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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亡國太子升職記

    理工科學霸兼校草穿越後的日常: 眾大臣:這麼大的紡車誰能紡得動? 穿越太子:沒見過吧?這叫風扇! 敵軍:讓你嘗嘗我國三連弩的厲害! 穿越太子:哈,才三連?小樣兒你也太落後了,來人,抬上本宮的十連勁弩! 皇帝:寶貝兒朕錯了,你快從天上下來吧,這看上去也太危險了! 穿越太子:哼,你懂什麼,這叫飛行器。上來啊,本宮帶你裝逼帶你飛! 樂國,樂玖,都讀yue,長樂宮讀le。 強強新文《聽說沈總是我哥》已開,請大家多多支持,感謝!

    第7章 征南將軍

    小說: 穿越之亡國太子升職記 作者:洛飞儿 字數:3026 更新時間:2021-06-30 04:04:26

    蒼烈國南方邊城冠合城,與蒼烈以南的炎國邊境相鄰,征南將軍季青常年駐守於此。

    季家當年在皇儲之爭中選對了戰線,至始至終擁護三皇子孤若寒,立下了從龍之功。

    季青又年少有為,當年也曾追隨孤若寒一起南征北戰,共同經歷過生死,剿過匪平過叛,被敵軍圍困之時也曾一起抓過山雞摸過魚,可說是交情深厚了。

    孤若寒登基後,季家聲勢便一飛衝天,不僅家主季長燼位列內閣之首,長子季青被授予征南將軍之職,掌管蒼烈南邊數城兵權。

    家中長女季媛也被接入後宮為妃,雖然當今天子不貪戀女色,時常把御書房當作寢宮,後宮中也僅有寥寥三位妃子,可季妃因著家族的功勞,也算是頗得聖寵。

    軍營內,將軍大帳中,年輕有為的將軍正撐著下巴,愁眉不展地看著桌案上攤開的一封書信。

    副將景良提著兩罈子酒喜滋滋地走進了進來,「將軍,將軍,丞相大人大老遠派人從盛都運過來的御酒,就是香啊。」

    季青直起身來板起臉道:「放肆,軍營內禁酒,自己領罰去。」

    「咳!」景良幹咳一聲,端端正正地行了軍禮,「是,末將這就領罰去,這酒可是罪證,末將便一併帶去了。」說完便提著酒罈子作勢要走。

    「回來,」季青朗聲哈哈笑道:「你這兔崽子找打,坐下來,陪本將軍喝上一壇。」

    「是,末將領命。」景良嬉皮笑臉地把封泥拍開,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他遞給了季青一壇,自己也不客氣,拍開另一壇,大喝一聲「好酒、真是香啊!」,便先行喝了幾大口。

    「哈哈哈,爽快,這御酒就是不一般!」景良豪邁地用袖子抹去嘴邊的酒漬,伸長脖子湊過去看那桌上的書信,季青也不攔他,想必兩人私下裡的感情很是不錯。

    「咦,丞相大人又催婚了?將軍你這回可跑不脫了!」景良臉上帶著壞笑,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嘖,你這人!」季青皺眉,「你給出出主意,本將軍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年華,哪有功夫去談論那些兒女情長。」

    景良一拍大腿道:「哎我說將軍,如今除了些山匪小打小鬧外,哪裡還有什麼戰事,要我說啊,您吶,就趁著這段太平時間,趕緊把婚姻大事給辦了,來年讓丞相大人抱上孫子,他老人家也用不著再成天念叨你了。」

    「去去去,」季青揮手趕人,「你小子盡出餿主意。」

    「哎哎哎,別啊,這酒還沒喝完呢!」

    季青雖只有二十五歲,卻文韜武略、能征善戰,也很有憂國憂民的情懷,他嘆道:「肉眼所見的太平,不一定是真太平啊,這天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亂了,指不定哪天就得馬革裹屍還,我還是別去禍害人家姑娘了。」

    「你看你,你看你,」景良伸出一指隔空虛點了他兩下,有些恨鐵不成鋼:「照你這樣說,天下將士都打光棍算了,若真有那一天,也得提前給自己留個種,給親人留個念想也好啊,怎麼著,也不能讓香火在自己身上斷了不是。再說了,若所有人都像你這般顧慮這顧慮那的,都不願成親都不肯生娃,咱們大蒼烈將來由誰來守護啊!」

    季青沉吟片刻,才點點頭道:「你這話雖然說得糙了點,不過也有些道理,容我再好好考慮考慮。」

    景良舉起罈子,大聲說道:「這些事你晚上躺床上自己慢慢考慮,現在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幹!」

    季青哈哈一笑,舉起罈子與他碰了一下,「幹!」

    御書房

    孤若寒正批著奏摺,若月公主便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皇兄,皇兄。」一屁股在御案旁坐下,孤若月還微微有些小喘,可見一路上走得很急。

