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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左手拿白皮書,右手拿勾魂筆的異色雙眸青年(觀斯南) 菩薩面相,神仙氣質的邪祟大佬(梵冼)   觀斯南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降生之人,從出生開始便會被陰氣入體,萬鬼纏身。   算命說這種體質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誰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註定孤獨一生,萬事不順,再怎麼也活不到18歲。   但是他雙眼異眸,右眼通陰途,左眼入陽間,可通靈抓鬼,修仙長生。   在凈慈寺見到梵冼的第一眼,觀斯南便覺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從畫中而來,緩緩降臨身邊。   可這如同菩薩的人啊,哪裡是什麼心存善念,救助蒼生於危難的善神?   那是心腸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為他丈量江山萬里,用人骨為他堆砌至高榮耀的王座。   ——   觀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氣黯淡無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後,不曾再受陰寒侵蝕,溫暖也時常伴隨。   ——   梵冼:我為你抵擋眾神的旨意,只願歲歲平安,日日相見。   ——

    青銅古鏡19:櫻花和怪物

    小說: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作者:似图 字數:2260 更新時間:2021-06-25 19:00:09

    日子在不斷的黑暗中度過,櫻花的神志已經被折磨到了極致,如若再來幾次恐怕就會死在籠子里。

    研究人員如同往常一樣往籠子里丟肉塊,再次進來的怪物體型只比成年男子高一些,他並沒有像之前的怪物一樣立馬叼走肉塊,而是將那塊滴血的肉塊小心地放在了櫻花的腳邊。

    如此異常的一幕讓研究人員興奮不已。

    他們開始調查怪物突然的異樣舉動,他的身體機能還有怪物和女人之間的聯繫。

    櫻花也因為那塊肉注意到形象恐怖的怪物,他的臉還未完全變化,依稀能看到曾經稚氣的臉龐。

    那是她的孩子,她十月懷胎,在大雪裡爬行一公里都沒死掉的孩子呀。

    櫻花不怕怪物傷害她,反而是大膽地伸手抱住怪物,趴伏在他身上喜極哭泣。

    有她在鐵籠里,怪物不再回去漆黑的通道中,而是日日跟櫻花待在一起。

    某一天研究人員不再往籠子里丟肉塊了,餓了怪物三天,以為這樣可以讓他變得冷血隨意地撲殺籠子里的人。

    可怪物只是乖乖地趴伏在櫻花身邊,虛弱地喘息著。

    櫻花不怕自己變成怪物的孩子,但是與之呆在一個鐵籠的其他人怕的,他們害怕極了。

    不斷製造噪音吸引研究人員的注意,想讓他們把自己放出去,關去別的籠子。

    怪物對櫻花的特殊情感,讓研究人員對病毒的進展抱有更大的希望。

    怪物就算餓著也不撕咬人,那他們就想辦法讓怪物習慣撲殺,離不開吃生肉。

    將怪物和櫻花分離,讓他虛弱的餓上七天。

    直到呼吸都聽不到了就挖掉怪物的眼睛,讓他看不見人。

    而後從櫻花身上割下一塊肉餵給怪物,每日一片,堅持投喂十幾天,讓他習慣人肉的味道。

    見怪物越來越沒有人性,研究人員再次將他和櫻花丟在一個籠子中。

    他習慣了吃肉習慣了血腥味,櫻花身上被割掉肉塊的地方深可見骨,血流不止,這對怪物來說是致命的吸引力。

    櫻花依舊不害怕他,因為他是自己的孩子,她只是包含情感地一聲聲呼喚著他,呼喚著自己的兒子。

    熟悉的聲音讓怪物產生了抗拒心理,他不再行動不再吃肉。

    研究到了瓶頸,他們只能另外想法子讓怪物的情緒再次被調動。

    趁著怪物虛弱之時,抓走了櫻花,讓她每日跟怪物說話,威脅她命令怪物撲殺其他的人和動物。

    見到訓練成狗一般的孩子,在自己一聲聲的命令下,無數次兇殘咬破活人的喉管,撕扯死人的身體,櫻花絕望了,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孩子更加的殘暴冷血。

