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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是個賠錢貨

    「我有故事你有酒嘛,還要糕點xxx」 「?滾去睡覺。」 穆長閑大俠攜魔教教主柳秋安艱難度日,給他買穿的、好吃的、好玩的,看著睡得昏天暗地的柳秋安,穆大俠捋下一把頭髮,覺得日子就要過不下去了。 —————— 我所恨的, 我所渴望的, 皆是你。 而表面人畜無害的柳秋安卻是五年前屠了他自己師門、滅了燕山段氏的魔頭柳子安。 聽聞柳子安性情孤傲如高嶺之花,穆長閑看著眼前把自己裹得像糯米糍一樣,不給他買燒雞就不出來的人,搖搖頭 堅信他絕對不可能是傳說中的魔頭柳子安!!不闊冷!!) —————— 穆長閑(攻)×柳秋安(受) 年下/醋罈子戀愛腦大俠攻×深藏不露/撒潑打滾/磨人的教主受 —————— 九天白鶴有朝跌落蘅皋? 你是青鳥是我的唯一。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當我的教主夫人!」

    三十六 不聽話

    小說: 教主是個賠錢貨 作者:柳不酣 字數:2344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1:24

    「什麼嘛!?這個陰晴不定的人!……我好像還沒幹壞事吧?奇怪,真是奇怪至極!」

    柳秋安越想越氣,越氣越想不通。於是幹脆追上穆長閑攔在他身前,高聲質問道:「為何對我這麼冷淡!你清晨時不是這樣的!」

    他這一喊,數道目光紛紛落在他們身上,本想繞過他的穆長閑被迫停下,一邊的眉梢輕微上揚:「……」

    見他不語,柳秋安又道:「昨日晚上也不是像現在這般待我的!」

    周圍頓時一片唏噓,

    「那不是穆長閑嗎!」

    「他腰上的木牌?昨夜流傳的穆少俠報名參加螭吻會的事兒是真的?」

    「那位公子攔著他作甚?語氣還如此委屈?」

    「莫不是被欺負了?」

    「欺負?被誰欺負啊?啊!莫不是穆……」

    柳秋安聽到路人的竊竊私語,不解地左右看了看這些人,又望向面前的穆長閑,卻見他一副緊抿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樣,盯著自己,雙目如漆。

    柳秋安捫心自問,心道:「我沒說錯什麼吧?這事實的確如此啊!」

    人堆越聚越多,眼看馬上就要把他們圍在裡面,穆長閑拉過他的胳膊,繞過好事的人們。

    路人見沒後續,都沒趣了的紛紛散開。

    「你慢點,我疼!」

    「剛才看你神色如常,並無痛楚,現在倒是覺得疼了?」

    柳秋安似痛苦難耐地哎呦一聲「我不管,我就是疼!疼死了!」

    穆長閑盯著他半響,突然伸出手,而柳秋安下意識躲開將手背到身後。

    穆長閑:「……」

    柳秋安這回終於想起來,自己把什麼給忘了!忘了去藥鋪換紗布了!!!

    他咽了下口水,抬眼打量穆長閑的臉色,想著糊弄過關的可行性。

    穆長閑掃了眼他的的胳膊肘,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沉吟了一番,啟唇道:「去驛站哪裡等我。」

    柳秋安見他沒提起藥鋪的事,如獲大赦般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沒問題!」

    說完,連穆長閑要去哪裡都不問,如螃蟹橫著走般繞過他,剛要一溜煙跑掉,卻冷不丁被穆長閑揪住後領。

    就在柳秋安以為要被他發現了,已經在心裡開始哀嚎。而穆長閑卻只是掰過他的肩膀,讓他的面朝另一個方向。

    柳秋安正是疑惑之時,卻聽穆長閑無奈道:「驛站在那邊。你腳傷在身,別不知輕重,慢一點走過去。」

    柳秋安頓時鬆了口氣,重重「嗯」了聲。

    兩人暫且分道而別,柳秋安三步一回頭,直到穆長閑的背影被熙攘的人群淹沒,這才放下一顆高懸著的心,向上牽起嘴角,轉身往前小跑起來,手按住頭上的帷帽不讓它飛走,寬大的袖口滑落到胳膊彎,白皙的小臂在太陽照耀之下像寶石一樣璀璨生輝。

