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禁錮在側
小說: 清孤不等閑 作者:那阵风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21-06-16 06:21:54
堪比上次被敵軍下藥,這次倒也有所區別,只是筋骨使不得力,器官與肢體的感知能力還是有的。
洛懷城被王爺提起來倚靠在書櫃前,對上他猛獸捕食的專註眸光時,便已悔不當初。
「本王又沒讓你來,來了自然要留下。」王爺將他困在方寸內,當下自然要好好懲罰一番。
想了三年,如今人就在眼前。
洛懷城憑著沾親帶故這份情面無力道,「莫要胡鬧了,你我之間......」面巾從脖子上被他生硬地扯下甩在一旁,眼看就要被他肆意行事。
「嗯!本王還要把你生吞活剝!」王爺擦了下他的唇邊,上面還有藥漬殘留,言語惡毒,動作卻反之倒行。
洛懷城偏頭不理,王爺又捏他下巴轉回來,俯過去吮了一下他的唇。
「貴府管家怕是皇兄的人,你要有所防備。」王爺提醒道。
「你派人監視我?你還對我做了......」洛懷城發怒,不料唇齒又被他的拇指堵住,伸進去沒有亂動,抵住了舌。
「別跟本王暴跳如雷,我只給你寫了書信!」王爺冷靜道,並不想多言,大腿的藥勁上來,刺跳著疼。
本王很他媽疼,需要一點刺雞轉移疼痛力。
「橫麼...信?」洛懷城含著他手指,吐字不清,他很是驚訝,信的內容會是什麼?
「情詩!」王爺深炯的目光直視於他,透著執著。
絕非試探,而乃昭告。
如同大張旗鼓昭告於天下!
王爺將拇指撤開,眸光依舊。
「......聖上他知道了,所以下令命你征西?」轉瞬間,洛懷城茅塞頓開。
「你說呢?」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沒事亂寫什麼情......」洛懷城心憂大事不好,隨口指責。
伴君如伴虎,沒一個帝王會容許臣子功高蓋主,何況親兄弟。
「你當真害怕皇兄?他就那麼好?」王爺火冒三丈,抓著他的髮髻一扯,把人撞在書櫃上。
「你說的對,我不但怕他,還跟他有染,他專寵於我,他對我從不......」洛懷城憋住一口氣忍住後腦再次撞擊書櫃的疼痛。
他仰著頭等待王爺即將爆發的滾滾天雷。
隨之,他便被王爺當腹一拳打弓了腰,而後又被拽身拖移,「你以為監管老太監真是告老還鄉?他是受不了皇兄的酷刑,你早被他出賣了!」王爺一邊拖著他往榻前走,一邊憤然怒斥。
洛懷城腿腳無力,像條死狗被拖在地,他無話可說,自討苦吃只為與之劃清界限,只為一了百了。
「他對你有多好?」王爺將他扔靠在榻前,「就送幾個親手雕刻的破發簪?你便忠心不二,匍匐在前了?」王爺怒氣沖沖地將他的發冠扯下,並連同發簪扔了出去。
洛懷城後腰磕上硬木的痛感抵不過自虐帶來的悲縮,連王爺給的輕蔑都不足以替代這種傷一自損八千的痛楚。
「是又如何?」洛懷城硬撐著苦澀嘴硬道。
兩物落地的輕碎聲與墨發瞬間散落形成了一種扭曲的落差感。
在王爺眼裡,此幕,仿若那年那天,棋局對弈,他落落大方,皓齒玲瓏,奪人眼球,妙哉美哉!
「本王怎麼就認錯了人?你對皇兄也這般嘴臉?」王爺不敢深想,沒想自己也有不敢做不敢為的事。
想到此人對皇兄定不會冷眸冷語,只會溫潤如玉,百般親昵,他就想撕了這張臉並殺了那位窺貪的人。
王爺顫抖著手,不自主地在他臉上摩挲,似乎在尋找虛假的縫隙。
洛懷城閃躲的眸在燭光反襯下溢出一層濕潤潤的水膜,呈映著王爺撕心裂肺的身影。
「你我回到最初如何?」洛懷城低沉著開口,猶如最後的請求。
最初什麼樣?暗自較勁、針鋒相對、家族之仇不共戴天?
王爺想到三年裡心心念念的苦楚,他便沒了方才的狠勁,雙手捧起他的臉,嗤笑閃瞬收攏,決絕道,「不可能!」又抵到他耳邊,「我會殺了他,等你移情別戀!」一口含住他耳垂,牙尖狠狠摩挲。
王爺想把那顆痣給摩掉,恨當初看錯了人。
「那就從我屍體上趟過去!」洛懷城沒有躲也沒說多餘的話,一切奪理在王爺面前都是徒然。
緊接著,他唇的熱度在脖側蔓延,其表現雖饑渴難抑,卻不像是要再次霸凌。
「殺你之前,我得先玩夠本!」王爺戲謔道,又將他生拖上榻,「本王這條腿不能白挨一刀。」言落,便試手摸向他大腿內側,狠狠掐柔一番。
洛懷城不在言語,任人宰割的目光不在迴避,打量著王爺的所向披靡的舉動。
他不了解王爺的本質,只從父輩與朝野當中了解他家族的過往,對於這個活生生的人也只知片面。
對其表,他是那個讓敵軍聞風喪膽的英年將才,究其內,他只是個吃錯了醋,胡亂髮泄的皇家俊俏小爺。
洛懷城一路疲勞不堪早已精疲力盡,裹夾在束衣內外的汗污還留有淡淡的塵土清香。
意想不到,這也會給王爺帶來幾許將之佔有的亢奮!
王爺對他本應的狠虐卻走出偏頗,幾番蹂藺,可見之處都留下了唇印,使得洛懷城不成體統的暴露在前,其面頸紅暈發熱,口津潤滑,乃至胸前兩點立立在目。
王爺同樣急喘粗氣,上下兼顧,徒手及地,使其勢強體大。
「只要你能為本王而情動,本王便不會急於殺你!」王爺所想則是,便有一絲希望將你禁錮在側,永不分離。
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雞從而加速了王爺之根蓬勃向上的發展。
王爺急迫而入,使洛懷城額頭爆出青筋,鼻出微汗,雙手破力才攀上王爺的腰身,咬牙狠抓,頓時血跡隨指甲劃過而流出。
非憐憫之心,王爺放慢了速度,他也在不知尺度的過程中舉步艱難。
兩廂退步,緩緩而行,終成扶頸相交。
洛懷城癱軟的身軀隨男兒情喻時而趨起,時而掙扎,他想迎合,卻沒底氣,很想將之倒置,卻沒資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