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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心在我

      無論道,魔,僧,妖,每個宗門在外界都有兩個江湖行走,林宸是正道御玄山江湖行走之一。   他做著自己的江湖行走,卻不曾想閉關魔尊出關後竟有事無事尾隨他這個名門正派小修行者。   匪夷所思的是他是所有江湖行走里最弱的一個,魔尊一路尾隨究竟是心生愛意還是另有他意?   

    第2章 魔尊出山

    小說: 魔尊心在我 作者:珍同学 字數:2095 更新時間:2021-06-30 04:59:58

    斷思涯洞口前,一個身著藍灰相間的男子在洞外畢恭畢敬的等候著什麼人物,他是魔道魔尊月陰九歌的親傳學生子虛,年齡與林宸相仿。

    不多時,山洞中走出一個男子,他身著紫白相間的衣裳,脖子上掛著一個青色吊墜,面容姣好,五官精緻,頭髮散披在背部,正面有一小撮白色發色自然下垂。

    他的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戴著戒指,中指的戒指還有一條細鏈子連著手踝的一個銀色鐲子,此人正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月陰九歌,也是分裂後魔族月音宗的魔尊。

    月陰九歌為了突破魔功朱雀羽典第九沖而閉關五年,如今突破出關,可江湖卻不再是當年的江湖,離去的人已經離去,新的十大高手換了幾次,除了少數幾個和他沒變外就都換了人。

    子虛見月陰九歌走出來便行禮道:

    「恭迎師尊習成出關。」

    月陰九歌背對著子虛,目光看向遠方,微風撩動他正面的白髮,他閉眼不語,似乎在感受外面的一切,享受這久違的空氣,子虛彙報道:

    「師尊,您閉關的五年裡發生了很多變化,其中青雲國接受了陽墨法師入了朝堂…」

    月陰九歌發出幹脆利落的聲音:

    「陽墨?你說那個禿驢?和小輩們爭一個江湖行走之位的老禿驢?」

    「正是。」

    「這就看皇宮那位昏君怎麼用了,此不足為懼,朝堂之事我自己去看便是,你跟我說說如今是什麼江湖…」

    「是,可是師尊,三國戰爭越來越多頻繁,您身為青雲國國師~」

    「行了,我知道了,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國滅亡了咱們換另一個國家玩就行,當年也只是看中這個國家弱小,國君昏庸才選擇他們的,我也只是想試試,那些正道放棄的國家被一個魔道拯救成功,想想這是多有意思的事情…」

    「國君這五年不斷來月音宗給您傳信,希望您能去幫他,選擇陽墨法師也是病急亂投醫,他還為此給您來了書信。」

    「真是老昏君,什麼人都敢用,和尚治國是多可笑的事,行了,打住吧,說點我想知道的…」

    「江湖十大高手如今已故去六人,但很快又補上幾個天賦異稟的後生。」

    「歐~是麼?這我還挺感興趣,你可得給我好好講講…」

    「御玄山鄭懷遠,萬天門塵研,書地宗柳文軒,血靈宗何江,鬼泣堂…」

    「行了行了,除了鄭懷遠可惜了些許其他人死了就死吧,當年輸了他半招,本想出關了找他,沒想到都故去…」

    從月陰九歌眼中竟看出一絲悲傷和惋惜,子虛繼續說道:

    「替換上來的十大高手都是故去之人的師兄弟或者學生子嗣。」

    「他們本就不如我,現在還換了小輩,看來我老了,子虛,不然這月陰宗魔尊你也來當吧。」

    「徒兒不敢。」

    子虛受寵若驚地跪下,月陰九歌仰天笑道:

    哈哈哈…

    「你慌張什麼,我就開個玩笑,你還有什麼事麼?沒有的話我就得走了。」

    月陰九歌是個不著家的人,喜歡在江湖上活動,月音宗只有子虛一人是江湖行走,原因是月陰九歌也常出走江湖,子虛說道:

    「師尊,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噢?」

    「鄭懷遠收了個弟…」

    「這算什麼奇怪的事?」

    「那個徒弟叫林宸,也成了江湖行走…」

    「子虛,你是不是太閑?現在連甄別信息的本領都退化了?這算什麼奇怪的事?他徒弟能成為天下行走並不算奇怪!」

    「怪就怪在這個叫林宸的江湖行走資質平平,其修為十分淺薄,幾乎可以說不會打架,鄭懷遠還將至善歸明劍傳與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之前沒招惹這樣看似普通平凡的人吧。」

    「謹遵師訓,子虛未招惹,但有人探了虛實,信殺花影前些日子去試探了他,他果真沒有一點修為,要不是其大師兄出現…恐要被親薄。」

    「鄭懷遠這老傢伙究竟打什麼鬼主意…還有,子虛,你下次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這樣說一句停一句可費勁啊。」

    「師尊,子虛也想一次性說完,是您打斷子虛的。」

    月陰九歌頓時無語,但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之後一個閃身飛走。

    他四處遊盪著,本想去找林宸探個究竟,卻在路上遇到兩個江湖行走鬥爭。

    一個是佛法無邊且善良的陽書法師,一個是不知天高地厚,總喜歡挑戰強者的妖族厭離,看得出是厭離挑釁和尚的。

    月陰九歌站在一片綠葉上觀望,兩個江湖行走的修為也不弱,但卻完全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厭離說道:

    「禿驢,動手吧,拿出你的全部實力,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陽書法師雖然善良,但正邪觀念很強,他說道:

    「區區妖族竟如此猖狂,今日就由貧僧結束你的性命。」

    兩人難捨難分不分上下,打得不可開交,不多時,他們拉開距離,準備使用全力一擊,正面對峙時月陰九歌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兩股強大的力量打在他身上,但很快被反彈回去。

    陽書法師和厭離重傷倒地,兩人紛紛吐出鮮血,他們傷及五臟六腑,為今之計只有打坐修養,否則必死無疑。

    月陰九歌多少有些失望,說道:

    「現在的江湖行走怎麼這樣也行?太讓我失望了,估計我子虛都能打兩,唉~老了,沒得玩咯。」

    兩人此時只能一心打坐,稍有差錯可能就要命喪於此,月陰九歌伸出右手,左右擺了兩下,兩人背靠著背,之後一根金色的繩子將兩人捆綁住,他說道:

    「禿驢不是講求緣法麼?本座現在就幫你們一把,不要感謝我,都是應該的,我也很希望你們掌門方丈找我啊,不然這江湖就沒意思啦。」

    說完右手輕輕揮了一下,兩人跌入懸崖,月陰九歌拍了拍手,笑道:

    「這就看緣法了,不過能不能活下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但也倒真想讓這二人的掌教方丈找,本座需要活動一下筋骨,這是不是太缺德了?一個前輩欺辱兩個晚輩,傳出去會不會太…管他的,本座好像也沒怎麼在意過那玩意兒,還是繼續去找鄭懷遠留下來的疑問吧,許是驚喜也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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