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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重生:師尊有點香

    *ABO設定,A=乾元,B=中庸,O=坤澤,發.情.期=信期,信息素=信香,成結=結契(手腕會出現對方的名字,文中叫墨青) *無生子情節,只談戀愛,我流ABO😂(番外可能會更一些帶娃的... *書文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請勿ky 主角:風亦棠x雲月 前世眾仙皆知雲月是個坤澤,且還是個漂亮的坤澤。 而雲月自小在齊嶺山長大,被師兄弟團團保護著,從未見過這世間險惡,直到有一天他在山腳下救了一個人。 這人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朝他奔來,調謔他,愛上他,欺騙他,最後又毀了他。 今生風亦棠捲土重來,再次面對雲月時,幾乎只想求他一個偏愛的眼神。 他好像中了一種名為雲中之月的毒。 不可說,不可念,傷之,卻又愛之。

    第28章 鬧事

    小說: [ABO]重生:師尊有點香 作者:木吉木更酱 字數:3534 更新時間:2021-06-29 08:45:59

    連雲庄作為近些年剛剛聲名鵲起的仙門道家,降妖除魔更是不在話下,而更讓世人連連讚歎的是,連雲庄收弟子從不論高低貴賤,只要仙根深厚天賦異常,進來沒多大問題。

    但只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連雲庄不收女弟子,特別是女乾元,和坤澤。

    仙劍大會每兩年舉行一次,各仙門世家依次輪流舉辦,而這次恰恰歸連雲庄籌辦。雲月到了連雲庄正殿時,各大仙家道士幾乎都已經到齊了,黔江傅家還有贛川蘇家也各自派了好幾人過來。

    長久不曾見過這麼多人,雲月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心中又甚是掛念風亦棠,坐在席間總有些神思不屬魂不守舍的樣子。

    連玉在案幾後和一眾人寒暄,雲月端了杯子正打算喝上一口,突然想起這裡面裝的是洛川最出名的忘憂酒,耳朵徒然之間變得血紅欲滴,思緒紛紛飄回到一月之前他和風亦棠住在客棧之時。

    果然是何以解憂,唯有美酒。酒令人意亂情迷,也令人不由自主。

    然這世間所有的不可控制都是以感情和衝動做為借口,行不能之事,悅不可能之人。

    雲月心中陡然一顫,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想到這種事情,如今風亦棠是他的乾元,可風亦棠屠他虔元墟一百多人亦不假。

    風亦棠前世是如何死的,雲月也曾問過連玉,可是每每此時連玉只是閉口不答,雲月偶爾聽坊間傳聞,風亦棠死前被一劍穿心,死後被挖雙眼,下場十分凄慘。

    雲月不自覺的伸手摸向自己雙目,手下觸感圓圓滾滾和自己十分契合,從他醒來這雙眼就已經存在,可自己前世已遵循那人的意願將雙眼自剖了出來。

    那如今這雙眼....

    摘月樓慘案那一晚在城外山澗,風亦棠曾迷迷糊糊說給自己裝了一雙眼,若是他死前所裝,不....不會,雲月立馬在心裡下了定論。

    明明當時連玉見他時眼中的驚訝之色不像裝的,那麼,這雙眼究竟是哪裡來的?

    雲月思慮許久終是不得其解,端了酒杯一飲而盡,正待放下忽聽一陣笑聲響徹整個大殿,一幹人等尋著笑聲看去。

    一青年男子端了酒杯朗朗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不正是讚譽二位嗎。如今已是當世佳話,您二位普度眾生風姿過人,實在令我等望塵莫及,二位仙君,戚某可否敬你們一杯?」

