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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是個賠錢貨

    「我有故事你有酒嘛,還要糕點xxx」 「?滾去睡覺。」 穆長閑大俠攜魔教教主柳秋安艱難度日,給他買穿的、好吃的、好玩的,看著睡得昏天暗地的柳秋安,穆大俠捋下一把頭髮,覺得日子就要過不下去了。 —————— 我所恨的, 我所渴望的, 皆是你。 而表面人畜無害的柳秋安卻是五年前屠了他自己師門、滅了燕山段氏的魔頭柳子安。 聽聞柳子安性情孤傲如高嶺之花,穆長閑看著眼前把自己裹得像糯米糍一樣,不給他買燒雞就不出來的人,搖搖頭 堅信他絕對不可能是傳說中的魔頭柳子安!!不闊冷!!) —————— 穆長閑(攻)×柳秋安(受) 年下/醋罈子戀愛腦大俠攻×深藏不露/撒潑打滾/磨人的教主受 —————— 九天白鶴有朝跌落蘅皋? 你是青鳥是我的唯一。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當我的教主夫人!」

    三十二 穆長閑

    小說: 教主是個賠錢貨 作者:柳不酣 字數:2100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1:23

    「穆長閑!」

    穆長閑閂上門,將他放下,退後一步裝模作樣行了個禮,和和氣氣道:「屬下在,敢問教主有何吩咐?」

    他低眉順眼,可柳秋安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伸手推了他一把,卻見穆長閑紋絲不動立在原地。他不信了似得又用力推了一把,穆長閑還是不動。

    柳秋安氣道:「你是個什麼山上的石頭精!」

    「嗯?」穆長閑疑惑,卻見他鍥而不捨地拱著自己,心有所覺腳底一松,不料柳秋安突然退後數十步,埋頭沖了過來。

    千鈞一髮,穆長閑只來得及脫口出一個字:「柳……」

    一聲巨響,二人一齊倒在地板上,過了好一會兒,柳秋安眼冒金星,晃晃悠悠地爬起來,而人還在穆長閑的身上。

    仰面朝天的穆長閑左手支起上半身,右手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胸膛:「你又闖禍。」

    柳秋安雖然暈暈乎乎的,卻還記得反駁:「我才沒有!」

    「你這個搗蛋鬼。」穆長閑懲戒似地掐了一把他的頰肉。

    「我才不是!」

    柳秋安頂著被掐紅的一半小頰肉,兇巴巴地又撲上去將穆長閑按在地上。卻見穆長閑神色僵硬,柳秋安頓時想起他背後還有傷,急忙起身將他拉起來,拽著他將他按在床榻上坐好。

    「可、可還好?」他小心翼翼地問。

    穆長閑心軟,忍著背後彷彿撕裂的疼痛,回道:「……無礙。」

    「哦。」柳秋安一聽他說沒事,立馬就撒開手,雙腳一踢將一雙靴子一東一北踢出老遠,一個靈活的旋身,卧倒在床榻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

    「沒事就好,剛剛可累死我了,你給本教主拿些好吃的來,……啊,對了!我方才在樓下還點了些菜,你去叫他們送上來罷。」

    穆長閑:「……」這就上房揭瓦?

    柳秋安自然不知穆長閑在想什麼,只是見他一動不動,納悶挑眉道:「看我幹嗎?好看也不是這麼給你看的!」

    穆長閑一手支在床榻上,斷了他的退路,質問道:「我且問你,為何會與王莽起爭執?你可知錯?」

    柳秋安眨巴眨巴眼睛,窮極委屈,將背後的枕頭揪出來朝穆長閑砸去:「明明是那隻大蟲狗嘴吐不出象牙,壞你名聲!我才跟他動手的!」

    穆長閑接住那塊枕頭,那雙像柳葉般半含秋水的眼忽而有光閃動,抬眸看向面前的人。

    「……為我?」

    卻見一面被褥迎面砸來,又聽柳秋安憤憤道:「為你!為你!為你!你竟然還冤枉我!」

    穆長閑下意識一手接住被褥,柳秋安更是忿然地倒抽一口氣,簡直不敢置信:「你、你還敢擋!」

    穆長閑看了眼氣鼓鼓的柳秋安又看了看手上的枕頭和被褥,猶豫道:「……那還給你?」

    柳秋安柳眉倒豎,撲過去奪走他手裡的被褥,隨即捲縮起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悶悶出聲:「哼!混蛋!冤枉我還害我沒了秦淮春!我要告訴全天下人,你穆長閑是個偽君子!讓你娶不到媳婦!」