    孤若寒無奈地搖搖頭道:「都多大了,還這麼沒規矩。」

    孤若月端起剛送上來的熱茶猛灌了兩口,稍微緩了過來,委屈巴巴道:「人家哪有,就是想念皇兄了,才走得急了些。」

    前些時候因為整日纏磨著想去見見樂國太子,被自己的皇帝哥哥狠狠訓斥了一番,要知道自家哥哥可很少那麼凶她,氣得她好些天都躲著不見他了。

    今日偷溜去看了樂玖太子,怕自己哥哥知道了又不知會怎麼訓他,心虛之下,便等不及趕過來探探虛實。

    「哦!是嗎?」孤若寒挑了挑眉道:「你去了長樂宮?」

    「咳咳!」孤若月被茶水嗆住,眼神閃躲,果然什麼都瞞不住自己的皇兄,還是坦白從寬吧。

    「我,我就是去看了一眼,連宮門都沒進去。」

    「那你可見到人了?」孤若寒懶懶地問。

    見自己皇兄沒有要發怒的徵兆,孤若月又跳脫起來了:「看到了看到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那麼好看的人,活脫脫就是神仙下凡了,生起氣來都那麼好看。」

    緊接著又求生欲爆棚地趕緊補充一句:「當然,皇兄才是天下第一帥,他是天下第二帥。」

    「哦......?」孤若寒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低喃一句:「生氣了麼?」

    「是啊,皇兄,你是沒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寒冷得讓人不敢直視,但又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孤若月托著腮,面露神往。

    孤若寒突然冷下臉來,道:「以後不許再去見他,否則你就給朕好好獃在自己宮裡,哪兒也不許去。」

    孤若月跳起來,高聲道:「皇兄,我不過就去看兩眼而已,又不幹嘛!皇兄也太寶貝他了吧,連我都不讓看,哼!」

    「胡鬧,你既知道他的身份,便知不該太過於親近,朕不讓你見,也是為你好。」孤若寒呵斥道。

    「那皇兄你不顧滿朝文武反對,執意留他性命,聽說什麼好東西都往他那送,這般恩寵連後宮眾位娘娘都從沒受過,別人都說、都說......」若月的聲音越來越低,後面的話彷彿有些難以啟齒。

    「說什麼?」孤若寒板著臉。

    「說、說,」孤若月眼一閉心一橫,快速道:「說皇兄您貪圖他的美色,想把他養成自己的禁臠。」

    「好極了、真是好極了。」孤若寒猛的地一拍桌案,冷笑道:「朕現在是脾氣太好了嗎?什麼人都敢亂嚼舌根。」

    「皇兄,你真的不是貪圖他的美色嗎?」孤若月疑惑道:「那你為什麼要把他藏在長樂宮,還對他那麼好?」

    「此事你不需要知道,把你的鬼點子通通收起來,壞了朕的大計,拿你是問。」

    言畢曲起兩指,輕輕敲了敲孤若月光潔的腦門,故作兇狠道:「記住,再敢擅自去那兒,看朕不打斷你的腿。」

    孤若月捂住腦門嚷道:「不去了不去了,月兒不敢了。」

    呵呵,腿長到自己身上,去不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她就不信皇兄真捨得打斷自己的腿,哼哼!

    孤若寒搖頭笑道:「以後不許再成天到處闖禍,哪有半點女兒家的樣子?帶出去誰敢信你居然是位公主,怕不是土匪窩出來的野丫頭吧。」

    孤若月撅起小嘴道:「人家哪有?再說了,太後她老人家都經常誇我,說我聰明伶俐,秉性純良,孝悌忠信呢!」

    孤若寒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最近還經常和若笙混在一起嗎?」

    孤若月並未察覺到他的不悅,撐著下巴晃著腦袋說道:「那當然啊,兄弟姐妹中,除了皇兄你,我就和九皇兄脾氣最合得來,皇兄你政務太忙顧不上我,我若不和他玩,我都要悶死了。」

    孤若寒歉然地揉揉她的頭髮,說道:「這幾年是朕忽略了你,等哪天得了空,朕帶你出宮去玩兩天。」

    雖然知道這個「哪天」遙遙無期,但孤若月還是打從心底里高興,小臉上都樂開了花,跳起來大叫道:「皇兄你可不許說話不算話!」

    孤若寒寵溺地笑著搖搖頭道:「看看你,毛毛糙糙的,將來誰敢娶你?」

    孤若月一本正經地說道:「沒人敢娶更好,本公主還不想嫁呢,我呀,要一輩子留在皇宮陪伴皇兄您。」

    孤若寒感動之餘,不免心底嘆道:是啊,若月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了,那時候,真心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還能有誰呢?

    一國皇帝,九五之尊,手中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每個人在自己面前都戰戰兢兢,他們敬重他,卻也懼怕他,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執行他所有的命令,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同他交心,自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孤若寒心裡暗罵:也不知道季青那傢伙現在在幹什麼,這傢伙,自從自己登基之後,便自請前去南方戍邊,從不過問朝堂之事,總感覺有意無意地都在疏遠自己。

    孤若寒當然知道他這是在避嫌,他二人不僅是多年的生死至交,感情匪淺,季家如今又勢大,一言一行都得謹慎,否則很容易便會被有心之人設計構陷。

    孤若寒笑笑,這小子,難道還信不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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