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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异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穿越異界這般痛苦,絕對別來第二次了! 可是,假若沒有第二次,又要怎樣穿越回去呢? 最大的可能是,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秦異琤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把兒子找來教育教育,怎麼就會落入法陣進入蓬萊了呢? 自己好端端撿來的寶貝兒子,怎麼就成了蓬萊一國的君王了呢? 逃避追殺幾經周折好不容易幫兒子去靈指山取印即位,怎麼就被掰彎了呢? 對象居然還是兒子的親舅舅…… 於是許多年後州國史記多了這麼幾條: 【震驚!君上父尊迎娶君上舅父,真相竟為這個!】 【進去爽!出來痛!異世對象一夜情,發現彼此竟是初戀……】 【修仙?不能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人家本來就是神。畫外音:真香!】 這是一個君王的假爸爸在穿越後是如何娶(?)了兒子的親舅舅又被兒子的親舅舅掰彎的史家絕唱…… 且看歡喜冤家在蓬萊仙界報仇血恨打怪升級加重建仙凡輝煌之秘史。 歡迎各路意見,喜歡的就買吧。 南溪霏(攻)X秦異琤(受) 冷麵心善摩羯攻X熊掌調皮天蠍受

    四十三 閱帛書通曉前塵,奉師命七爺重生

    小說: 穿越异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作者:小金风 字數:4206 更新時間:2019-04-27 01:21:41

    時間一維而行,滄海亦可為之桑田。時,空,皆可變,時空亦可變。

    時間下午兩點,不到五十平的客廳,陽台向西。

    風撩風鈴留下響動,參合樓下電驢汽車碾壓路面的聲音,與陽光一起穿透陽台的玻璃門遺落在地板上。

    一日的西曬才剛開始,默默一吻家裡的地板,如此冰冷,卻又如此熾熱。

    回來了?沒錯,回來了。秦異琤心裡自問自答,從地上爬起。

    進入禁門後不到一瞬,他就從半空掉在自家客廳的地板上,當看見家裡熟悉的一切,恍惚覺得之前發生的似乎是個夢,可再看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衣服,那又無比真實。

    胸口被什麼東西硌著,秦異琤覺得難受,伸手入懷,掏出的除了有乾坤袋,還有一個小盒子。

    記得這是之前在媧皇神像後不小心撞掉的那個。

    小盒子紫木製成,雕花精細,盒子上有個小鎖扣。秦異琤好奇,解開鎖扣將其打開,發現裡面居然是一張絹帛,絹帛被齊整的摺疊成好幾層,上面密密麻麻寫有字,他將其展開,發現絹帛不但面積大,且上面的字跡全是由人血書寫而成。

    秦異琤心裡不由一怔,鎮定後將這封帛書細讀起來:

    【孤蒙媧皇慈恩,纘膺鴻緒,夙夜兢兢,未至倦勤,不敢自逸,至今二十八年矣。孤在位,奉太皇召,施仁德,舉賢良,福澤百姓,亦安臣心,不知臣心有變。十五年時,西境妖邪侵隆天,孤率車師萬餘人,持劍數月,妖敵困敗。國中百姓軍士有死傷離散,孤見之痛心,逐與諸臣商議冶石造界封仙妖之術,以防妖族再犯。此舉朝中多非議。田嵩、孫犁、杜襄,位列朝中三公,其族通妖民,造界有損其利,孤繼而為之。年初時,臨芸大水,夫君靈公奉命通澤,孤亦撥錢糧安撫民心,田嵩等藉機誅靈公,扣錢糧以招兵,謊曰「君王不施恩澤,靈公歿於天災」,又在民間多謗議。今百姓皆言孤奢淫驕縱,殘義損善,三人者於鮮山結盟,鑄軍反孤。夫昏蒙暗塞愚惑所覆。孤今自譽無愧媧皇,無愧天地,無愧太皇百姓,無愧己心,只恥州國心盲者矣。孤初子年幼,不願其受爭亂之苦,故私啟禁門下界送與凡人,望媧皇有靈,佑其脫陰晦,迎明澈,此生康安。今孤再舉劍,平內亂,誅奸佞,還州國安定,再當奉請慈恩!】

    帛書最後署名為【戾怡王晟瑤】。

    依時間推算,這封帛書應是三公之亂時晟瑤從凡界返回蓬萊時所寫。或是她當時怒火攻心,亦或是有苦難訴,才將此書藏匿於媧皇神像後,以求神明開眼。

    「這天地哪還有什麼神明,既有神明還要你何用,還不都是層層向下的炮灰……」

    秦異琤隨手將帛書和乾坤袋一起扔在茶幾上,心裡卻開始擔憂:若這封帛書真是如實所述,君王執政,大臣作梗,那柏星處境豈非兇險?

