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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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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739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38

    回軍營的路上,霍淵與花河並轡而行。

    霍淵仍是冷著臉不看他。

    花河悄悄歪頭:「常寧兄,很熱嗎,你耳朵怎麼紅了。」

    「熱的。」霍將軍打馬向前,躲過花河的視線。

    小蘭王看著他彆扭的樣子,腳下一夾追上去,自顧自分析:「常寧兄,你覺不覺得這事情很蹊蹺。」

    霍淵道:「確實蹊蹺,按你所說,鐵圖詢問彭山母親下落多年都沒有線索,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才在箱子里發現三十年前的香囊。」

    花河打了個響指道:「就是這個意思,鐵圖又不是第一天收拾家,怎麼現在才發現這個香囊,倒像是有人故意引我們去綾羅坊查案。」

    霍淵點頭,又道:「凌蘭也蹊蹺,尋常女子見紫豪皆害怕不已,只有她一人坐的安穩。」

    「你也注意到了。」花河捏著下巴思考,任由馬馱著他慢走。

    「花郎,要遲到了。」霍淵伸手拿過他的韁繩,往前一拉。

    花河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常寧兄,你牽著我走嘛,讓我再好好想想。」

    「頑童一樣。」霍淵嘴上說著,手上卻把韁繩繞在自己手腕上,拉著花河的馬向前。

    鐵圖烏羅早已等在門口,見他回來才放心,忙迎上來。

    「我四歲騎馬就不用別人牽了。」烏羅看著霍淵手裡的韁繩,偏頭對鐵圖道。

    「鐵圖,你找到你娘的線索了嗎?」花河從馬背上跳下來。

    鐵圖興奮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地紙,那紙脆弱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在風裡。鐵圖輕手輕腳展開,花河看時,正是雪娘的賣1身契。

    「你再看這個。」鐵圖拿出一副捲軸,花河展開一看,驚訝是一副西域舞1女圖。圖軸底部書寫著小小的「雪娘」二字。

    「常寧兄,你看。」花河回身,將捲軸在霍淵面前展示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霍淵淡淡點頭,牽著馬走了。

    「霍將軍。」鐵圖在他身後喊道,霍淵回頭時之間鐵圖以柔北禮節面向霍淵,「多謝將軍出手相助,能讓我找到我娘的線索。」

    霍將軍點頭致意。

    花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頭對鐵圖道:「常寧兄人不錯吧。」

    鐵圖垂眸道:「之前是我錯怪將軍了。」

    小蘭王笑得燦爛,拍拍他肩膀:「我一會兒要把曬好的衣服給常寧兄送去,你倆自己去吃飯啊。」

    回去取了霍淵的衣服,花河牽著小狼崽找到霍淵的帳外。

    「常寧兄,你在嗎?」

    「進來吧。」霍淵的聲音傳來。

    花河掀開帳子進去,紫豪半天沒看見霍淵,興奮地搖著狼尾巴,冰冰涼涼的小鼻子往霍淵的懷裡拱。

    「真就奇了,我就沒見過這小崽子跟誰這麼親。」

    霍淵從手邊拿過些吃的,掰碎了餵給紫豪,小狼崽子躺在美男將軍的臂彎里,吃的開心。

    「許是有緣吧。」霍淵道。

    「常寧兄,雪娘的捲軸你看了吧,有沒有覺得不對勁。」花河不見外的往地上一坐。

    「鐵圖的母親不應該是這個相貌。」霍淵道,「雪娘不是他的親娘。」

    花河點頭,霍淵跟他想到一起去了,鐵圖雖說是漢人與柔北的混血,但是他的長相沒有半點柔北人的特徵,柔北人最早從波斯向東遷,特徵便是高挺鼻樑和異色的眼眸,雖然世世代代與周邊部落國家通婚融合中這些特點早已淡化,但是仍不可能是如鐵圖這般完全與漢人無異的樣子,就算真的是,那他娘也應該是漢人的相貌,圖上畫的雪娘千嬌百媚,異色眼眸明顯無比,妥妥的波斯血統,怎麼也不會是鐵圖的親娘。

