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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黃粱夢一場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203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7

    祁薄言想要將以往十幾年沒得到過的兄弟情深都統統補回來,斯蘭性子冷淡,在祁薄言小時候是不會理睬他的撒嬌和小脾氣的。

    而在殷越這裡,祁薄言就想當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把撒嬌耍賴、打滾潑皮都來一遍,

    可惜祁薄言是會毫無芥蒂地撒嬌了,想得到殷越的讚揚,奈何殷越是個不開竅的主,不懂祁薄言求表揚的小眼神,反而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事情都還沒開始呢,自家弟弟杵在這裡做什麼?

    祁薄言接收到殷越還在狀況外的一臉懵懂,斜眼瞥了殷越一眼,語氣酸溜溜的,還有些恨鐵不成鋼,「兄長你這樣,阮疆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他覺得阮疆這幅玲瓏心思,看上殷越真的是他兄長的福氣,不然誰喜歡和他這麼個榆木疙瘩談情說愛,真的,完全就是自己找罪受。

    殷越聽出他話里的醋味,開懷大笑,抬手就是一個彈指,彈得祁薄言捂著額頭氣鼓鼓地看殷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樣。

    「喲!你膽兒肥了,這才相認幾天,就敢擠兌你兄長了?」

    祁薄言就愛和他抬杠玩,一談起阮疆,殷越就露出那幅嘴角都要翹上天的得意樣子,氣呼呼說道:「你就儘管得意吧,等會他要是被別人拐跑了有得你哭!」

    殷越也被祁薄言逗樂了,抵著後背輕輕給了祁薄言一拳,推著他往前走,他們脫離大部隊有點遠,「沒大沒小,年紀輕輕,盡愛東管西管,你說你要是愁白了頭該怎麼辦,以後誰還敢要你?」

    祁薄言回頭一瞪,「兄長!殷大將軍!我本來就是銀白髮色!我要鬧了,你連這個都講錯。」

    「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兩人的打鬧嬉笑聲在叢林里顯得愈發飄渺,漸漸的,已然被風聲掩蓋。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帶刺的荊棘條串起了約莫九丈長的橙黃色布匹,那是他們花費大半夜東拼西湊出來的。

    海上航行,大多穿著艷麗,以便走失或是墜海是追查蹤跡,他們經歷這一番船毀人亡,好不容易才湊齊這麼個橙黃色物件。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礁石,他們一行人被分為兩隊。

    祁薄言乘船帶領十來人做賊似的將布匹投放在海面上,布匹的一端系了浮標,順著水流漂浮,而他們在遠處伸桿調整方向,生怕攪弄出的水花聲驚醒了這頭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大鯊魚。

    此處水淺,易於布置陷阱囚籠。

    最後橙黃色的布匹形成一個圈,將鯊魚牢牢包圍。

    而殷越剛負責投食獵物吸引鯊魚,待鯊魚吃得起勁時,用裝備好的自製武器猛地襲擊鯊魚眼睛,這很重要,必須一擊得手,受傷後的鯊魚陷入狂亂便只會東沖西撞在橙色的圈子裡掙扎。

    同時趁機攻擊它柔軟的腹部,兩面受敵,待得雙眼盡失,餘下的,便只是耗時間,耗到鯊魚血流如注,直至死亡。

    說實話,成功捕殺一頭大型動物並未有多少成就感,畢竟那鋪天蓋地的血腥味實在難聞,而他們還得守在海邊聞一晚上,花費精力和這頭不屈不饒的鯊魚角逐耗力。

    天將破曉時,這頭海上霸主般存在的鯊魚終成了一段過往,它的軀體硬挺挺地漂浮在海面上,再沒了聲息。

    他們抓緊時間整頓隊伍,一齊躺在草鋪的地上入睡休整,大多數人都會有種自己在船上顛簸不止的錯覺,完全沒有已在陸地的真實感。

    不過幾日,又要回到船上過一過那種顛簸搖晃的生活,還真是黃粱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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