    這番話將雲月拉回現實,他與連玉對望一眼,衣襟款款起身,好不仙姿傲骨,絕世無雙。

    連玉舉了酒杯道:「戚莊主客氣了,如今誰人不知你荒蕪也是一山川風貌之地,門下弟子更是出類拔萃,戚莊主切莫妄自菲薄。」

    這番話可謂是恰到好處,不失分寸,說罷又舉杯四顧,「眾位仙師一路辛苦,連某先幹為敬。」

    這戚賢知也是一個後起之秀,兩年前的仙劍大會上憑藉本家劍法仙術一時聲名鵲起,而制香更是一絕,自此在荒蕪建立了個門派名為梨園庄。

    這樣的人只是實力非凡必然不夠,為人做事更是八面玲瓏密不透風,時常是一副笑臉,人皆稱他作百面虎。

    只是這百面虎今日不知生了什麼心思,每一句話都令人浮想聯翩。

    戚賢知放下酒杯看向二人,「戚某有一個不情之請....」

    雲月一聽便知這人今日指不定要鬧出什麼幺蛾子,微微蹙眉開口,「既然是不情之請,戚莊主還是不必說了吧?」這人說話陰陽怪氣,著實讓雲月有些不舒服。

    戚賢知倒是臉皮厚,無視雲月剛剛的話繼續道:「戚某門下有兩女修,自小便聽聞連雲庄物澤豐饒,是個修行的好地方,今日自請想問一問可否願意他們二人留下?」

    這話說的妙極,戚賢知只問雲月和連玉可否願意留下二人,卻不提其他,雲月心中已有答案,這戚賢知怕是想將二人強行塞進他連雲庄,一是連玉到了如今年紀還尚未有良人,二是雲月預感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

    連玉也在一旁推杯道:「怕是不妥。」

    「何來不妥,我的這兩個女修士只是純粹做客而已,雲月仙君想來不會忍心拒絕。」

    這人玩弄心機昭然若揭,一番話又踢回到雲月身上,戚賢知能這樣做,想來也是摸清楚了雲月此人比連玉心性柔軟,又是個十足十好說話的,不管怎樣,只要將兩人送進去,就算完成任務。

    雲月唇角一勾道:「連雲庄向來不收女弟子,怕是會有諸多不便。」

    已經這般拒絕了他,戚賢知卻還是糾纏不放,雙眼一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阿瞳和阿水兩姐妹皆是中庸,斷不會影響連雲庄眾人的,二位大可放心。」

    這話一出惹來身後眾人一陣笑聲,有人打趣道:「戚莊主您可真是有意思,照您這樣說,我門下也有幾個女中庸,她們也想來連雲庄耍上幾日,是不是也要一併接收了?」

    戚賢知似是故意如此,開懷笑道:「原來是傅仙師,你的提議十分不錯,不若我們今日就不走了,一起留在連雲庄盤桓幾日,也好和二位仙君一併談論劍道仙術。」

    「嘖,連雲庄什麼時候連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來了。」

    雲月聞聲抬頭,風亦棠正提著他的長鞭疏散的靠在大殿門口,卻不知己經聽了多久。

    戚賢知雙眼疑惑道:「這位是.....?」

    「我是誰就你也配知道?」風亦棠狠狠瞪了眼連玉,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開什麼仙劍大會,平白無故招人心煩。

    若是尋常人被如此辱罵怕是早就惱羞成怒,掀桌走人了,可偏偏戚賢知這人不同常人,處事圓滑不說,臉皮也絕非一般人等可及。

    戚賢知樂呵呵笑道:「這位仙友性情豁達直率,實在令人心生歡喜。」

    眾人都以他這厚臉皮的模樣吐了。

    風亦棠一直以為自己臉皮夠厚了,如今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連雲庄早已規定不收女弟子,你是不知道還是怎麼?不過...除非....你讓這倆醜女人變成乾元?那還可以考慮考慮...」

    「閉嘴,不可失了分寸。」雲月挑起酒杯風馳電掣砸向風亦棠,他頭一歪,杯子掉在地上摔成一堆碎片。

    殿上氣氛一時沉靜。

    連玉更是捻起一道光亮,直衝風亦棠脖頸間纏去,還未碰到,風亦棠卻是腳一崴,倒在地上,哎喲了一聲:「連玉師叔,你要收了這倆丑鬼也不能拉上我師尊啊!何況我師尊如此絕世的坤澤,豈是這種中庸能覬覦的?」