    「也不能如此武斷,血統傳承總有其不確定的一面。」霍淵又補充道。

    花河擺擺手:「不會有差的,這件事有人在說謊。」

    霍淵點頭道:「鐵圖什麼都不知道,如此看來,可疑的人是彭山,他的來歷你知道嗎?」

    花河道:「知道的,大概在二十年前帶著鐵圖來部落投靠,說出雪娘的名字,就這麼一直住到今天,還成了我們的漢文先生。」

    「他的漢文水準如何?」霍淵問。

    花河笑道:「水準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滿口之乎者也,應該是不錯的。」

    霍淵:「應該是個讀書人,若是想查,可以看一看二三十年前各地科舉名單,或許能有新的線索。」

    小蘭王這才想起來來這裡的目的,從身上解下包袱遞過去,笑道:「差點忘了,已經洗好了,還給常寧兄。」

    霍淵接過自己的衣服,上面散發著淡淡的奶香味,跟花河一樣。

    「為什麼你的衣服上都有奶香味?」霍淵收起衣服,問道。

    「我娘自己制的羊奶皂,就是這個味道,可好聞了。」花河抬起袖子聞了聞,平時習慣了,他還真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那就拜託霍將軍幫忙查一下彭山了。」花河拱手道。

    霍淵看他一眼:「你真的要查?」

    「怎麼?」

    「鐵圖既然只是想找到母親,現在雪娘的來路已有,不如就這樣,也省得他空歡喜一場。」霍淵頓了頓,又繼續道:「如果你真的決定要查,就去拜託子離,有些事情我不便插手。」

    花河眯起眼睛打量起霍淵,說道:「常寧兄身居高位,查一個小小的科舉名單也不能嗎?」

    霍淵開口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變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喜插手旁人的事情。」

    花河也不勉強,辭別霍淵便回帳內了,鐵圖正高興的摟著娘的捲軸,笑的鼻涕都要吹出來。

    他慢慢坐在床沿,看著鐵圖興高采烈的模樣,若有所思,鐵圖這人性格深重,明明不大的年紀卻像個小老頭一樣,處處憂心,難得看見他如此高興。或許霍淵說得對,二十年過去了,真相究竟如何已經不重要,只要他開心便是。

    現在讓他在意的,就是彭山為何要帶著幼子投靠柔北,甚至不惜說謊,編造雪娘的身份。還有霍淵,傳說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究竟背負了什麼?為何明明舉手之勞的事情卻不願插手,或者說,不能插手。為什麼連清與霍淵同為天吳二將,之間的關係卻十分尷尬……

    種種謎團縈繞在花河心頭,就這麼不安穩的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鐵圖精神煥發,小蘭王卻因為一夜憂思掛著濃重的黑眼圈,烏羅心比天大,永遠都睡得香甜。

    他本就精神不好,今天的訓練又是弓箭,小蘭王幾乎是掛在烏羅身上,被他拖到校場。

    「別睡了,「鐵圖在他身上抽了一巴掌,指了指校場道:「你看霍將軍,穿的是你洗的那件衣服。」

    花河來了精神,揉眼一看,霍淵身上果真是他昨日還回去的那件。

    「霍將軍看著瘦,實則比我壯一圈。」花河用手比劃著,「我也得多吃點,爭取趕上他。」

    鐵圖白他一眼:「你個子就比霍將軍矮。」

    在身高方面,花河確實比霍淵矮一些,只是這件事不能怪小蘭王,他也不矮,誰讓霍將軍太高,比絕大部分人身形都要纖長。

    「我才多大,我還能長高呢。」花河踮起腳尖,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訓練的時候霍淵與連清站在高台上俯視,下方人馬一波一波的進行訓練,逐漸挪遠靶子,小蘭王用盡全力也只能歪歪扭扭射中靶子,要想命中根本不可能。

    連清一言難盡地拉著霍淵過來,小蘭王放下弓,三人尷尬的站在原地。

    「再試試。」霍淵先開口。

    連清站得離霍淵近,又聳了聳鼻子道:「我說你身上的味道怎麼這麼熟悉,不是跟花河一樣嗎,奶香味。」

    霍淵退一步道:「許是不小心沾染上的。」

    花河看出霍淵不想多言,解圍道:「就你連將軍鼻子尖,別聞了,連射箭都教不會我,瞧不起你啊。「

    被花河這麼一激,連將軍擼胳膊挽袖子,指著弓道:「來,你來,我今天不給你教會射箭我都對不起皇上。」

    正說話的功夫,天空突然壓下來一片黑影,從三人頭頂疾馳而過。

    土生土長的草原漢子幾乎立刻明白過來那是什麼,花河心裡大叫一聲。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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