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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心在我

      無論道,魔,僧,妖,每個宗門在外界都有兩個江湖行走,林宸是正道御玄山江湖行走之一。   他做著自己的江湖行走,卻不曾想閉關魔尊出關後竟有事無事尾隨他這個名門正派小修行者。   匪夷所思的是他是所有江湖行走里最弱的一個,魔尊一路尾隨究竟是心生愛意還是另有他意?   

    第55章 緬懷,墮落1

    小說: 魔尊心在我 作者:珍同学 字數:2042 更新時間:2021-06-30 05:00:05

    他朝著李韻爬過去,眾人只覺惋惜。

    「李先生,你還好嗎?」

    何經玄顫抖著聲音問,邊問邊伸手捂住李韻脖子出的割痕,可鮮血還是不住往外流出。

    「奴家沒有拖累到夫君便好了,只是還是害了夫君失去修為。」

    李韻臉色慘白,艱難說道,何經玄搖搖頭:

    「先生,我帶你去看大夫,你不能離開我,好嗎?」

    「奴家一向聽從夫君,這一次恐怕要忤逆了,奴家困。」

    何經玄打算背起她去尋大夫,李韻抓住他的手,那是死前最後的一點全力了吧,她的手很冰冷:

    「夫君,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奴家在天上看著你,別難過。」

    交代完這話後李韻走了,何經玄搖了搖,瘋喊道:

    「要是沒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李先生,你不能對我那麼殘忍!」

    他緊緊抱著李韻,之後便也一動不動,王語喚來士兵,本想將兩人分開,可怎麼死拉硬扯也拉不開,最後只得拿著馬車將兩人都載回府中。

    話分兩頭,溫君儒和石水逃出那個危險的地方,甩開追兵後溫君儒舉劍對著石水:

    「你為什麼還要殺人,別說你沒有,你咄咄逼人時就是在殺人。」

    石水臉色慘白,她萬萬沒想到溫君儒此刻會舉劍向她,剛才要不是她先衝出來將外圍的官兵打亂恐怕根本就出不來,為此還負了傷,如今她體內還有數十根銀針。

    「所以你現在要替天行道,要把我殺了嗎?」

    石水故作輕鬆道,溫君儒也不知道該如何,此役之後他一定會被江湖中人唾棄,定會覺得他正邪不分。

    其實自出手救下石水開始他便一直陷入複雜情緒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手,江湖人對他看法他又怎麼會在意,只是以後該如何面對師尊,面對林宸,乃至御玄山上下。

    在他發愣之時,石水朝著他的劍過來,溫君儒立馬後退並扔下厚澤同心,石水卻說道:

    「懦夫,你不是江湖行走嗎?江湖行走又如何能將自己的劍扔下,撿起來,你殺…」

    她話沒說完便倒下,溫君儒一把抱住她:

    「你怎麼了?」

    石水虛弱道:

    「你不是要殺了我嗎?現在你就有機會了,快動手吧,要是你現在不殺了我,等我好了我還是要吃你。」

    溫君儒給他號脈,脈象很虛弱:

    「你受了內傷?」

    「難道你又想救我嗎?然後受世俗指責?」

    「我並不在乎世俗評說。」

    「太可憐了,你連自己都騙,你以為只在乎所關心之人的看法就不是世俗了嗎?」

    「你別說話,我給你療傷,上次你救了我,這次我還你,以後就兩清了。」

    溫君儒將自己的內力全灌入石水體內,銀針在體內化做黑血,石水將所有黑血吐出。

    待所有銀針被清除後她回頭看溫君儒,溫君儒滿頭大汗癱著,石水躺在他懷裡:

    「你說兩清,可又如何能兩清呢,我的身體,記憶都有你,難道你跟我的感覺不一樣嗎?」

    溫君儒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躺著。

    王語陳婷總算將何經玄分開,何經玄三天之後才醒來,醒來時身旁沒有一個人,他的頭髮也白了,剛剃的鬍子又長長。

    要是以前他一定不會是這副樣子,鬍子剛長出一點李韻就讓她剃了。

    三天未進食,身體已經出現浮腫,他渾身無力,身體散發著臭味,一個奴婢進來,見何經玄醒來的她立馬跑開。

    難道我現在已經那麼讓人恐懼了嗎?李先生,你對我為何如此殘忍,我一個人如何有勇氣面對生活,要是沒有你,一切便沒意義了。

    府中沒有女主人,又如何稱為家?何府的女主人永遠只能姓李,而如今你又在哪裡?你不在它都變得陌生了,一個親人也沒有,舉目無親。

    何經玄目光望向床邊的紅圓椅子,陷入相思。

    李先生,還記得這把紅椅子嗎?是我們一起做的,當時你就說我們要是以後誰生病了,誰先老了,另一個就坐在椅子上照顧,你還能記得嗎?

    何經玄似乎就看到李韻坐在椅子上,他笑道:

    「李先生,你真的嚇到我了,我以為你不在了。」

    他撲向椅子,卻去了個空,整個人重重摔下床,休息太長時間的原因,如今除了思維,一切都是軟的。

    「竟是幻覺,竟是幻覺!李先生,你還是走了,你還是走了!」

    「怎麼就走了,不是說了要一起到老的嗎?不是說我們還要浪跡天涯嗎?」

    「夫君,你快些起來,怎麼又躺地上了,也不知道體桖奴家,每次為你洗衣都把奴家手弄破。」

    大門外走進李韻,白光將她照得若隱若現,何經玄問道:

    「李先生,你是你先生。」

    「難道奴家的夫君又不正常了嗎?奴家當然是李韻,夫君為何這般落魄。」

    何經玄努力地往大門爬過去,李韻笑道:

    「夫君為何不站起來?」

    待何經玄來到門口,竟又是個幻覺,他躺在門邊,接受著陽光的照耀,李韻的聲音響起:

    「夫君為何不站起來?」

    他睜開眼睛看,李韻就蹲在他眼前,觸手可及,當他抬手時美好又消失。

    果然,一切看似美好的人,事,物都只適合看著,自己不可能真正能得到,或者,得到之後會被自己摧殘,也不過是一場悲劇。

    「夫君說過的,無論如何都永遠屹立不倒,做個英勇戰士,可夫君如今又是如何?」

    哈哈哈。

    何經玄一陣苦笑,應道:

    「李先生又用幻覺騙我,這次我可不上當了,任憑先生如何說。」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夫君,你是誰?滾出何府,否則我夫君到了,定讓你無處遁形。」

    「你也不是我的先生啊,就連我你也不知道。」

    哈哈哈。

    何經玄最討厭現在的清醒,他恨自己不能接受這樣的李韻,他真切知道李韻回不來,但就是無法接受,又不能相信眼前這個虛幻。

    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喜歡虛幻的事物呢?因為無論他還是李韻,他們都喜歡真實的存在,假的始終是假的。

    「賢婿,你怎落魄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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