    阿瞳阿水兩人聽風亦棠這般羞辱早己怒不可遏,飛起手中長劍快如閃電般朝風亦棠刺了過去。

    雲月見狀長袖一揮擋開兩道劍氣,從桌後迅速躍起將風亦棠護在身後。

    連玉手背上青筋暴起,「阿月你還要護著他?」

    「這孩子不過頑劣了些,何必與他斤斤計較?」雲月神色清淡,看向連玉的目光堅定不移。

    風亦棠只覺不對,就算雲月再怎麼寵他疼他,也從不會在外人面前掃了連玉的面子,這一番盲目作風倒叫他實在忐忑不安了些。

    他覷了眼雲月的神色,發現他面容冷清,眼神如無底湖水,心中疑惑愈發的深了。

    這邊連玉早已氣的手腳直抖,一道凌厲的目光似是要將風亦棠碎屍萬段的樣子。

    風亦棠正想撒個嬌纏著雲月離開,卻聽戚賢知含笑道:「這位小朋友當真可愛,不過....連兄,恕戚某有些不敬,我怎麼聽說幾十年前你的喉筋已被那大魔頭挑斷?」

    這話無疑是在連玉的心口上又插了一刀,當時在場的人皆知他被前世的風亦棠剜了眼割了喉,還差點被砍斷四肢。

    不過如今的眾人大多是新起之秀,自然不識得他們面前這位就是風亦棠了。

    底下人也是一頓猜測,可畢竟都顧忌著情面,只把明鏡似的心揣在懷裡,誰敢當面問起這件事來,這戚賢知今日怕是就來搞事情的,把主意都打到了連雲庄來。

    連玉雙眸攸的眯起,道:「戚莊主今日話有些多了,還是喝些茶水吧。」

    「這....,有何不能說的?」

    「有何不能?」風亦棠從雲月身後探出頭來,嗤笑道:「戚莊主當真是井底之蛙孤陋寡聞,天下仙門術法何其之多,要怪也只能怪我連雲庄秘法高深,這等秘術多不勝數,你沒見過也是情有可原。」

    他說罷見那戚賢知似是還有疑惑,便繼續說道,「你若是想學個幾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將自己舌筋挑斷,再向我連玉師叔磕頭哭訴,他一向宅心仁厚,必不會見你這般模樣...」

    戚賢知忙擺手呵呵笑道:「不了,不了,戚某隻是一時好奇。」

    風亦棠斜睨了他一眼,冷嗤一聲,拽著雲月藏到了自己身後,雲月也不反抗,只溫柔道:「阿棠,別鬧了,我們回去吧,有些累。」他扶了扶額頭。

    兩人結伴離去,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看客,連玉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壓抑住幾乎要爆體而出的憤怒,冷聲道:「孩子被寵壞了,我師弟怕他再鬧事就先帶回去管教了。」

    一番話給兩人圓了幾分薄面,戚賢知也不再借題發揮,一時間賓主盡歡皆大歡喜。

    只是剛剛插話的傅子博緊蹙了眉不說話,看著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蘇家和傅氏向來關係不錯,又因座位安排在一起,蘇家來人是幾個十多歲的少年,一人微歪了身子湊過去問:「傅前輩,那年輕人是誰?長得倒是英姿俊朗,說話偏是飛揚跋扈,一句比一句囂張惡毒。」

    另一個少年接話:「啊,雲月仙君,唔,真好看啊!不愧是天下間排名一絕的坤澤...」

    上一人反駁:「可這仙君也不能如此維護一個孩童吧?我看他與你我相差無幾,怎的他那般嬌縱?」

    傅子博臉色難看看著兩個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理不斷的燥亂思緒突然從心底鑽進腦海,破開十多年前一樁往事。

    那時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躲在父親身後看著風起雲湧的天色。

    少年手持滅靈殺進黔江的觀望殿,無所畏懼,一雙漆黑空洞的眼窩裡污血幹涸,早已沒有了那雙笑裡藏刀全是殺戮之氣的眼眸,而剛剛那人不是風亦棠又會是誰?

    一模一樣的容貌,唯一不同的就是雲月,前世他追著那人誓死要將人帶回齊嶺山贖罪,可如今再看二人,仿若前塵往事都煙消雲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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