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治國殺一人
小說: 魔尊心在我 作者:珍同学 字數:2126 更新時間:2021-06-30 05:00:00
皇宮病榻上躺著一個人,正是白乘國國君宇文戰,他面色蠟黃,太醫剛完成針灸收針。
一旁人中有皇後貴妃,太子大臣們,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粒,說道:
「君王積勞成疾,怒氣攻心以致暈厥,只要稍加休息便能恢復。」
李難中走入皇宮,來到床前跪下請安:
「拜見王上。」
「愛卿平身。」
宇文戰虛弱道,他坐了起來:
「你們都下去,寡人有要事與大將軍交談。」
「君王,您龍體欠安,不應過度操勞。」
太醫說道,宇文戰回應道:
「寡人不能病,病了國家該如何?黎明百姓又該如何?」
眾人紛紛跪下,齊聲哀道:
「君乃白乘之福!」
「眾愛卿平身,且先離去。」
眾人離去並將門關上,好一會兒開始對李難中一番推心置腹:
「愛卿且坐吧。」
李難中沒有拒絕,他坐下之後問道:
「不知君王召見臣下有何吩咐。」
「白乘雖強盛,卻也存在問題,大將軍可知白乘最大的問題?」
「臣下一介武夫,還望君王明示。」
「愛卿這就是自謙了,今日愛卿之言語一直在寡人腦中盤旋,寡人都未嘗想得如此長遠。」
「君王何意?」
「白乘存在一個根深蒂固的問題,困擾王朝幾百年了,寡人決議要做些變革,以此來解後顧之憂。」
「請君吩咐。」
「我朝太過於尚武,對秦夫子之崇拜實在致命,而將軍又是夫子的擁護者,要想改變此局面,需要有所犧牲。」
「將軍可願為白乘千秋萬業而犧牲…」
咳咳咳…
宇文戰咳了幾聲,李難中起身說道: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臣下願意為白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臣下依舊想告訴君王,夫子沒有錯。」
一個老公公端出一碗水,說道:
「大帥,君和白乘都將銘記您。」
李難中是可以為國而死,但卻不願如此憋屈的死,但他卻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杯毒不想喝也得喝。
因為在他糾結時君王的暗侍衛已經出動了,他們就在宮中某個地方,李難中堂堂兵馬大元帥,殺意的感知比很多江湖修行者還要強。
暗侍衛是君王的王牌,出動這支暗影團就說明君王的決心了。
李難中接過酒杯後一飲而盡,他哈哈大笑,暗侍衛突然從四面八方飛向他,劍影在他身上劃了數劍。
其中一位身手了得的暗侍衛一腳將他踢出門外,門外候著的眾人只見李難中手握匕首,身上滿是劍傷。
幾個皇子大臣沖入皇宮,宮中屍橫遍野,只見宇文戰捂著脖子,眼睛泛白,似乎被一劍斃命。
白乘國頓時亂了,此事件成為白乘國疑案,沒有人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人們各懷自見,但終歸無從得到佐證。
有人慾想從暗侍衛口中查探一些細節,卻也沒那個權利,因為暗侍衛只受君王命令,其他官員大臣根本無從接觸到他們。
另一邊的李府,左飛嶺得知此事後迅速帶著李難中的妻兒逃走,大軍進入李府時撲了個空,只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奴僕。
新君繼位後只得對外宣稱白乘國兵馬大元帥有謀反之心,弒君後被殺,但其家族中人已逃,他們還有更大的計劃,欲圖白乘之國。
儘管這其中有很多無法解釋的地方,但也引得一些百姓相信,不信也難,畢竟國君都被殺害了。
沒過幾日白乘國秦霄然的鎧甲和尤龍霸王槍竟不翼而飛,這又動搖了國本。
新君頒布了新法,對國家各個方面進行改變,尤其是尚武這件事上,為此國君還特意做了個夢。
他夢到父皇被害的原因,害怕誤國,他只對其心腹說了此事。
他夢見是秦夫子的鬼魂附在了李難中體內,夫子說他給白乘的夠多了,這個國家也差不多該滅亡了,再存在就不合理,於是乎讓兵馬大元帥殺了父皇,秦霄然甚至還說白乘國百姓的命如草芥,捨棄也罷。
新君沒想到此心腹竟然將消息走漏,一氣之下便殺了那位心腹。
消息如同長了腳那般瘋傳,不僅白乘,就連其餘兩國也知此事。
白乘國武將被裁了一半,人們開始習文,從今以後國家文武官比例開始協調。
三個月後。
一輛馬車上坐著三個小孩一個女人,趕馬車的正是左飛嶺,李難中五歲的小兒子抬頭問女人:
「娘親,父親去了哪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路兒可忘了父親的叮囑?」
「孩兒不曾忘,父親說過不應多問一些他不讓孩兒知曉的事。」
女人撫了撫摸他的腦袋:
「路兒乖,父親是個大英雄,他會來找我們的。」
除了李路,其餘兩個孩子都知道自己的父親遭遇不測,他們將此仇算在白乘國頭上。
兩人決議隨左飛嶺習兵法和學武,有朝一日會帶著大軍將白乘國滅了!
數月來他們東躲西藏,他們是逃出白乘國了,但白乘國對李氏起了殺心,他們還下了懸賞令,江湖中刺客殺手對他們從未停止過。
若不是左飛嶺,李氏血脈早就不存於世了,如今他們能選擇的國家只有青雲國了。
墨溪和青雲兩國停戰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想看看白乘如何演繹這場戲,也好休養生息。
林宸在立豐莊園呆了整整三個月,這也是他權衡利弊的選擇,也是他做過唯一一件賴皮的事情,若是別人他還真不好意思住那麼久,但那人偏偏是月陰九歌。
而且立豐莊園的莊主也一直在挽留他,想來想去也便只好住下。
話分兩頭,月陰九歌雖是個自由者,但決定治理青雲便不是說說而已,他一邊看白乘國演戲,一邊對青雲進行改革。
果然在他的治理下青雲國的局勢穩定了,他坐在自己亭中,子虛來了消息:
「師尊,林宸似乎在立豐莊園住下了,他甚至不打算下山。」
「他要住便住吧,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錢。」
子虛咳了幾聲:
「師尊不會坑他吧,一個御玄山道士哪來那麼多錢?」
「這可不是我該管的問題。」
子虛頓時只覺自己的師尊夠坑的,但他不敢說出口:
「師尊,左飛嶺帶著李氏母子去了御玄山的位置。」
「他們也只能選擇那裡了,去就去吧,不知那傢伙進步了多少。」
想到這,月陰九歌消失不見,環境中只剩子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