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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解剖室里不能蹦迪

    前人雲:古今結合,事半功倍(霧 這是一個暗戀對象覺得暗戀者腦子有坑的故事 西街新開的算命鋪子很怪,鋪子的老闆更怪。 裴安進去算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卦,誰知道晚上就見到了不科學靈體。 於是他徹底傻掉了。 但因為自己唯物主義的人設不能崩,所以他忍住了奪眶而出的淚水,只悶著聲咳嗽了幾下。 可後來事情越來越糟—— 負層里死去的學生, 筒子樓中偷生的舊友, 一切都似乎安排好了,但裴安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西街那間算命鋪子里。 店老闆一如往常的正經,只是說出的話叫裴安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小先生,你這當真和我是雙修手相!」 一切都是作者的腦洞,不要認真 道家古術風水師攻 唯物主義醫科教師受

    小說: 誰說解剖室里不能蹦迪 作者:鸽酒柠檬 字數:2125 更新時間:2021-06-30 01:23:13

    他正著急著,就聽後面一陣腳步聲響起,忽然想起門外邊還有一個宋昇,頓時警惕了幾分。

    不過他仔細聽去,卻又不大像是宋昇。

    穿著紅旗袍的宋昇配著一雙高跟鞋,走在地上咔噠咔噠的響,現在的聲音卻是悶悶的,似乎是個男人的腳步聲。

    裴安強壓下恐懼,試探著朝上看了一眼,上面聲音越來越近,連帶著一陣寒風吹來。

    這處沒了光亮簡直寸步難行,裴安雖努力瞧著,卻還是難看清楚人影,誰知下一刻便又只手探上了他的脖頸:

    「是我!」

    那雙溫熱的手剛好抑制了裴安要出手的衝動,他努力辨認著聲音,愕然瞪大了眼睛:「楊修明?!你——你怎麼來的?!」

    來的正是楊修明,他按開手電筒,一身穿著和來時沒什麼區別,只是身上多了些泥土,不知是什麼時候沾上的。

    不過現在的裴安可沒心思考慮這些,他急忙將人拉到鐵門前:「晏辛還在裡面!」

    「你們可是動那棺材了?」

    這事裴安一概不知,卻只把自己看見的全部告訴給他,「原先是人皮蠱,後面有個小孩同張黃符一道下來,我只聽他說是旱魃。」

    楊修明斂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瞧著面前的鐵門眉頭緊鎖:「你們不該來這兒的。」

    「你們民俗科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這是以前的一個試驗點,後來被廢棄了。」

    楊修明朝後里看了一眼,只聽幾聲銳物滑過鐵門的聲音想起,手上再不停半分,指尖夾上一道紅符貼在門上,扯著外套那裴安包了個嚴實。

    裴安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聽不遠處轟隆一聲震響,連帶著腳下的地面都抖了幾抖,碎石砂礫隔著衣服砸在他腦袋上生疼。

    半晌只聽一聲重物觸地的響聲,裴安整個人被朝一邊拉去,再露出頭來時堪堪和旱魃打了個照面,那旱魃指甲像塊薄刃似的,直擦著他的面龐過去,陷在一旁的牆面里劃出一道極深的印子。

