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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丘有神明

    笑裡藏刀鬼王受✘面癱正直戰神攻 一個關於惡徒的趨光本能的故事。 邪惡的鬼王與正義的天神正常畫風—— 「南丘,家姐的仇我一定會報。」某天神連戰陰冷地盯著面前雲淡風輕的鬼王。 南丘勾起嘴角(小樣,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好啊,我等你。」 然後,電光火石之間,噼里啪啦,稀里嘩啦,一場曠世之戰拉開了帷幕…… 然而,面(不)若(要)桃(臉)花的鬼王與冷(易臉紅)峻(可調戲)高(寵妻狂魔)貴的天神是這樣的—— 正是洞房花燭夜,你情我願時。 南丘著一襲紅色嫁衣拉著連戰的腰帶一同倒在床上,「戰神哥哥,你看看我啊?」 連戰臉上飛過一抹緋紅,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模樣,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妙人。 「你難道不喜歡嗎?」南丘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 「你在玩火。」連戰飛撲向搔首弄姿的某鬼王。 哇哩哇啦,啪啦啪啦,恭喜戰神和鬼王喜結連理。 本文內含副cp,初戀白月光,小受極限作死,小攻彆扭害羞,慢熱情節,不喜勿入。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8天上地下(1)

    小說: 南丘有神明 作者:空岛飞鱼 字數:2024 更新時間:2021-06-29 13:07:38

    8天上地下 (1)

    路旁的商鋪張燈結綵,走過的商人大腹便便,路邊亦有瘦骨嶙峋的乞丐沿街乞討,衣著華服的公子和妝容精緻的小姐在談笑風生,煙花柳巷處亦有貌美的舞姬蠱惑眾生。 「與長安城相比,你覺得如何啊?」

    說著,他就伸手在一個小攤上摘落下一個赤紅猙獰的妖怪面具,拋下一兩碎銀,再瀟灑地轉身,令賣面具的小鬼歡喜地不得了。 「冷酷的你啊,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他突然一下子跳到了前面,帶著齜牙咧嘴的妖怪面具做出誇張的抓人動作,也不忘模仿妖怪含糊不清的恐嚇吼聲。

    「我是來自地獄的惡使,赤眼長發妖怪,小神仙,你就等著受死吧!」

    文曲星君冷漠地撥開眼前這個丟人的傻大個兒,若無其事地向前走著。

    「別嘛,等等我啊。」

    不用說,能發出這麼矯情的聲音,天界不會再有第二位神君,這正是天天都很閑的昭華君。

    「鬼市長街十里,而地宮在那十里之外,無邊暗河的盡頭,沒有鬼界的人帶路,你走得到嗎?」

    他很快跟了上來,在文曲星君旁邊輕聲說道。

    「昭華君的眼睛多的是,何需我來瞎猜?」

    他盡量忽視那似乎靠的越來越近的某神。 「文曲星君說的是,我當然會帶你去的。」

    暗河藏身於一大片的樹林之中,朗月在上,月光皎潔,卻永遠也照不亮這一條黑色的長河。

    「南丘,你再接我一劍。」

    「好。」

    南丘輕鬆地躲開了,臉上的笑在月光下像玉般無暇。

    但明玉卻沒這麼輕鬆,他昂貴的衣服已烏黑地看不清原來的樣子,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地,很是狼狽。

    「可惡,再來!」

    「好。」

    「噗通」一聲,明玉再次摔在地上,但他似乎並不在意,少年的眼睛仍是那麼炯炯有神,熠熠生輝。

    「再來!」

    「好。」

    這一場較量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第二日的清晨,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的明玉還雪亮著一雙眸子,氣勢百倍地揮動著手中的長劍。

