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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穿成死對頭的一隻狗

    同樣是穿書系統員工,做聯絡員的差距怎麼那麼大呢! 別的聯絡員嗑著瓜子、喝著肥宅快樂水跟看電視劇似的看宿主被虐,旬柒可好,直接來了場361°全方位立體式無死角的身臨其境。 不錯,他也穿書了! 他的工作就是要阻止宿主金手指的觸發或直接讓他任務失敗。 只是——看著自己渾身雪白的捲毛、圓滾滾的胳膊和腿,旬柒仰天長嘯——為什麼我要穿成一隻狗啊! 只見面若冰霜的大帥哥朝自己慢慢逼近,旬柒心潮澎湃,這不是這本書的男一號嗎,跟著這位大哥,以後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 於是旬柒絞盡腦汁地搞起了破壞。 陸星樓:狗,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旬柒:嘿嘿,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可是等旬柒找到了宿主本該穿入的祁涔節的屍體時,他徹底懵逼了。 這人都死了,宿主到底去哪了! 聞聲而來的陸星樓一下把旬柒抱在了懷裡: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旬柒努力掙脫開陸星樓的懷抱:我說陸掌門,你怎麼眼神還不好使了呢?我不是祁涔節,我明明是一隻…… 他低頭一看自己苗條的身材,等會,人狗咋還合一了呢! * 歡脫睿智被愛情沖昏頭腦旬柒×高冷純善假成熟為愛走鋼絲陸星樓

    29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識彎弓射大雕

    小說: [穿書]穿成死對頭的一隻狗 作者:空斋 字數:2030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7:13

    他聽說陸星樓養好了傷,就要在近日啟程返回空桑山,正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給他送行呢,這下可好了,他不走了,旬柒這心像是開了花一般驚喜。

    司空乘厘解釋道:「這件事咱們該謝謝大師兄,之前那隻虎蛟不僅攪黃了蕩舟大會,還耽擱了大師兄的婚事。如今虎蛟一事已經解決,婚禮便又重新提上日程,所以星樓哥理所當然地留下來啦。」

    「好,真好!」旬柒拍了一下手,轉而又問道,「對了,那壞事是什麼?」

    此刻在他心裡,任何壞事都不會破壞這件好事帶給他的好心情的!

    「二師兄,祁涔節在那呢!」

    司空乘厘還未回答,只見阮旁大搖大擺地帶著一群小師弟趕了過來。

    旬柒臉一橫,有種不祥的預感。

    阮旁一挑下巴,「還愣著幹嘛,上啊!」

    眾弟子一下將旬柒圍住並綁了起來。

    「快放開我!」旬柒大喊道,「你們憑什麼抓我?」

    司空乘厘哭喪著臉道:「四師兄,這就是我想跟你說的那件壞事。」

    旬柒被押回從極派大堂,只見除了本派弟子外,幾乎所有參加蕩舟大會的掌門、前輩都在場,自然也包括陸星樓和杜蘅。

    他對陸星樓嘻嘻一笑,只見對方臉上像是籠罩著一層冰雲。

    阮旁冷嘲熱諷地低聲道:「都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

    旬柒不理他,繼續向前走,但心裡由最初的不以為然變得惴惴不安,這麼多人聚在這裡,都是來看他受罰的?

    林染楓坐在主座,威嚴肅穆。

    「放開我!」旬柒掙脫著捆綁,叫道,「師父……」

    「孽徒,跪下!」

    林染楓不容置疑的一聲令下,旬柒深深吸了口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祁涔節,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旬柒回答地幹脆利落,神色也極為謙卑愧疚。

    他知道當初虎蛟出現時,自己操控了異蟲,又連累了陸星樓和他一起受難,確實觸犯了一些禁忌,林染楓這麼做無非是想大家證明他的公正不偏袒,相信只要自己受了罰,便可堵住那些嚼舌根人的嘴了。

    「好。」林染楓站起來,走到旬柒身前,「你既然承認了,那我便要用從極派的門規來懲罰你,你可有什麼話好說?」

    旬柒誠懇地道:「師父,弟子甘願令罰!」

    是關禁閉還是去勉獲谷反省?

