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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小妖

    陸九幽本是一個花妖,不知何時得了嘴饞的毛病,貪戀人間的美酒,機緣巧合之下,遇上蘇府滅門,神鬼迷離莫測之間,一個少年憑著坑蒙拐騙,愣是闖進陸九幽的視線里: 「小公子,算命嗎?」 「不算!」 「阿九,你長得這麼好看,笑一個?」 「滾!」 「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一個捉妖師和一隻妖廝混了在一起,他們會不會嚇死過去呀?」 「……我們何時廝混過?」 「阿九,那丫頭老管你喊小倩公子,那我來當這寧采臣如何?」 「我覺著,還是黑山老妖比較適合你。」 「阿九,你的廚藝這麼好,會不會做糖糕?」 「君子遠庖廚。」 「阿九,你做的這糖糕太甜了,顯得這世間的苦有些太過難以下咽了。」 「阿九,假如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你會不會覺得沒那麼遺憾了?」 「阿九,若是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看看名山大川吧,找一個清凈的地方,搭一個小茅屋,得空就看看星星,如何?」 「阿九,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阿九……」 這一路,一個花妖,一個假道士,註定會掀起不一樣的風浪……

    第二十章 記憶

    小說: 桃花小妖 作者:真的不滑蛋饭 字數:2547 更新時間:2021-06-30 19:09:50

    「剛才你為何遲疑?」一出畫舫,厭子離便步步緊逼,攔下了陸九幽。

    他十分好奇這個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掌心的小妖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被挖掘出來,這個妖很特別,特別是那始終掛在眉間的一絲愁容,好像自從一開始見著他的時候,便是這樣了,他和以前那些即將倒在自己的箭下,苦苦哀求的妖怪似乎並不太一樣。

    陸九幽看著他那混賬模樣,嘴唇忽而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問道:「世子,憑我們的關係,恐怕還沒有到無話不說這種地步吧?」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師傅最後是葬身於落仙鎮,死於十九道天雷,骸骨輾轉多次,才被送回,他和師兄李雲升跪在靈堂前,陪著師娘守了七天七夜,師娘的嘴巴里囑咐的始終的是那一句:不要去追尋師傅的腳步,不要重蹈覆轍。

    厭子離一愣,自己也被這問題問住了,這些時日,不知為何,總會不自覺地將眼神往這個人身上靠。

    難道是像那個人?

    不!他恨那個人,要不是他將自己從黑暗裡拽出來,又親手推了回去,也就沒有今天的厭子離了,他該謝謝那個人呀!

    所以,他也親手將他推進了地獄!

    眼前的這個靈力低微的妖絕不是印象中那個人。

    遠處的江鳥撲進水裡,叼起一尾魚,陸九幽被吸引了注意力,並沒有留意到厭子離的手在身側已經緊緊地攥成一團,骨節發白,隨即又很快釋然。

    「為什麼要把話說得這麼絕呢,緣分這種事吧,誰說得准呢?」厭子離含笑說道,隨即便躍上眼前的柳樹之上,見著陸九幽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怎麼,你不走嗎?」

    「這裡風景不錯的,就不送世子了。」陸九幽望著遠處的太陽,神色淡定。

    樹頂上的那抹黑影瞬間消失,沒有多做挽留。

    易州城,某處竹林。

    「鬼將,之前讓你找的人最近有什麼消息嗎?」厭子離對著眼前的人說道,「他是否在魔界?」

    「回世子的話,屬下一直在留意著,並未發現有任何和畫像上相符合的魔族。」鬼將說道,「這五百年來,魔界就沒有任何消息,會不會是世子要找的這個人根本就不在魔界呢?」

    「不可能。」當年,他親眼看著那個人進入的輪迴鏡,親手把他推進的魔道,那個人怨毒了魔和妖,總是高高在上的,端著那一副上仙的架子,所以,他便要讓那個人成為自己最憎惡的、最為卑賤的魔。

    「鬼將該死,鬼將說錯了話,世子不要激動,保重身體要緊。」鬼將急忙彎著腰說道,無論多少年過去了,只要是提及這個人,世子總會帶著深深的恨意,而這個人像是世子的仇人,但是,以前在羲和島的很多時候,他總會撞見世子對著那個人的丹青發獃。

    他實在是搞不懂。

    「不關你的事。」厭子離恢復了原本的神色,「另一件事辦得如何了?」

    "回世子的話,屬下已經將長尾轉移妥當,仙門宗派是不會輕易查到他的,只是……只是屬下依舊沒有發現蘇北的屍體。"

