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璧看著早在等待的兩個少女，清晨的房間里還是有些涼意的，她們穿著單薄的衣裳早早地在這裡跪著等待，阿璧心裡也有些心疼她們。

「罷了，你們起來吧。」阿璧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她們動也不動身的，阿璧眸子里閃過一起不明的情緒。無奈之下，也只好認認真真的說出了這句話：「我便答應你們，只不過我有幾樣要求。」

「姐姐請說。」尚香還沒有說什麼，雲曉倒是著急起來：「姐姐若是肯答應，便是什麼都行。」

「話可別說得太滿。」阿璧尋思了一會兒，接著說：「我的要求雖然不高，但是若是不遵守了，便除去你們吧。」

「是，姐姐講。」雲曉乖巧的看著阿璧說。

「一不可背叛，二不可離開，三不可傷害性命，四無令不動，五我要做的事情，你們是否會一直追隨著？」阿璧提了個問句，便沒有說下去，靜靜地等待著她們的回答。

雲曉眸子亮了亮，轉頭看了看尚香，拿不定主意似的不再講話，只是端坐著。

「若是不能夠……」阿璧看著樣子，接著話茬正準備說出來，尚香就出了聲，打斷了阿璧的沒說完的話。

「姐姐，我們應便是。無論如何，一定追隨你。」尚香堅定的語氣打動了阿璧，阿璧心中似乎有些安慰，跟著點了點頭，又察覺千秋不見了，皺了皺眉頭。

「千秋呢？」阿璧出聲問道。

雲曉這次又急急地搶答說：「千秋呀？她不過十三四歲，現下應該在御花園裡同她的喵咪敘舊呢！」

「噗。」阿璧聽到和貓咪敘舊時，突然噗一下，笑出聲。而後又斂了斂笑容，「罷了，她玩去吧。你們快起來吧。」

雲曉和尚香還跪在地上微微發著抖，阿璧連忙下床將她們一一扶起，還說著：「我信了你們，便是真的信了你們。將來我有一口吃的，自然是我餓死，也會給你們留著。」

「姐姐言重了，姐姐是主，我們是僕人，莫要逾越了罷！」平日里膽小怕事的尚香，現在笑盈盈的，談吐舉止之中較為成熟。

阿璧心中忽然瞭然幾分，恐不然尚香是她們三人的首。

「如此。」阿璧未有多言，只是覺得天氣甚好，今日這麼早起便罷了，不出去走走，總是覺得虧了些什麼。可是自己還是禁閉之時，不方便行動。好在宮裡認識她的宮女太監也只有皇上太後和後宮妃嬪身邊的，她也可以化作普通宮女的樣子，到處走走。

「尚香，你去同我尋幾件宮衣，與你們一起在御花園裡遊玩可好？」阿璧心裡美滋滋的。

「好是好……若是有人認出姐姐可怎麼辦。」雲曉擔憂地出了聲兒。

「不怕，沒多少人認得我。」阿璧只是慶幸往日只是在內宮裡日日以琴棋書畫什麼的度日。

尚香細細想了想說：「不可，今日南越和楚國的人來覲見，宮裡幾乎沒有閑人，都在準備著。尤其是宮裡的重要的人兒都在行來行往，突兀看到休閑的宮女兒，肯定會嚴懲，也肯定不讓閑去的。到那時，被認出的機率就大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