    腦中崩著的弦終於斷了,她在夜裡咬舌自盡,等被察覺時只剩下一口氣。

    研究人員在不停地咒罵聲中將她身上的血肉割下餵給怪物,連她的聲音也被循環利用上。

    她閉上眼時,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人性。

    觀斯南心裡極其複雜,默默地看著投屏的那些女鬼的過往。

    梵冼伸手一揮,熒幕消失在了空氣中。

    引魂香燃燒地很快,只剩下五分之一。

    「你是想找那幾個傷害你孩子的人報仇?」觀斯南看著陰森慘白的鬼臉問道。

    將余櫻花和孩子交出去的那個女人,割她肉的研究人員,還有不願與孩子同籠的村民,這些人在女鬼的記憶中尤其深刻,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女鬼掙扎著頭顱,嗚嗚嗚嗚地想說話。

    梵冼對著她虛空彈了一下響指,一聲脆響後,女鬼語氣凄厲委屈地喊冤。

    「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嗎?我的命運這般苦就算了,可我的孩子做錯了什麼?他還那麼小,為什麼要把他變成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

    面對女鬼的質問,觀斯南能感受到她的無奈和痛苦,但是這也不代表著她可以亂害人。

    「你怎麼知道你害的人是不是害你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觀斯南疑惑,問:「你害人就光看臉嗎?萬一害錯了人怎麼辦?別以為你就是個鏡中鬼,別人奈何不了你。」

    女鬼嗤笑一聲,聲音冰涼:「害錯了又怎麼樣?我和我的孩子被人害的那麼慘,為什麼沒人說他們害錯人?」

    「害人償命天經地義,我也沒說你不能找他們報仇,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害的不是害你的人,那你跟那些害死你的人有什麼差別?」

    女鬼神情一頓,嘴角誇張詭異的弧度細微的收了下。

    「那些魂魄是你吃掉的吧。」

    女鬼無言。

    觀斯南知道自己是猜對了,接著說:「我們可以幫你找到傷害你和孩子的人,可你要把吃掉的那些魂魄都吐出來,而且還要離開鏡子去地府轉世投胎。」

    「哼,害死我和孩子的人我會全部找出來,報仇的事情不需要假與他人,不勞煩兩位大師出手。」

    女鬼並不接受觀斯南的好意,吃了那麼多魂魄鏡中靈氣足夠,仇人也就只剩下兩個,她想報仇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如若再害人,我就先滅了你!」

    女鬼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陰冷的笑聲在空氣中擴散,還帶著一絲不甘:「我就要讓他們死,讓他們連孤魂野鬼都當不了!」

    見說服不了她,觀斯南只好使出殺手鐧,只聽他淡然地說了句:「你不想見見你兒子嗎?」

    兒子?

    女鬼的笑聲戛然而止,頭顱扭動了一下。

    「你說什麼?」

    觀斯南不耐其煩,重複了一遍。

    不肯妥協的女鬼像是被抓住了軟肋,語氣都開始變得猶豫:「你見過我的孩子?你知道他在哪裡??」

    觀斯南見她這般,偏頭看了下拿著引魂香的梵冼。

    梵冼垂著眼眸,解釋:「怪物跟她死在不同時間,女鬼的魂魄被鏡子禁錮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只能依附在物件或者人的身體上才能離開,而只要她附了身,就看不到陰間的東西。」

    「怪物沒有自主能力,活動範圍只在走廊重複,生前本就痴傻,變成怪物後記憶對他日日相處的母親是有共鳴,可他母親死後他就完全變成了行屍走肉。」

    觀斯南有些不解地問:「女鬼在房間,怪物在走廊,他們就隔著一堵牆,怎麼會見不到呢?一個空間有兩個相同的靈體,他們彼此不會察覺到嗎?」

    梵冼搖頭,開口說:「女鬼禁錮在銅鏡里,銅鏡就屬於另外一個空間,而她附身出去,就算跟怪物在走廊遇見,只要附身的人看不到怪物,那她也不會察覺到。」

    說起來如此的可笑,櫻花和自己的孩子隔著一堵牆,明明在同一層樓,卻始終未曾見過面,那這跟天人永隔有何區別。

    「你們說外面的那個怪物是我的孩子?」女鬼不敢相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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