    秦異琤想到此處背脊發涼。

    【……所謂身後名,有時並非為人生前所為,而對錯也非對錯本身決斷,世間之事過了便是過了,正因是過了,有時你所知真相併非就是真相,很可能是個謊言。】

    想起當日南溪霏在洞府內說的話,秦異琤又再恍然大悟。

    其實很多時候可怕的不是黑,而是明明是不洗都白的,僅在三言兩語間就成了黑炭。

    秦異琤似乎能明白北雲州國仙民百姓們處女座的心態:君王的好,是應該的,君王的壞,是不能有半分的,稍有一點壞,無論之前功績如何,一切被批昏君。

    晟瑤不明此理,許是有功不昭,不懂作秀,再遭暗算,才有此結局。

    想她當年能被那三人不知不覺玩弄於股掌,如今栗一笒自持功高蓋主把持朝政,幾乎朝中都是他的人……

    什麼叫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可怕在柏星身邊的還不止三人。這小兒初登王位就如此張狂,這新黨還不知要怎樣去詆毀他,到時候,恐怕又是第二個晟瑤……

    可是這等重要之事,南溪霏當初怎麼就不跟自己說起呢?

    秦異琤將南溪霏的心思揣摩一番,得到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廝認為此事也是自己的事,和別人一點幹系也沒有……

    那廝,那眼神……

    「秦異琤!你發什麼神經!回都回來了,你想這麼多有毛用!」

    秦異琤大叫一聲,隨後用兩手不停拍打自己的臉,一邊拍,還一邊不停叨念著「不關你的事了」。

    自我折騰一番後,秦異琤找出手機,充電開機後日期顯示七月初五,郵件里還有那小子的成績單,聖光老道沒有騙人。

    他將一身濕衣脫去,去浴室里洗了澡,又換上平日最愛的白襯衫,隨後他去了小區內的一家粥粉店。

    「老闆,一碗魚旦粉,配沙茶醬。」

    店裡此時沒幾人,秦異琤擇了空位坐下。

    老闆:「小不點不來嗎?」

    粥粉店的老闆是個比秦異琤大兩輪的阿姨,平日秦異琤總喜歡帶柏星到她這兒吃飯,今日看不見那小兒與這貨黏在一起,她挺奇怪的,當問及秦異琤時,只聽這貨一語黯然:

    「他不會再來了。」

    老闆娘知道這對父子的事,聽秦異琤這麼一說她只當是柏星找到了親生爹娘,之後也沒多問,只隨口安慰這貨一番,又教他快些成家,好好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

    曾幾何時,秦異琤當柏星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他也曾像普通父母一樣對自己孩子寄予厚望,也想把自己後半輩子的福祉押注在那小兒身上。

    可是自己什麼時候就變得這般自私呢?

    一碗粉吃了不到一半,他再是吃不下,離開粉店後,他又獨自一人上了樓。走到自家門口,他掏出鑰匙開了門,發現客廳沙發上竟坐著一人,於是口中一個「對不起」後連忙又將門給關上,之後他又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太對,想明白後終於忍不住在門前破口:

    「這明明是我家啊!屋裡的傢伙是誰啊!」

    秦異琤再次開門,憤怒地對坐在沙發上的不速之客喝道: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那不速之客從沙發上站起,伸出一隻手向他打招呼:

    「老六,是我呀,怎麼,變成這樣你就不認識我了?」

    不速之客看似十八歲的年紀,身形清瘦高挑,明眸善睞與俊朗的面容,淺褐的頭髮上長一對金色貓耳朵,穿著一身道家短卦,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最主要的是他有一對貓眼。

    「是我啊,七爺啊,怎麼,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心不開心?」

    七爺對秦異琤抖身微笑,雙唇抿成一個「ω」。

    當初靈樂子奉師命下界佔用八爺的身體近七年,惹得七爺到死都是一腔怨氣。七爺死後,秦異琤取了他身上的毛,那股怨氣也就因此跟隨左右。這之後那怨氣中的殺念又吸了鯡姬湖主的修為,變得愈發強大起來。若非聖光老道之前將之收回,秦異琤如今定會因怨氣迷喪心志。

    聖光老道以為此物可用,便又再去小鳩山七爺墳前招回七爺魂魄,用淮山等物重塑七爺人形肉身,再將其生前戾氣幾番煉化後融於其修為之中,才有了現在的七爺。

    七爺重生後,尊聖光老道為師父,又拜靈樂子與蕪菁子為師兄。聖光老道賜七爺法名:七里子。

    「老六,怎麼你見到我一點都不奇怪的樣子。」

    道完前緣,七爺看著秦異琤一臉淡定很是疑惑。

    蓬萊一行後,秦異琤大場面見得多了去了,他自然不奇怪。

    「說吧……」秦異琤坐在沙發上:「那老道讓你跟著我,是想做什麼?」

    七爺雙眼如一對彎月,抖抖雙耳,撿起茶幾上的煙盒向對方遞上一根煙,細聲細氣:「你說呢?」

    秦異琤:「你少來,我戒了。」

    七爺沒有立刻給秦異琤答覆,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到自己飯槽前撿起一袋貓糧嗑了幾粒,又從雪櫃里拿出一盒罐頭優雅的用勺子品味起來。

