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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級影帝穿成炮灰花瓶後

    宣和十四年,九月十五,鎮北王嫡女蘇離陌不情不願的嫁入東宮。 按照正常的流程,蘇離陌後半生的命運,該是披著賢良淑婉的皮,與那東宮太子或是同床異夢,或是相敬如賓的過完後半生。 可是…… 他他媽是個男人啊!!! ——本文文案—— 當滿級影帝穿成炮灰怎麼辦? 紀晏青舉手搶答:擼起袖子就是幹! 手捧無數獎盃的一代影帝紀晏青病死了,再睜眼卻換了地圖,穿書成了個炮灰小可憐。 紀大影帝想了想,擼起袖子,為重臨帝位開始奮鬥。 當紀晏青重新踏上娛樂圈,卻意外發現,這條旅途並不孤單。 聞人瀾:別怕,有我在。 何其有幸,與你相伴。 穿書甜寵,輕鬆爽文,隔日更。

    第二十七章

    小說: 滿級影帝穿成炮灰花瓶後 作者:糖心狐 字數:2262 更新時間:2021-06-29 12:17:10

    下午,紀晏青上戲,拍的是凌越做夢,久違的夢到了自己的父親,夢裡的父親對凌越永遠都是一臉嚴肅的苛責,不過是背書沒背好,就被打一頓手板的情節。

    紀晏青換了妝容,本就顯小的模樣,去了更是顯得臉嫩,看起來就像是是十幾歲的少年人。

    手裡拿著書,在那裡搖頭晃腦的背誦。

    「背的怎麼樣了?」門外,傳來一道沉著威嚴的聲音。

    接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果不其然,這個人就是上午那個『東哥』,只不過在戲裡,他飾演的是凌越的父親。

    凌越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書,立刻站起身,神色中還帶著緊張:「父親,我已經背好了。」

    剛剛到目前為止,凌越在背誦的時候,確實背的挺好,也很熟練。

    不過,面對著父親,凌越卻像是緊張的過了頭一樣,整個人都有些局促,反而背誦的是磕磕絆絆,顛三倒四的,有些甚至還忘了詞。

    男人面色一沉,看著凌越的視線之中帶著滿滿的恨鐵不成鋼和怒氣:「一上午的時間,你就是這麼背誦的?!」

    凌越一顫,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父親!不是這樣的,孩兒……」

    男人冷哼一聲,打斷了凌越的話:「來人,請家法!」

    凌越面色一白,眼中帶著幾分懼意的看著男人:「父親,我可以背好……」越說,聲音卻是越發微弱。

    男人接過一把戒尺,視線冷凝的看著凌越:「手伸出來。」

    凌越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掌微微攤開,臉上也帶著幾分恐懼。

    兒時的凌越,對他的父親是懼怕多過尊敬,從這裡,清晰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似乎,現在站在這裡的並不是兩個演員,而真的是一對父子。

    男人抓住凌越的手,『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手心上:「不好好背書,以後如何能當大用?!」

