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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心劫

    第一世,他是神,他是佛,他們的戀情犯了天條。 他走上墮神台,捨棄神位,只為和他共赴白頭。 他舍了金身,跳入輪迴,只為替他贖清罪孽。 第二世:他已不在是神,他也不在是佛,街頭一眼,便是此生不換。 第三世…第四世………第九世…第十世……第十一世,他尋他十世輪迴,只為百年相伴,他為他不顧世俗,只為一生相守。 第十二世,他已身染魔性,他是佛門弟子,他擄他三載,卻甘願成全他的大道三千,他為他散了佛心,卻最終跪於佛祖座下終成正果。 從此,他願守候千年孤寂,只為尋得那人輪迴轉世,亦如曾經的那人,尋他十世輪迴。

    ◆0114◆前世今生不變是情(四更)

    小說: 佛心劫 作者:祁少的猫 字數:220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5:55

    曹玹靠在床頭,看著正在為他布菜的真藍,忽然開口道:「阿藍,前世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可以跟我說說嗎?我想知道我們的過去。」

    真藍微微一頓,眸色微斂,接著便愉悅的笑開:「好,那我便告訴你。」

    說完,真藍眉宇間,也浮現一絲懷念。

    接著,便放下筷子,開口道:「我們初見之時,你在為災民施粥,而我,當時就流落在那裡,遇到了你。」

    曹玹睜大了眼睛,看著真藍:「阿藍,我很難想像,你會混在災民之中,去領粥的樣子。」

    說著,曹玹自己卻笑開了:「阿藍的才學,定是不低的,不然怎會與我談論那些道理。」

    真藍輕咳一聲:「你是想到哪裡去了,是我們在街邊相遇,然後成為了朋友,你幫我到了住處。」

    曹玹這才點了點頭:「想來也該是如此的。」

    真藍低笑一聲:「然後,我喝醉了,我們便有了關係,唔……當時,你是清醒的,侯爺說說,這可算是趁人之危?」

    曹玹尷尬的別開眼,然後默默的低頭吃飯:「阿藍,再不吃,飯菜就冷了。」

    真藍見曹玹如此,倒也並未在說什麼,而是繼續和曹玹一起用餐。

    兩人都放下了碗筷,曹玹這才繼續道:「阿藍,不說那些,我們是如何定情的呢?」

    真藍微微一頓,接著便開口道:「七夕,你帶著面具,我也帶著面具,我們就那般相遇了,在橋上,抓住了同一根紅線。」

    聽到『面具』兩個字,曹玹的面色,卻忽然有些蒼白。

    真藍已經端著碗筷背對著曹玹了,所以,並未看到。

    不見曹玹說話,真藍方才回過頭。

    曹玹連忙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呢?阿藍是如何認出我的?」

    真藍頓了頓,看向曹玹:「後來,你到了我家。」

    接著,真藍低笑一聲:「我見你的第一面,便已經認出來了。」

    然後,真藍笑道:「還是我,叫著你的名字,追了上去呢。」

    曹玹一頓,神色間頗為迷茫:「阿藍,那日,你叫的可真的是我?」

    真藍身子一僵,也不說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但只有一瞬間,便恢復了眼中情緒:「自然,不是叫你,還是叫誰?」

    曹玹微微皺眉,卻並未在說什麼。

    他心裡,總是覺得,真藍並未說實話。

    真藍繼續道:「後來我們放了河燈,然後回了我家,那日……」

    說著,真藍停了下來,然後重新轉回頭:「倒也沒發生什麼。」

    將碗筷送到門口,真藍方才轉回身,看向曹玹:「只是做了你一直想做之事而已。」

    曹玹輕咳一聲:「那我們,是何時成親的?」

    真藍頓了頓,垂了眼:「轉年,我雖並未答應你,你卻直接來接我了,那日,我並未穿上你為我準備的婚服,你卻也並未只娶了我一人。」

    說著,真藍笑了一聲:「其實,倒也沒什麼,畢竟,你對另一人,沒有真心,也從未與她圓房,至始至終,只有我而已。」

    即便如此,曹玹卻還是面色有些勉強:「阿藍,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如此,我不會再虧待你絲毫。」