    爽過後他蹦到沙發上與秦異琤擠坐在一塊兒,緩緩道:「師父的意思,自然是要你回去的,這也是他老人家安排我到你身邊的目的。」

    秦異琤:「那要是我不回去呢?」

    七爺聳聳肩:「那我也沒辦法啊?」

    秦異琤:「你就不會為難?」

    七爺宛然:「你我相處這些年,什麼時候有見我因為你而為難過?」

    秦異琤眯著眼想起那些年七爺身上的貓性,發現自己還真沒能讓這妖孽為難過,通常都是這妖孽讓自己為難。

    七爺又道:「你不回去,倒也隨了我的意,想我之前雖是被師兄強佔了身體,在此地好歹也風流過一年半載,留在此處,我也好去會會以前的老婆們,另外我的孩子也該長大了,說不定孫子都有了,我也是很想去與他們共享天倫,體驗下我未來的貓生的。」他扭頭看著秦異琤:「我看那仙界不值得,要不以後就我倆弟兄就在人間相依為命,你看中不?」

    秦異琤聽此臉黑了一半,心想這世道竟是人不如貓,早知當初就不為省那點錢,直接扔他去寵物醫院絕育算了。

    「不過呀……」七爺嘆口氣,「你這傢伙口裡的話我也真不太相信。」

    秦異琤:「為什麼?」

    七爺:「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做事總是身不由己,說話總是言不由衷,想是現在也一樣,一個字,作。」

    秦異琤:「哼,你一隻貓懂什麼?」

    七爺:「我怎麼不懂,要知道貓可比人敏感多了,想當年你我在宿舍樓底相遇,明明不想養我,最後還是將我撿了去,畢業後明明想扔了我,最後還是讓別人大老遠將我送來,你總這麼喜歡勉強自己……恐怕當初對那小祖宗也是一樣……你這回口裡說不想回去,心裡其實不知道記掛成什麼樣子,再說……」七爺撿起桌上那封帛書在秦異琤面前一抖:「這個你都看過了,你再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回去?」

    秦異琤猛地從沙發上站起怒道:「回去回去回去!事到如今我要怎麼回去?」

    七爺不言,故意將眼神飄向放在茶幾上的乾坤袋上。

    秦異琤似想起什麼,他將乾坤袋撿起,從裡面取出聖光老道給的錦囊。

    之前被囚甘恩殿時這玩意死活打不開,現在他輕輕一擰,錦囊口居然立馬開了,取出裡面是一張字條:

    【陣內念此咒,可再返蓬萊。咒曰:吾將祖師令,急往蓬萊境,急召蓬萊仙,火速過玄英,倘或遲延,有違上帝,唵,哈,哪,咆,斗咒】

    秦異琤看上面一行字,心想這聖光老兒果真是料事如神。

    他再看七爺:「你先等等我,我需要做些準備。」

    之後,秦異琤致電招呼自己的下屬小武,先是轉去一筆錢,讓他幫忙給自己買一些東西下班後送來,隨後又將這些東西的清單透過微信發給了小武。

    這頭他則與七爺一起將需要的物資全部收納到乾坤袋中。

    七點後,小武背著一個大背包來到秦異琤家裡,發現除了傢具和鋼琴外,整個房子里變得空蕩盪的。

    那鋼琴秦異琤其實也是想帶走的,但是七爺說柏星看見會瘋掉,所以沒帶。秦異琤心裡很清楚,如果將這東西搬去,會瘋掉的不是柏星,是七爺。

    「經理……你這不會是要跑路了吧?」

    秦異琤將小武買的東西仔細清點一遍,確認無誤,又囑咐對方說如果明日自己沒來上班,就讓他幫自己請一個月的假,小武不明所以,以為他是要捲鋪蓋準備跳槽了。

    「我沒打算走,就是房子要重新裝修一下,暫時會先搬到其他地方去住。」秦異琤如是說。

    小武點點頭,雖然他也不明白這貨搬個家為什麼要買電擊棍、核能電池以及那麼多的貓糧罐頭。

    送走了小武,秦異琤將七爺從房內喚出。

    「準備好了?」七爺問。

    秦異琤點頭,眼神篤定。

    七爺看了眼牆上的大鐘:「那我現在開始了。」

    言罷,七爺咬破手指,滴血成陣,不到片刻,玄色法陣再次出現在秦異琤家中客廳的半空。

    「到裡面去,念咒。」七爺說完,率先入了陣。

    秦異琤隨後跟上,並在陣中將咒語默默念起來。

    隨後一陣光,法陣在半空又消失於無形。

    作為一名數學系優質理科生,秦異琤一直以來都是理智的,他做什麼事自己都很清楚。今日,他也十分理智的清楚自己做了極不理智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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