錯了。

    「在下余信九,有所冒犯。在下可知娘娘為何在此處愁嘆?」余信九站在原地,做了一鞠,手擺在身後,探究似的問道。

    「我早不是娘娘了,你不必客氣。想必宮裡的傳文,你也早有耳聞,你又何苦如此挖苦我。」

    阿璧撩起衣袖,倒了杯茶,聽得「怦」一聲,便穩穩的放在了她對面。

    往日做王後的時候,與余信九有過兩面之交。

    「坐吧。」阿璧淡淡的招呼他。

    「你可是犯了什麼大過?」余信九走了過來,坐在一旁,自然的端起手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你倒是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啊。」

    阿璧撥了撥指甲,抬眉掀眼,不經意的問出。

    「罷了。」余信九看著眼前的人兒,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撥一撩,這明明就是她啊……

    他捏著手裡的杯子,舉起一口飲盡。

    「這可不是酒,可不能這麼喝。」阿璧皺著眉頭,看著他的舉動,從他第一次見阿璧時,那眼睛裡就是纏綿悱惻的寵溺與無奈。

    像是看著愛人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舒服。

    「哦?是嗎。」余信九舉著杯子,笑了笑。

    阿璧無言以對,竟然陷入的長久的沉思。

    阿璧還在想著晚上應付的事情,是否有漏洞,余信九突然開口了:「你……有什麼難處,儘管告訴我便是。」

    阿璧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尚香,她在遠處些,有些昏昏欲睡,大概是聽不到了。

    余信九隨即明白阿璧的顧慮,抿了抿嘴。

    「你我見面不過第三次次,如此對我,合適麼?」

    阿璧挑了挑眉,一隻手有節奏拍打著桌子,看著余信九。

    「你長得像我一位故人,我有欠於她,只是她不在世了,我無以為報。」余信九緩緩道來。

    「那你就是尋求一個心理安慰咯?」

    阿璧嘆了一口氣,計劃還算是順利。如果余信九真的對故人抱有歉意,她就可以好好利用,倒耙淑妃一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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