    但南丘卻是有些乏了,他半張著眼睛,一副困意翻卷的表情,甚至還偷偷地打了一個哈欠。

    「明玉公子,天亮了。」 他懶懶地說道。

    「那又如何,我還沒累,再來!」 說著,手中的劍再次劈下來。

    「可我累了。」

    這一次,他沒有躲開,只用兩指就接住了迎面而來的攻擊,他還是那一副困極了的表情,夾住長劍的手指微微用點力,那鋒利無比的長劍竟在頃刻間破碎成微小的鐵屑。

    明玉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獃獃地看著滿地的鐵屑,再也沒了動作。

    南丘走過他的身邊,他突然大聲喊道:「明天,再戰!」

    那聲音氣勢萬千,音量也有虎狼之勢。,把離他只有一步之遙的南丘震得一哆嗦,睡意竟去了大半,他真心覺得,明玉若練成獅吼功,那必定天下無敵。

    「好。」

    轉過身,他還是那樣溫柔地答道。

    原本進去地宮,他想直奔那張又大又軟的床好好睡一覺,卻被突然冒出來的無傷攔了下來。

    南丘有點不高興,也沒再笑。

    「有什麼事嗎?」

    無傷卻並未察覺南丘的不快,他像往常一樣說道:「回鬼王,昨晚屬下與無情發現有一人鬼鬼祟祟的在宮外偷窺,便合力將他拿下,但…那人自稱是天界二皇子宿夜。」

    天界二皇子?天界的人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

    南丘總算打起點精神來,他將目光移回到無傷身上,發現他的黑衣也臟污地不行,甚至還有幾處破了洞,臉上倒沒什麼傷,只是額角有一處淤青。

    「無情呢?」南丘問道。

    「那奸賊太狡猾,無情怕他逃走,就一直在地牢里看著。」

    「那我們走吧,去會會這位天界二皇子。」

    南丘不急不緩地走在前面,無傷跟在後面,地宮的燈也幽幽的,似乎比不點燈還要更加可怕些。

    陰濕的地牢中,那人披頭散髮,臉上都是淤青,藍色的長袍也狼狽不堪,眉角倔強地扭在一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只有那一雙眼睛閃著亮光,好像要將人看穿似地執著。

    「閣下就是天界二皇子宿夜?」

    南丘站在鐵欄外微微笑著。

    無情站在那人旁邊,黑衣上血跡斑斑,臉色一片蒼白,他看見南丘走近,便恭敬地半跪在地上,喊道:「鬼王。」

    南丘伸手示意他起來,眼睛還一動不動地盯在被鐵鏈束縛的宿夜身上。

    「對,我就是宿夜。」

    他直直地迎上南丘打量的目光。

    「天界與鬼界相安無事數百年,殿下來我這地宮是何意呢?」

    南丘淡淡地說道。

    宿夜頓了片刻,才開口道:「我是代表我自己來的,與天界無關。」

    南丘覺得可笑,天界皇子本就是天界臉面的存在,與天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時宿夜單槍匹馬夜闖地宮,竟高呼皆是自己個人所為,豈不可笑?

    「那你是為何而來?」

    他笑道。

    「我…我想問你一個人。」

    這時,宿夜急切地看著他,眼中似有萬千星火般明亮。

    「我為何要答你?」

    宿夜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他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片刻,他又說:「你想要什麼?」

    南丘又笑了,他說:「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宿夜掙紮起來,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無情立即按住他,他卻仍不死心地想要用法力震碎這鐵鏈。

    「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回答我的問題?」

    宿夜忍不住大聲問道。

    突然,南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這樣不禁逗,我說什麼都當真,你若只想問人那自然可以,無情,把鐵鏈取下。」

    「是。」無情幹脆利落地解開了鐵鏈。

    宿夜現在有點懵,一下子他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戲弄了,羞地面紅耳赤。

    「殿下從天界而來,是貴客,我的人打傷了您,您也傷了我的兩名鬼使,這事就作罷,現在是我盡地主之誼的時候了。」

    南丘朝他正色道。

    宿夜現在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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