    「當著這些英雄的面,我從極派林染楓,將孽徒祁涔節逐出師門!」

    旬柒猛地抬起頭,「師父,你說什麼?」

    林染楓重重地道:「祁涔節,從今日起,你便不是我從極派的弟子了。」

    從極淵弟子面面相覷,心中有話也不敢吱聲,此事正稱了阮旁的心意,他得意地輕笑了一聲,陳遠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師父,我……」旬柒實在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他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喘息不及。

    司空乘厘一下沖了出來,也跪在地上,「師父,不要啊,不要趕走四師兄!」

    林染楓大袖一甩,「鏡門,把承厘帶下去。」

    唐鏡門連忙拉起司空乘厘,「六師弟,快起來吧,不然師父一會連你一起罰。」

    司空乘厘甩開唐鏡門的胳膊,狠狠瞪了他一眼,抹著眼淚退回了人群中。

    「啪啪啪——」

    大堂內響起一人的掌聲。

    「林掌門果然公私分明。」顧言陰陽怪氣地道,「不過失去了愛徒,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林染楓冷冷地道:「祁涔節擅自使用禁術,觸犯門規,林某不過是按規處置他,何談心痛?」

    顧言輕蔑地一笑,「若非心痛,那在下倒是覺得林掌門這處罰啊,輕了。」

    林燭伊作為從極派的大弟子,又是大家默認的未來掌門,一向沉穩成熟,以大局為重,但此刻他見顧言這麼諷刺自己的父親,實在難以忍耐,厲聲反駁道:「顧掌門,您此言何意?還有什麼比逐出師門更嚴厲的處罰?」

    「林世侄稍安勿躁。祁涔節雖然被逐出了貴派,但他的一身武功卻還是出自從極,況且誰能保證他以後還會不會再使用禁術?到時候江湖若因為他這個黃毛小兒而變得血雨腥風,最終受責難的還是林掌門啊。」

    旬柒咬牙切齒,顧言這是要對他趕盡殺絕啊!

    杜靖安很快附和道:「顧掌門所言有理,林掌門,若日後祁涔節真的成為危害武林的惡人,你這曾經的師父確實難辭其咎。」

    陸星樓神色駭然,剛要說話,卻被杜蘅阻止了,她低聲斥道:「你敢替他講話,當真是不把空桑派的百年基業當回事了!」

    陸星樓抿著雙唇,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節咯吱作響。

    旬柒咬著下唇,暗自思忖:不行,再這麼下去我真的要被顧言他們弄死了。雖然林染楓看起來是對祁涔節有幾分情誼,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不可能為了我得罪這麼多武林中人。看來我只能靠自己了!

    他脫去驚恐的偽裝,換上自己本來的毅然之態,朗聲道:「顧掌門,杜掌門,您二位多慮了,我既然已經不再是從極派弟子,今生就絕不再用從極派的武功。不過,我倒要多謝您二位的『提攜』。」

    杜靖安疑道:「我們何時提攜過你?」

    「你們給我戴了頂那麼高的高帽子,不是提攜是什麼?」旬柒冷哼了一聲,「我武功低微,在場各位前輩我誰也比不過,您二位卻說我會攪亂武林,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杜靖安中氣十足地道:「你武功不濟,但你身懷禁術,誰又能料得到江湖會不會重蹈八年前那場獸亂的覆轍呢?」

    旬柒一臉不屑,「杜掌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日蕩舟大會,虎蛟出現之時,您是最先離開的吧,您哪隻眼睛看到我使用禁術了?」

    「你!」杜靖安「唰」的紅了臉,指著在場的人們,「他們,他們都看到了,你還想狡辯?」

    旬柒聳聳肩,「看見什麼了?」

    顧言見杜靖安處於下風,介面道:「我親眼所見,那蠱蚊是自你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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