    厭子離皺了皺眉頭,蘇宅的封印是他破的,但是偽裝了一番,外人是不會這麼輕易察覺到封印已經解除了的,只是,他沒想到蘇北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死了,不僅如此,殺他的人做的很是幹凈。

    「可惜了,我想親手殺了他卻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不過,另外的三個宗主應該也會加強警惕,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也足夠時間讓我們解開其餘的封印了。」厭子離頓了頓,眼睛裡有些殺意,「接下來這幾天,我要去一趟落仙鎮,你繼續追查此事。」

    「是。」

    落仙鎮,醉月樓。

    「媽媽,把這裡最好的姑娘叫出來,今天大爺我高興。」一個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進醉月樓,門口那搖擺著腰肢的姑娘讓人心醉。

    樓上一個夾嗓子的老鴇舞著手中的絲巾,屁顛顛樂呵呵地一路小跑下來,諂媚著說道:「誒呦,李大官人,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錘到這裡來了?」

    李大富掐了一把懷裡的姑娘的腰,張著嘴巴任由姑娘餵了一口酒水,「媽媽,你不是說有雛兒嗎,我這不就來這裡嘗嘗鮮嘛?」

    老鴇嗔怪地一甩絲巾,擠著臉上厚厚的白I粉,說:「李大官人這消息還挺靈通呀,這不,昨兒個晚上的船運來的,今晚打算競拍呢,既然您先來了,那我這就給您安排上嘞,您這邊請。」

    老鴇十分熱情地迎著李大富上了樓,推開一個房間的門,叫樓下的僕人端來一壺酒,又拿來兩個酒杯,接過李大富手裡的銀子,這才笑呵呵地說:「我這就給您安排去,那些丫頭不大聽話,須得我去瞧瞧,您先喝著熱酒,我去叫人扛來。」

    李大富心急難耐,擺擺手催促著快點。

    不多時,房門再次被打開,兩個僕人扛著一根扁擔,吊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就進來了,一通撲騰過後,扒拉出來一個水靈嬌俏的丫頭,全身上下綁著繩子,嘴巴塞著一塊布條。

    「喲,這丫頭瞧著可比那花魁好看太多了,是不錯,這是賞給你的。」李大富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那丫頭的臉蛋,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只覺得手拂過了天底下最好的玉一般滑膩。

    「行,都退下吧。」老鴇關門退了出去。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李大富奸笑著,他已經能想像到一會兒香艷的場景了,「長得還挺標誌。」

    「唔唔唔。」紅衣女子掙扎了一下,躲過那隻噁心的手。

    李大富伸手過去撤下她嘴巴里的布條,將耳朵湊近紅衣女子「美人,別著急,你瞧我都忘記了給你拿開這玩意兒了,美人你剛才說什麼呀?」

    「我說,小心你的背後。」畫天樞輕輕說道,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然而話還沒說完,李大富就像是一條竹竿一樣倒了下去。

    「阿招,阿傑,你們怎麼才來呀,你都不知道我差點就被這老傢伙佔了便宜。」畫天樞對著幾個身穿著白色衣裳的少年說道。

    被叫做阿招的少年走過來,拔劍輕輕挑了畫天樞手上的繩子,又恭順地退回原位。

    畫天樞一邊扯下I身上的繩子,一邊長舒了一口氣,這一路上她著實有些辛苦,要不是為了等這幾個傻瓜來,她不至於要陪著這老色鬼演戲。

    前幾日,她在蘇家宅邸跟著那個神秘人一路追查到易州的邊界,本來以為可以來一招翁仲抓鱉,卻沒想到被反將一軍,一覺醒來,人就在醉月樓的柴房裡了,還被下了軟筋散,術法全無。

    根據那老鴇的意思,她是被那個缺德的人賣到了醉月樓里。

    幸虧她運氣好,身上的銀錢還有些沒被搜出來,這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買通守衛的人,把消息傳遞出去,讓雲中府上的人來救她。

    「你們怎麼不說話呀,啞巴啦?」畫天樞瞥了他們一眼,吃下他們帶來的軟筋散的解藥,卻瞧見他們依舊是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

    「小……小姐,老夫人要見你。」阿招小心翼翼地說道,低著頭。

    「什……什麼,我不是讓你們悄悄來的嗎,也說了別告訴我娘說我是出來找我哥,現在還來得及,我跳窗跑了呀,你們……你們就說我不在這裡。」

    "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呀?"畫天樞剛剛擺脫阿招和阿傑的拉扯,把腳剛剛搭上窗檯,只聽見身後的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了,一轉頭,看見一個帶著斗笠的女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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