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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09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599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37

    聽見這句話,鐵圖臉色一變,衝過去就要揍盾柯,卻因為身材懸殊,被他一掌掀翻在地上。盾柯身量粗大,典型的柔北壯漢,鐵圖身材瘦弱,身上漢人的血統更明顯,整個人比盾柯小了一圈,力氣也不如他大。

    烏羅看見鐵圖被欺負,急忙衝過去擋在前面,阻止盾柯。

    「盾柯,」花河冷冷開口,「你別忘了這裡是部落。」

    盾柯喘著粗氣,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要對極樂天不尊嗎,別忘了我是誰。」花河厲聲警告。

    提到極樂天,盾柯再怎樣討厭花河也不敢反抗,手窩心口雙膝跪地,畢恭畢敬向小蘭王行禮。

    花河上前一步,一腳蹬在盾柯的肩膀上,盾柯眉頭緊鎖卻也不敢反抗。

    「我再告訴你一遍,鐵圖和烏羅是我小蘭王的人,我樂意邀請他們去金殿用餐,關你什麼事,你要是再敢在部落里嚼舌根子,我就對你不客氣。」

    盾柯冷笑一聲:「小蘭王,看看你現在對漢人搖尾乞憐的樣子,你還記不記得自己身上流著吉日家族最高貴的血統,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極樂天的使者?」

    花河一發力,將盾柯踹在一旁。

    「記得,不用你提醒我。」

    「活該你永世不入輪迴。」盾柯咧嘴笑了,眼底滿是嘲弄。「小蘭王,你猜極樂天會不會原諒你,過一陣的受封大典你會得到什麼名號呢?」

    「就你這一天天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看不入輪迴的該是你。」一聲清脆的女聲打斷了談話。

    熱瑪從遠處拎著裙子跑過來,身上的銀飾在風中清脆悅耳,一頭撲進花河懷裡。

    「熱瑪,你怎麼來了?」花河把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挺大個姑娘了,別動不動往我懷裡鑽。」

    熱瑪翻了個白眼,又改成抱著他的胳膊,道:「我聽阿爹說你回來了,趕緊來金殿找你,不然又不知道你跑到哪裡去了。」

    鐵圖和烏羅微微低頭,向熱瑪公主行禮。

    熱瑪擺手:「省了省了,小蘭王都沒讓你們行禮,跟本公主也免了吧。」

    「盾柯,你再敢欺負他們我就再也不理你。」熱瑪瞪著大眼睛警告盾柯,還提起一隻拳頭。

    「你那拳頭給他撓癢癢吧。」花河笑著拉她走了,「不管他。」

    「徹辰徹辰,聽說你取了一個漢文名字,叫什麼啊?」熱瑪像只歡快的麻雀,嘰嘰喳喳問這問那。

    「花河。」花河在手心上寫了這兩個字。

    「什麼意思啊?」

    鐵圖開口解釋道:「小蘭王的名字,徹辰,在漢文里的意思是河川。」

    「那為什麼姓花啊?」熱瑪又問。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花河嫌她吵,強行結束了話題。熱瑪不甘心,換了個話題繼續說:「徹辰徹辰,你這次回來住幾天啊,好久沒人陪我玩了我好無聊。」

    「明天一早就走。」花河說完,又道:「你說柔北那麼多姑娘呢,你跟她們玩去,天天纏著我幹什麼,我們要出去打獵游泳,你行嗎?」

    「為什麼不行,我射箭比你還准好不好!」熱瑪不服。

    鐵圖和烏羅在一旁憋笑,花河連忙道:「打住打住,誰也別跟我提什麼射箭,再提我就急。再說了,人家常寧兄都說了,我是因為用慣了彎刀才導致射箭不準的,不許笑我。」

    一路說笑著,已經到了鐵圖家,雖然柔北部落已在裙帶嶺定居下來,不再沿襲過往游牧的生活,但大多數人還是習慣居住在蒙古包中,就連金殿也是由大型的蒙古包搭建而成,整個部落中只有鐵圖的家裡蓋了漢人的房子,非常顯眼,彭山來部落多年,到底還是沒能習慣住在蒙古包中,於是自己動手燒磚,蓋了一間房子。