    裴安只覺得面上一涼,還來不反應就見晏辛束了劍三兩步躍道他面前。

    剛才聲響引得晏辛側目瞧了一眼,見到楊修明卻沒半點意外,只是瞥見他手上的東西時卻是一愣:「魂符?你是山——」

    「先別說這些!」

    楊修明連忙打斷他,手上八卦羅盤落地,屋內頓生五行列陣,周遭頓時一暗,卻隱約亮著些光。

    司斗墨線拉起一道八卦法陣,晏辛卻有些遲疑。見狀楊修明徑直開口:「你若不動彈,今日我們三個都要死在這地方!」

    「可他——」

    「他沒你想的那麼嬌弱好不好!」楊修明嘴角抽了抽,抬手將墨線死死按在地上,轉身給站在一旁的裴安扔出張銀符,沉聲道:「貼在它頭頂!只有頭頂才有用!」

    聞言裴安連忙動手,卻見那渾身長滿白毛的孩子動作飛快,現下正在頂上死死盯著他。

    晏辛還有些不放心,量化陣法間急忙說了一句:「片刻後陣起,這陣法可限制它的動作,只是我兩人都無法動身。」

    合著剛才的「嬌弱」二字說的是自己!裴安一陣惡寒,到沒理會他後半句話,被那旱魃盯得一身冷汗:「片刻是多會啊!」

    「一分鐘!」楊修明答道。

    裴安點頭應下,再一眨眼卻發現那旱魃竟不見了蹤影,忽然身後一陣寒意,只聽晏辛一聲急促的叫喊:「小心背後!」

    他連忙轉身,堪堪和旱魃擦肩而過,只瞧見它面上兩個空洞洞的眼眶裡流出一灘黑色的血來, 再一眨眼就又不見了影子。

    他下意識就要擦手上的血,卻忽然想起這屍體都放了幾十年了,擦了衣服上沾得更多,只好嫌棄的退開兩步等著它下一步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旱魃像是消失了一般,絲毫沒有露臉的打算。裴安緊緊靠著牆面,只怕它再從後面過來,可他剛靠在牆上,就聽一陣熟悉鐵鏈聲響起。

    他聞聲抬頭,迎面對上一張空空的人皮臉,那人皮扯著嘴角朝他展現的一個笑意,伸著五指就要扣上他的脖頸!

    裴安一個激靈翻身出去,卻沒想著人皮看著綿軟的一團,其實鋒利的很,帶著衣服劃過他的肩膀,正往外滲著血。

    那人皮的手上沾的正是他肩上的血。這血似乎喚醒了它一般,血液漸漸流入人皮裡面,映出兩條細細的血管來!

    裴安現下早沒心思在意這些了,他一面看著那人皮,一面警惕著旱魃,指尖滿是汗漬,一時有些不敢動彈。

    那人皮蠱還想朝他撲去,卻被什麼東西牽制住了似的身子一頓,串起一陣「嗚嗚」的叫聲。

    裴安朝上看了一眼,兩把木鎖只斷了一把,人皮蠱的另一端還有鐵鏈拴著。

    既然鐵鏈還沒斷開,那牆裡的懸棺就並沒有被打開!

    於是他連忙朝兩人喊道:「他不是棺材裡的小孩!」

    正要起身的晏辛手上一頓,卻也顧不得太多,一方硃砂落下頓時幾道火線順著墨線燃起,生生將室內化出幾塊來。

    那人皮蠱極怕這東西,再不敢靠近半分,牽著鐵鏈的一段在貼在璧旁伺機而動。

    許久不見蹤跡的旱魃終於動身,只是這次朝向的卻不是裴安,而是正在陣中的晏辛!

    現在的晏辛手無寸鐵,況且正在起陣躲無可躲,那旱魃的速度雖被墨線火光壓制了幾分,卻也馬上就要到面前去。

    見狀裴安一咬牙,直朝晏辛跑去,只可惜能碰到的地方實在有限,那張銀符雖然貼了上去,卻只落在了旱魃的左臂。

    裴安再來不及多想,摸出常日的手術刀狠狠朝旱魃脖頸連接脊骨的細縫捅下去。他速度雖快,卻沒想旱魃的皮肉比他想的還要堅硬,抬手就是一揮,直直將他撞飛在一旁的牆上。

    裴安悶咳了幾聲,伸手擦掉嘴邊的血跡,只覺得自己關節都錯了位,抬頭瞥見還陷在旱魃身上的手術刀撐著氣喊道:「撬開它!」

    那旱魃已然到了晏辛近前,現下他剛好結完陣,聽見裴安的話不假思索的使力,生生將一柄手術刀掰彎了些,這才發現旱魃的動作比剛才更慢了些。

    裴安扶著牆面起身,盯著旱魃惡狠狠的開口:「管他是什麼屍體,左右不都是活人變得?撬了你的脊骨,我看你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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