    肉眼可見的,凌越的掌心火速紅腫起來,看起來異常駭人。

    凌越抿了抿唇,似乎想叫出聲,但又不敢,只能死死的抿著唇,垂著眼,身子似乎也有些顫抖。

    「知錯了嗎?!」男人又問了一句,同時,又是一尺子,實實在在的打在了凌越的掌心。

    劇痛,火辣辣的痛楚,從掌心蔓延開來。

    紀晏青仍舊是之前的那副樣子,完全沒有將戲外的情緒融入其中,明顯,這個站在這裡挨打的人,並不是紀晏青,而是那活生生的凌越。

    「孩兒沒錯!」凌越忽然喊出聲,眼眶微紅的看著男人。

    男人眸光泛冷,又將戒尺高高揚起,正待下落之時,陳岳陽的聲音,猛然響徹在整個片場:「卡卡卡卡卡!停下!」

    男人,也就是蘇衛東,悻悻的放下手中的戒尺,看嚮導演:「怎麼了?剛剛我才剛入戲。」

    此刻,紀晏青才皺起眉,收回自己的手,用另一隻手小心的按揉。

    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看向蘇衛東的視線中都帶著一抹異色。

    陳岳陽連忙走過來,拉過紀晏青的手一看,傷勢駭人:「借位,借位懂不懂?!」

    那後續的聲音,應該是配音上來的,但打在紀晏青手上發出來的聲音,甚至比配音還來的清晰,可想而知這一下的力道。

    蘇衛東悻悻的看了一眼陳岳陽:「陳導,我這不是入戲了嗎?而且,我這不也是為了拍攝效果著想嘛。」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就是在找茬,故意針對紀晏青。

    紀晏青收回手,看了一眼陳岳陽:「繼續拍吧。」

    陳岳陽看看紀晏青,剛想勸兩句,卻在觸及到紀晏青眼中的冷厲之後,忽然熄了聲音。

    剛才,紀晏青就可以喊停,但是他沒有,反而硬生生的承受下來。

    不是說他想挨揍,只不過,這一段一旦停下就是要重來,重來,這人會放過他?

    不如忍忍,一條過就算了。

    現在他沒什麼名氣,而且這種老人欺負新人的情況,在娛樂圈裡可謂是比比皆是,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制止。

    紀晏青看了眼手上的傷,看向那人,目光越發森寒,勾唇一笑:「想打我?」

    蘇衛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就這樣一個眼神,竟然讓他脊背生寒,冷汗瞬間爬滿背脊:「都、都是為了拍戲服務……」

    拍戲中發生真打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但不會這麼狠。

    就算是父親教訓孩子,那心裡也有惻隱之心吧,怎麼可能像是對待仇人?

    那邊,陳岳陽打了一個手勢,將攝影師叫走了。

    五分鐘之後,兩人又回來了:「繼續吧。」

    場景復原,紀晏青繼續背書。

    一如既往,和剛剛一樣的情景。

    蘇衛東揚起戒尺,目露狠色,正要狠狠的打在紀晏青手上的時候,紀晏青在攝影機拍攝不到的角度,眸色一涼,勾出一抹讓人全身發寒的笑意。

    接著,瞬間又恢復到原本該有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攝影機的特寫,只是戒尺與手,完全沒有那兩個人的畫面。

    戒尺在紀晏青的手上一頓,接著,男人只覺得自己有些腿軟手軟的,完全使不上力氣。

    這一下,只是在紀晏青手上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

    疼,依然是疼的,畢竟這裡本身就有傷,但比起那實實在在的擊打,可要好得多了。

    接下來,男人似乎也老實了許多,開始正常拍戲,不再繼續耍小聰明。

    除了剛剛的插曲,一切都很順利。

    原本應該一下午拍完的戲份,只用了三個小時,距離預算的時間還少了一個多小時,而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在了更改場景上。

    晚上,這裡還有一齣戲,就是凌越夢見自己闖了禍,回來晚了,之後被父親拿著棍子追著跑的劇情。

    這裡,凌越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少年人的模樣,而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對父親的懼怕,也沒有那麼多,不然哪裡敢反抗?

    這一幕,就是紀晏青要和那隻古董花瓶親密接觸的時候。

    陳岳陽見場景暫時收拾完了,將眾人叫過來:「是這樣的,咱們夜景這一段,先調整到後面,兩日後咱們還能用這個景,那個時候在拍。」

    眾人互相看看,有些不明所以。

    陳岳陽繼續說道:「花瓶不能用膠水固定,劇組決定給花瓶下面做一個固定底座,這個需要一天的時間,趕不上晚上那一場,之後這裡排的不是咱們,兩天後才是,順便和兩天後聞人瀾那段一起拍。」

    說著,陳岳陽頓了頓:「不過,那天咱們只能用中午到下午,晚上用不了,這裡會臨時布置成夜景,拍攝的時候卡點要注意一些,別漏光。」

    眾人紛紛點頭,對這一點倒是沒什麼意見,導演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有蘇衛東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惋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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