    內心裡住著一個小人,總想與穆長閑對著幹,就是不聽話。

    也就半盞茶的時間,他便跑到了驛站,天氣炎熱,眼前的空氣都彷彿在不斷扭曲。

    這一路跑下來,帷帽內悶熱無比,他張口微微喘氣。看到擺在驛站旁邊被大半樹蔭遮擋的茶鋪,他當即跑去撿了個位置坐,摘下帷帽,解下身上的腰包、肚包。

    茶鋪夥計機靈地端著茶壺,上前給他滿了杯清茶。客套了幾句,見又有新客坐下,立馬樂顛顛地跑過去。

    柳秋安端起茶便是一口悶,清茶入口頓時滿腔清香,他舒了一口氣,解開圓鼓鼓的肚包,往裡邊扯出一包糕點來,他這一扯,肚包里的摞起的一堆堆糕點如山傾倒。

    他打開牛皮紙,拿出一塊方方正正邊緣圓滑的綠豆糕,啃了一口,滿足地鼓動腮幫子,雙頰泛著淡淡紅暈。

    「你知道嗎,昨夜去了那片林子的人沒有一個回來。」

    聞言,柳秋安突然不動了,林子?那個大晚上戴斗笠的臭屁劍客?他還真帶著人去了?想著,他不動聲色地側耳聽著旁邊那桌人的低聲談論。

    「當真?還好我沒跟著去!」

    「……誒,昨夜月初公子派人搜查了那片林子,直到清晨才回來,說是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柳子安的蹤跡。那伙說要去捉柳子安的人,是不是壓根沒進林子呀?」

    「也不是沒可能,也許他們來到林子前,想到柳子安,小腿直打抖,沒敢進去呢!回來又怕被人嘲笑,於是幹脆連夜跑走了!」

    他話音一落,引起一陣鬨笑。

    「有件事說來也奇,我昨日,就是在黃昏的時候看到有一位錦衣少年帶著一夥人也是進了那片林子里。這些日子奇怪的人多著,我就沒怎麼在意,看了眼他們便走了。可到半夜三更,我睡不著就爬上了客棧的屋頂,正想好好躺下看個星星看個月亮,卻看見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從街道的拐彎口跑出來,跑得很急。不過,跑得姿勢有點彆扭,想是有條腿瘸了。我定睛一看,發現那個人背著一位少年!正是白日那位錦衣少年,那背著少年的人突然抬頭,我才看清他的臉,上面竟然全是血!」

    柳秋安聽到這,眉頭一皺,想起昨日跟穆長閑藏身柴房那段事,脫口道:「錦衣少年?那一夥人是不是一身粗布衣,還蒙著黑布的?」

    其他人正聽得入迷,乍然有個聲音從背後響起,背後頓時出了一層冷汗,迅速轉頭看向柳秋安。

    說事的人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沒錯!……這位公子可是認識他們?」

    柳秋安笑著,忙擺手道:「不熟,不熟。我也只是碰巧看到了。」說著,起身來到他們這桌坐下,來人熟地問道:「然後呢?那人帶著少年跑哪去了?」

    其餘兩人聞言,似也非常感興趣,將視線從柳秋安身上移到說事人的身上,催促道:「對啊,快說呀!」

    那人連忙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然後啊……然後我就……」

    柳秋安跟另兩人一齊附過身去,聚精會神盯著那人的眼睛,只見那人垂下頭,道「我就從屋頂上摔下來了。」

    另兩人沒勁地嗨了聲,紛紛拿拳頭招呼那人,那人捂頭逃竄,為自己辯解道:「誒,誒,我是說真的,那客棧瓦片真是偷工減料!掌櫃黑心商啊,非要賴我蓄意破壞,坑了我好多銀兩!誒!疼!」

    「分明就是你被嚇得站不穩,一屁股坐下去了吧!就你這體重沒把人家客棧坐塌了也是稀奇!」

    而柳秋安小口小口啃著糕點,若有所思地轉了下眼珠。

    秦氏的寶貝公子秦宓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進林子里去了?黃昏時,領著一群人進去,晚上卻是被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背著,像是在逃命。

    柳秋安苦思冥想,突然蹦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們在林子里遇難,只活下來一個護他們主子秦宓全身而退?秦宓帶著的那群人少說也有二十多個,各個身法不遜,他們是遇見了什麼,能讓他們方寸大亂?

    難道是……

    柳秋安屏息,無意識地抬手撫摸臉頰,昨夜那幅面具的冰涼觸感彷彿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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