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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案錄

      小小京兆府藏龍卧虎,各路人馬齊聚於此,談情辦案兩不誤,一部京兆府人員和家屬們的歡樂查案日常!   推理×懸疑×歡樂!多種cp隨意磕   主要人物:傅雲遇,雲潯,簡奕遠,溫拂君等等   讀者群:一群已滿,二群:1045933884 文透等各種福利盡在群中,敲門磚文名

    21.【玉尊後人】

    小說: 巡案錄 作者:寂羽倾 字數:2578 更新時間:2021-06-26 15:26:50

    第二日,傅雲遇與溫拂君二人來到善玉坊,齊潤青依舊是將他們請到了靜室里,一邊笑著給他們看茶,一邊道:「傅大人最近來我這裡的次數可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都多。」

    傅雲遇面露羞赧,賠笑道:「最近麻煩齊大人的事情確實多了點兒。」

    齊潤青本也是打趣,見傅雲遇臉紅的厲害,也不再逗他,轉頭一看,溫拂君對著自己牆上那幅玉尊的畫像看的目不轉睛,剛要說些什麼,傅雲遇將圖遞給他:「不知齊大人對於這副畫著制玉過程的圖有什麼看法?」

    齊潤青只接過看了兩眼,眼睛立刻變直了,下一刻,毫不顧忌自己的風度,撲到傅雲遇面前道:「傅大人,此圖你從何而來?」

    「這圖不是原本的圖,是有人見過那張圖,憑記憶畫出來的,據他說看到的那張圖紙張都泛黃了,像是很久之前畫的。」傅雲遇嚇了一跳,回答道。

    「那張圖還在嗎?」齊潤青激動道。

    「不,不在了。」傅雲遇道。

    「什麼,不在了?」齊潤青一臉失望,不自禁的重重嘆了口氣。

    傅雲遇更加抱歉了,從玉器到制玉的圖,似乎每次都是先讓齊潤青從大喜到失望,但他此刻無法顧及太多,追問道:「這圖有什麼問題嗎?」

    齊潤青唉聲嘆氣道:「一般製作一件玉器,總離不開四個步驟,切,磋,琢,磨,切,即解料,簡單來說就是加解玉砂,將預料分開;磋則使用圓鋸蘸砂漿修冶;琢是用鑽,錐等工具雕琢花紋,鑽孔;磨,用精細的木片葫蘆皮,牛皮蘸珍珠砂漿,加以拋光,最後便是我們平常看到的發出凝脂狀光澤的玉器,這些是常用步驟,但對於一些玉器大家,技術嫻熟了,就會想辦法加一些自己獨有的制玉步驟,或是花紋。」

    「像七星玉酒器,它除了常見的制玉四步,玉裡面還添置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再經一些特殊工藝加工,才能令它有七星連珠之奇景,而這個特殊工藝,被玉尊用圖記載了下來,這些過程,少一不可,缺一也不可,如同玉尊獨一無二的驗證,只要是專門研究玉器的,看到這圖,就能知道此圖是玉尊所制。」

    齊潤青揚了揚手裡的紙:「這位也算是個行家,他畫的雖有雛形,但若是拿來原圖,便可發現諸多細節之處還是不同,只是這七星玉酒器的製作圖傳言並未傳世,怎麼會?」

    「現在它傳下來了,按照齊大人的想法,最有可能傳給誰?」傅雲遇問道。

    「一般來說,最珍貴的東西,除了贈予知心好友,自然是家人,你看我脖間掛的翡翠,就是祖傳下來的。」齊潤青笑道。

    「齊大人這點說的不錯。」一直都沒說話的溫拂君忽然開口道。

    「拂君,你在看什麼?」傅雲遇這才注意到,溫拂君一直在盯著那幅玉尊的畫像,臉色也不太好的模樣。

    「大人,您看,這畫像上的人,是不是很眼熟?」溫拂君指著畫像道。

    齊潤青一樂:「溫師爺還見過百年前的人嗎?」

    「不,不是,是我們最近碰上的一個人,跟畫像上的人很像。」傅雲遇的臉色也逐漸陰沉起來,沉聲道。

    他雖沒有溫拂君那過目不忘的天賦,但記性也算不錯,被溫拂君這麼一提醒,再細細地回憶了一遍,也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很像又沒什麼,玉尊留有後人也是正常的,你們臉色也沒必要這麼難看。」齊潤青瞅著京兆府的這二位臉色難看的可怕,不明所以的安慰了句。