    真藍淡淡搖頭:「無礙,如此便好。」

    曹玹看著真藍:「那麼,阿藍可以說說,是你先離去,還是我先離世的?」

    真藍看著曹玹:「沒過三年,我便親眼看著你在我懷中,失去了最後一絲溫度。」

    曹玹一愣,神色頗為心疼的看著真藍:「阿藍,抱歉,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在孤零零的獨自面對,我會同你一起,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真藍看著曹玹,久久不曾回過神來。

    接著,便只得無奈一笑:「好,你若是能做到,我自是開心的。」

    真藍比誰都清楚,人類是不可能與他一起,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的。

    但是,真藍卻不在意那些,畢竟,只要兩人相愛,他就會在下一世,依舊尋到他,然後和他在一起。

    哪怕是不斷的在輪迴之中,去尋找金蟬子,真藍也是願意的,只要,他們可以相守這短短的幾十載。

    曹玹看著真藍,忽然傾身,抱住了真藍:「阿藍,我想要你。」

    真藍看著曹玹,接著便一臉的無奈:「好,依你。」

    接著,曹玹卻搖了搖頭,然後將臉埋在了真藍的懷中:「我想,等我們成親那日,洞房花燭夜,方才能真正的擁有真藍。

    前世的遺憾,今生,我們都要補回來。」

    真藍看著曹玹,眼中浮現些許感動。

    接著,便輕輕點頭。

    曹玹的身子,本就沒有什麼大問題,雖然現在看起來面色還有些蒼白,氣息還有些虛弱,但卻看不出什麼其他的問題。

    真藍便也放下了心。

    大夫很認真的幫著曹玹調理身子,相信過不了多久,便可以恢復。

    只是,曹玹現在,很是怕冷。

    這天氣還暖,卻已經穿上了棉衣。

    這一點,倒有些反常了。

    不過,想來虛弱之人,都會怕冷,倒也算不得什麼。

    曹玹的性子很是溫和,並且越發的像是曾經的金蟬子。

    真藍數次,先寫看花了眼,將那『金蟬子』三個字,就這麼叫出了口。

    此刻,兩人正靠在軟椅上,面前放著一方殘局,正在下棋。

    真藍倒有些不是滋味了,怎麼不管是在仙界,還是在這裡,曹玹都能在下棋一道上,碾壓他呢?

    難道,他這幾百上千年的生命,都比不過曹玹這幾十年嗎?

    可即便真藍再怎麼暗自非議,卻仍然改變不了每局必輸的結果。

    曹玹忽然拿出一支毛筆,對著真藍的臉,比劃了一下:「阿藍,我們來點彩頭吧。」

    真藍一頓,頓時便有一種不祥之感:「如何算是彩頭?」

    曹玹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就是,贏家可以在輸家的臉上畫上一筆。」

    真藍:……

    真藍的視線,帶著糾結的看著曹玹:「若是比下棋,那必然是我輸,想往我臉上畫畫,直說便是。」

    說著,真藍頓了一下:「反正我又不會同意。」

    曹玹笑了兩聲:「阿藍是不敢賭嗎?」

    真藍輕哼一聲:「不如,比一局下棋,再去比一局武,如何?你敢,我就敢。」

    明顯,下棋必輸的是真藍,而比武必輸的就是曹玹。

    曹玹哈哈的笑了兩聲:「自是可以。」

    真藍見曹玹答應的痛快,也沒了說辭。

    只能臉上帶著不情願的坐下下棋。

    很快,勝負便落定了。

    曹玹手中拿著毛筆,朝著真藍的臉,伸了過來。

    真藍抿了抿唇,閉上了眼,睫毛輕顫。

    忽然,只覺得眉心傳來柔軟的觸覺。

    卻並未迎來墨汁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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