    「爹,小蘭王來了。」鐵圖沖裡面喊道。

    「參見小蘭王。」彭山跪地行禮,雖然花河說過多次,他是自己的老師,又比他年長太多,大可省略這些禮儀,但彭山是漢人出身,前些年又在部落受盡欺辱,實在不敢怠慢,每次都恭恭敬敬行禮,久而久之,也就隨他去了。

    「師傅師傅,我最近學了新詞,叫非禮勿視。」花河洋洋得意顯擺道。

    彭山捋鬍子道:「不錯啊,誰教你的?」

    「霍淵。」花河答道。

    「誰?」彭山臉色一變。

    「霍~~淵,長安霍氏神威將軍獨子,宇文惟的左將軍。」花河解釋道。

    彭山的面色明顯不太好,花河正想問怎麼了,他先開口道:「小蘭王,此人危險,要小心啊。」

    熱瑪眨巴著眼睛道:「什麼危險,霍淵又是誰?」

    彭山異樣的表現讓花河有些在意,雖然霍淵確實是宇文惟心腹,但是卻從未對柔北動過手,彭山在柔北多年,又怎麼會對霍淵如此忌憚。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一個個都告訴我遠離霍淵,我倒覺得人家挺好的,就是有點無情。」花河想起霍淵罰他跑步的樣子,一陣膽寒。

    烏羅家就在鐵圖邊上,他們家後常年升著白煙,烏羅的父親是鐵匠,部落里小到農具,大到武器,都找他來做,柔北的父子經常同名姓,老鐵匠也叫烏羅,只是為了區分,大家都叫他老烏。

    「叔,我~~來~~啦。」花河進了屋內,老烏倒是不跟他客氣,見他來了也不起身,畢竟花河這小崽子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實在是在這個淘氣包身上看不出什麼吉日家族的威嚴。

    「來了,」老鐵匠招呼一聲,手裡正打鐵,敲的火花四射。「把你的鹿靈給我,一會兒叔給你磨磨。」

    花河笑眯眯解下刀遞過去,熱瑪坐在一旁,仍舊纏著他。

    「你下次回來是不是半個月後,你要是敢不回來,我就自己騎馬去找你。」熱瑪威脅道。

    「熱瑪公主,可別去。」老烏羅立刻道,「不要出部落,女娃危險的很。」

    「怎麼了嗎?」花河問道。

    老鐵匠壓低聲音,往南邊一指道:「小蘭王記不記得小萊,住在我家南邊那戶的女兒。」

    「當然啦,小萊老給我做羊奶餅子,可香了。」花河道。

    「什麼?你吃她的羊奶餅幹什麼,本公主也會做!」熱瑪立刻不服。

    花河嘖一聲,「別打岔,您接著說。」

    「小萊姑娘前幾日失蹤了。」老鐵匠嘆口氣,「他爹也是可憐,就這麼一個丫頭,那天出去放羊走的遠了些,當天晚上羊群自己回來了,人卻沒了。」

    花河嚴肅起來,部落里好好的姑娘沒了,這事一定得徹查才行。

    「這事父王知道嗎?」花河問。

    「知道,呼蘭王殿下派人去尋,把裙帶嶺翻了個遍,一直到雲起城外,也沒找到人。」老烏道。

    「會不會讓狼叼去了。」小烏羅提了個可能。

    「不會,」花河捏著下巴,陷入沉思,「正是夏天,狼群不缺獵物,沒必要冒險攻擊人,這事應當是人為。」

    熱瑪歪頭看著小蘭王,收起平日里弔兒郎當的樣子,花河認真思考時的樣子真是好看,琥珀色眼眸更加深邃。姑娘看的一陣臉紅。

    「我會留意的,這段時間讓姑娘們放羊別走太遠,隨身帶著點短刀。」花河道。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老鐵匠道,「大概三十多年以前,也有過柔北的姑娘失蹤,跟小萊一樣,羊群回來了,人卻不見了,當時傳了好一陣,說是黑龍在寒山下作怪,專挑漂亮姑娘帶到山下與他作伴,當時老巫師還是羊野巫師,在寒山下作了幾日法,大家才安心。」

    老鐵匠又壓低聲音,道:「就是鐵圖他娘。」

    花河笑笑:「這種事情作法無用,上一次是鐵圖娘,這次是小萊,下一次又該是誰,我得找到源頭所在才能徹底避免。」

    「極樂天保佑。」老鐵匠把磨好的鹿靈刀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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