    「我們那天去找賈禿頭時,剛好跟他撞上。」溫拂君臉色難看道。

    「什麼,你們當時怎麼沒說?」

    「他的理由很完美,說是他的表叔讓他來巷子里送東西,我們也沒多想。」溫拂君失落道。

    「我沒責怪你的意思,不僅是你,我也沒懷疑過他,畢竟他只是提供了目擊的線索,等等,他還跑來報案,因為他住在那個客棧里,拂君,我當時去客棧詢問,掌櫃的說那晚並沒有新的客人來入住,而且那時客棧大門已關,也就是說,那時的兩個兇手是里外聯合,而玉子守,恰恰當時就住在那間客棧里。」傅雲遇越想疑點越多,再也坐不住,索性帶著溫拂君離開善玉坊,匆匆忙忙回到京兆府,臨走時,還借走了那張畫像。

    齊潤青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疼的捂著胸口,一次好處沒得上,還賠進去兩次空歡喜外加這麼珍貴的畫,心疼死他了。

    待到夜晚時分,傅雲遇將所有人叫到書房,將那張畫像展開,簡奕遠,鳳泣,雲潯都認出了那上面的人和玉子守長得很像。

    傅雲遇道:「我之前一直有個疑問,那些死去的人只有一道傷口,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的,我和奕遠分析過陶仁寅的站位和傷口,所有人的傷口的樣子,都說明死者在轉頭受到驚嚇後,才被人從他的轉頭方向的反面一刀劃過脖頸,這就很奇怪了,如果是陶仁寅站在死者的正面,他也沒必要回頭,但如果他站在死者的背後,那什麼人可以在他轉頭的瞬間,落到他身前,再殺人,而且絲毫沒有動靜。」

    簡奕遠接話道:「我和大人演示過這個過程,最後的結果表明,只有一種情況,才能造成死者脖子上的傷口,就是有一位死者認識的人站在他面前與他交談,而後再有人落到死者身後,面前的那人提醒死者身後有動靜,待到死者轉頭被嚇到時,面前那人再出手殺人。」

    鳳泣疑惑道:「死者認識的人?」

    簡奕遠道:「你還記得我們去監視李洪和老六時聽到的一句話嗎,他們說的是先生給他們出的主意,讓他們提前藏起七星玉酒器,還有,當年給他們出主意的也是那位先生」

    「你的意思是,那位先生很可能是玉子守,當年的陶家滅門也是他在背後給那幾個強盜出的主意嗎?」

    傅雲遇從書架上拿出一卷卷宗,攤在桌面上:「你們看,這裡有記載,陶老爺曾為陶仁寅請過夫子,但那位夫子在陶家出事的兩個多月之前就走了,提供這個線索的人是陶家的一個丫鬟,那個丫鬟也是因為老母病亡,在陶家出事的一個月前告了兩個月的假。」

    「因為當時他二人距離案發時間都比較遠,所以府尹並未特意查他們二人,只是按例詢問了一番,但那位夫子離開後未再回來,府尹也未再專門尋找。」

    「看來這位夫子就指的是玉子守了。」溫拂君道:「我也覺得奇怪,當時的陶仁寅還小,陶家出事之後他為何蹤跡全無,像人間蒸發一般,如果說是那位夫子收留他並教他武功,再讓他復仇,那就說的過去了,只是,他的夫子與當年滅口他全家的強盜是一夥的,陶仁寅會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我還有刀影與劍影去了趟廣山府,挖了陶員外的墳,將屍骨帶回來了。」鳳泣道。

    「我去驗過,骨頭上到處是裂痕,指骨也碎裂,再結合七年前廣山府仵作的驗屍結果,可以得出結論,生前承受過不少的極端的痛苦。」簡奕遠道。

    「難怪他們看到陶員外的樣子會嚇成那樣,當年定是用了極其殘忍的手段。」傅雲遇皺眉道。

    「但大人,我們現在並無實在的證據,那些強盜全死了,陶仁寅什麼都不說,雖然這些推理很合理,但終究只是推理,只靠這個我們抓不了人。「溫拂君為難道。

    鳳泣忽然舉手,道:「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只不過,這法子有點兒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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