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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帝做人太難了

    20世紀好青年,被綁定了一個名為不二人臣的系統。 何為君主——將天下放於首位。可是面對著這個不學無術的小太子,未央抽了抽嘴角,這叫他怎麼輔導? 總不可能拿出一本《君王論》,揪著他的耳朵,給我背。 幸好,自己官位足夠大。可誅忠義侯滿門,賜皇後白綾,廣徵賦稅。朝堂上,天子說了不算,國師說了才算。 這讓他如何說出那句,「你別恨我,這一切壓根與我無關。」 恨歸恨,這任務,還是需要完成的。 世人皆知國師未央禍國,可他長了一副好相貌,成功迷惑住當今最有權勢的人——皇帝唐麒。 皇帝將軍政錢都交與了這個包藏禍心的男人。太子剛滿十六歲,皇帝陛下大手一揮,將唐戰塞給了未央。

    第九章 地牢

    小說: 教皇帝做人太難了 作者:首席丶芥 字數:2100 更新時間:2021-06-29 21:41:08

    「砰——」大門猛地被人打開,幾個青衣人出現在門前。

    未央看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人,很平靜道,「我還以為你們會更早一點。」

    為首的人冷笑一聲,不再和之前一般客氣,直接將人綁了。

    一行人,臉上無一不是凶神惡煞。

    未央被人推得狠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下一刻,整個人被扔到了茅草堆上。

    此時牢房中,燈火通明。

    坐在中央的薛青山懶散地坐著,渾身的戾氣,無一不說著他此刻的憤怒,「原以為國師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也會糊塗。」

    未央勉強自己坐好,抬起頭,與其對視,一雙眼還是淡漠。

    「我本就不是什麼聰明人,薛教主見笑了。」

    他說的毫不在意,彷彿沒有注意自己已經是囚犯。

    如風過山林,鹿歸田野。

    眼見著薛青山臉快要全部黑下來,手下的人頓時先一步警告道,「放肆!」

    「?」

    未央笑而不語,只差把扇子拿出來擺譜。

    薛青山突然咧開嘴,斯文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聲音也陰陽怪氣起來。

    「我可真是瞎了眼,連太子殿下都沒認出來。還空等了那麼長的時間讓他逃跑!未央,你可比戲子還會玩弄人心。」

    他本意聯合未央謀反,出人意料的是,未央並未馬上否決,只是暗示需要一點時間考慮。

    大喜之下,他自然答應。

    卻不曾想一天過後,卻得到了太子已經回宮的消息。

    太子不是別人,正是跟在未央身邊的那個侍從。

    薛青山當時恨不得將未央活剮了,可一想到僅憑一己之力,推翻朝廷得猴年馬月,不得已,只得將未央請來。

    可是這苦頭,肯定是少不了的。

    未央連冠冕話都不願意說,唐戰身份一暴露,自己就已經斷了兩人合作。

    妄圖藉助他,謀奪山河。

    他是真的很想這樣做,可是任務——心中暗自嘆氣,不得不認命。

    「未央,我可以放你走,只要你答應——」

    薛青山正打算再給未央一次機會,然而,未央不等他說完就拒絕了。

    「休想!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為了自己一條命,就得受你脅迫!我未央雖手無縛雞之力,但也是鐵骨錚錚!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坐在茅草上的男人,風骨俱在。

    穩坐台上的模樣激起了薛青山最深的嗜血。

    他怒道,「好啊!不愧是國師!來了啊,給我上大刑!」

    皇宮內,鳥語花香。

    唐麒手一抖,莫名感到不安,抬起頭,看著神遊九天的兒子,好奇道,「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國師呢?」

    之前被扇了幾巴掌,唐戰百感交集,索性回了宮,連著好幾日也不去國師府。

    原本以為,只要不見,日子久了,就會淡忘。

    然而,只是聽到這個人的稱號,心,就開始撲通直跳。那人的笑,神情,無一不鮮活起來。

    「我怎麼知道!肯定在國師府吧!」

    肯定在批摺子,肯定坐在那張椅子上,不停地忙。

    唐麒好奇打量了一下垂頭喪氣地人,故作不解,「你之前不是總愛纏著未央嗎?怎麼,現在新鮮感過去了?」

    唐戰微微一愣,他之前的心思這麼明顯嗎?