    穆長閑看著眼前頗為眼熟的一幕,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估摸著他腦袋的位置,單手抬起他的頭,將枕頭塞到他頭下面。溫聲誘道:「好啦,我賠你一壇,出來吧。」

    「那掌櫃的說了,那是最後一壇!最後一壇!嗚。」

    「他當真這麼說?」穆長閑陡然失笑,拍了拍那團『冒煙的糯米滋』,胸有成竹:「好,你且等著。」

    『糯米滋』哼哼唧唧了幾聲,表示自己現在很生氣。

    待穆長閑出門後,他從被窩裡探出一顆腦袋深呼了一口空氣,靠在枕頭上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口中咕噥著:「都說只有一壇了,哪裡拿去。真是!」

    說著調整了一下卧床的姿勢,突然瞧見地上躺著一枚鑰匙。眼睛頓時一亮。暗道:定是剛剛從穆長閑身上掉下來的,簡直天要助我!

    他連忙起身,撿起鑰匙。來到門口拿閂插上,確保無誤後。才將鑰匙塞進腰帶里,悠哉悠哉地拍拍手回到床榻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讓你欺負我,今晚就露宿街頭去吧!穆-大-俠!」

    打完哈欠,睜開眼睛陡然看到方才要其露宿街頭的人拎著一壇酒,一隻手臂倚在八步床邊上木製圍欄上,正揚眉瞧著他。

    「哇啊!」

    柳秋安慘叫一聲:「見鬼!我明明鎖了門!」

    「教主可是忘了還有窗欞?」穆長閑仰了仰下巴。

    柳秋安可惜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暗自道,下次一定要記得關窗!

    穆長閑將他連人帶被的從床角半抱出來,把酒放入他懷裡。

    柳秋安看清酒罐上的字,「『秦淮春』?」

    穆長閑轉身將佩劍解下放在矮案上:「我方才出門時,便是聽到那掌櫃的對另一個人說『這秦淮春可謂是醇馥幽郁酒里飄香,今日也就只剩下一壇』。」

    他從一旁的櫃子抱出被褥鋪在地上,語氣略帶笑意道:「那掌櫃是不是也是這麼對你講的?」

    柳秋安沉默良久,鼓起腮幫子抱著酒罐轉了個身。

    見沒有回應,穆長閑奇怪地看向床榻,卻見那人又窩在小角落裡,而且還背對著他。

    他納悶,為何又不理我了?

    「柳秋安?」他試著地輕輕喚了他一聲。

    柳秋安兀自不理他,淺嘗了口『秦淮春』,酒液入喉果真香醇怡人,他想起那臉紅的侍女,突然開心地一拍大腿,轉回身道:「敢問穆大俠,你可知發簪是送給心儀之人的麼?」

    穆長閑:「……?」

    「噗。」柳秋安見他怔然的模樣,頓時開懷大笑,笑得顛三倒四,:「不、不是吧!?你在清風派只學武功的嗎!?姑娘們的小手沒摸過?」

    「……」

    穆長閑動作稍微頓了頓,下一刻便起身到床前拿走他懷裡的酒罐,柳秋安的笑聲戛然而止。

    結巴道:「我我、我……」

    卻見穆長閑頷首,溫和一笑:「這夜間不宜飲酒,教主早些歇息罷。」

    柳秋安眼巴巴地看著他打開門閂喚來小二,把酒罐遞出去。

    又看他關門回來,脫下外衣,去熄滅了燭火,躺下方才鋪好的地鋪上。

    柳秋安望著他似要望穿秋水,嘴裡還有方才酒液的余香。

    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嗚哇一聲在床上賴皮打起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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