    雖然很想得到他,可未央性子傲,他往往是私底下纏得緊,一到了正兒八經的場合,反倒是不敢了。

    怕真惹毛了這個人!

    「哪有啊!國師才學出眾,我也有耳聞。跟在他身邊,也想學點。你可不要想歪了!」

    明知道自己兒子口不擇言,老皇帝還是沒有追問他的心底話。

    兩個人關係絕非是「耳聞」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不肯說就別說,省下一道賜婚旨。

    兩人各懷心事,涪城忽然求見。

    他可是個真英雄。

    唐戰腦子裡就這句話,他倒要認真地看看,這個人有什麼本事。

    只見兩路上走來一人,虎虎生威,渾身一股子熱氣。估摸著有難事,整張臉都是焦慮。

    來到面前,涪城跪下,「參見陛下,殿下。」

    唐麒摸了摸青花瓷,笑得一臉和藹可親,「卿家有什麼事嗎?」

    「請陛下准許臣帶兵圍剿白蓮教!」

    心一抽,唐戰若有所思,他聽過這詞。

    未央似乎和白蓮教的人有什麼關聯。

    老皇帝理了理自己的鬍鬚,漫不經心道,「你剛剛回朝,還沒來得及修整,這——」

    「撲通——」涪城重新跪在地上。

    涪城青眉緊皺,雙眼發紅,儘可能壓抑著自己的悲傷,「臣無礙,可國師卻被困白蓮教,若是晚了,怕是有性命之憂!」

    唐戰腦子一蒙,周圍似乎一下子安靜了。

    性命之憂——未央?被困白蓮教?

    他只是幾天沒有見到他,他身上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嗎?

    唐麒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唐戰。

    此時,他低著頭,怕被人看穿自己的想法,接連躲避。

    露在外面的拳頭卻死死攥在掌心,連流血了也沒察覺。

    涪城還想請願,唐麒已經開口,「准,一定要保證國師安然無恙!」

    「謝陛下!」

    涪城得了指令,帶著一臉的笑,連風度都不要了,迫不及待地衝出去。

    「父皇」,唐戰嘴裡發苦,小狐狸的眼隱隱有著淚,「我,我還是跟去看看,萬一出了事。」

    他跌跌撞撞跑出去,空了的心一陣慌。

    他剛走兩步,唐麒就喊住了他。

    「你去做什麼?涪城是將軍,行軍布陣,早日救出未央。你去了,當火頭官兒?」

    話多是調侃,卻觸碰了唐戰最敏感的神經。

    未央也說,父皇也說。

    涪城是大英雄,大人物。自己什麼都不懂!

    不察覺時,一笑置之。

    此時,那人正在受苦,他哪裡安穩地下來。

    「父皇,兒臣要去!」

    唐戰主動請戰,破天荒認真的臉,連唐麒都有點不敢相信。

    兩人關係未有人敢傳出,但知子莫若父。

    頻繁的前往,收羅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如當年的自己。

    唐麒嘆了一口氣,「其實你沒必要去!」

    他還是意思似的挽留了一下,也是給了唐戰再一次抉擇。

    然而,一向順桿爬的唐戰這一次卻是執拗起來,跪在長石板上,「請陛下恩准!」

    唐麒冷哼一聲,不就是擔心老婆被人搶了嗎?

    「去吧!」

    「謝父皇!」

    唐戰連跑帶飛地從唐麒面前消失。

    桌上茶水涼,唐麒喝了一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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