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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丘有神明

    笑裡藏刀鬼王受✘面癱正直戰神攻 一個關於惡徒的趨光本能的故事。 邪惡的鬼王與正義的天神正常畫風—— 「南丘,家姐的仇我一定會報。」某天神連戰陰冷地盯著面前雲淡風輕的鬼王。 南丘勾起嘴角(小樣,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好啊,我等你。」 然後,電光火石之間,噼里啪啦,稀里嘩啦,一場曠世之戰拉開了帷幕…… 然而,面(不)若(要)桃(臉)花的鬼王與冷(易臉紅)峻(可調戲)高(寵妻狂魔)貴的天神是這樣的—— 正是洞房花燭夜,你情我願時。 南丘著一襲紅色嫁衣拉著連戰的腰帶一同倒在床上,「戰神哥哥,你看看我啊?」 連戰臉上飛過一抹緋紅,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模樣,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妙人。 「你難道不喜歡嗎?」南丘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 「你在玩火。」連戰飛撲向搔首弄姿的某鬼王。 哇哩哇啦,啪啦啪啦,恭喜戰神和鬼王喜結連理。 本文內含副cp,初戀白月光,小受極限作死,小攻彆扭害羞,慢熱情節,不喜勿入。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11故人之名

    小說: 南丘有神明 作者:空岛飞鱼 字數:2552 更新時間:2021-06-29 13:07:38

    11故人之名

    夜幕低垂,將圓的月亮高高在上地仰望大地,有幾縷寒風不依不饒地吹刮著泛黃的樹梢。

    溫柔的妻子彎下腰去收拾桌上零落的碗筷,一盞燃燒的紅燭在黑暗中閃著微弱的光。

    他側身伏在桌案上,翻開的書籍頁面泛黃。

    他的妻子靜靜地注視著他,溫柔如水的眼眸是那樣情深。

    於是,他放下了手中的書,用溫情的笑去回應妻子的目光。

    「最近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村子裡又有幾個人失蹤了。」

    他不無擔心地說道。

    他的妻子溫順地朝他點了點頭。

    夜深了,那盞紅燭也悄悄地燃盡了最後的一點光,整個河母村都在深深的黑色中沉沉地睡去。

    他也很安詳地睡著,他的妻子在深夜中坐起身來,靜靜地看他,沒說什麼,悄悄地在那儒生的眉間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我愛你…」

    她喃喃低語著。

    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為他細心地蓋好被子,情深地又看他幾眼,才依依不捨地走出了門外。

    一剎那間,一片枯葉跌落塵土,妻子的身影沒有預兆地消失在黑暗中。

    黑夜中一個一身黑袍的男子如鬼魅一般在錯落的屋宇間任意穿行著。

    十六歲的少女靜靜地躺在床上,安詳地睡去。

    他一步一步地向那少女靠近,終於他把手放在了女孩的肩上。

    少女感覺到了什麼一般,突然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的臉,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張開嘴就要大叫出來。

    卻被那人一掌劈在頸間昏死過去。

    男子將她抱起來,又如鬼魅一般地離去了。

    清晨,清冷的霧氣淡淡地浮在山間,白色的天空還有些暗淡。

    妻子輕輕地推門進來,將一碗散發著熱氣的小米粥放在桌上。

    張書平從床榻上起來,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說:「你又起這麼早,害我都沒機會為你做一回早飯。」

    妻子輕輕笑了笑,說:「你想做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先來吃飯吧。」

    張書平穿好了衣服,來到桌前,還沒拿起勺子,就聽見有人在「咚咚」地敲著木門。

    他有點煩躁,卻也不能不理。

    朝妻子說了句:「我去看看。」

    他打開陳舊的木門,村口客棧的小二笑得滿是皺紋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書平,有貴客找。」

    他一側身,張書平才看見還有四個人站在門外,四人穿著打扮,形容面貌都不同凡響,他心中頓時疑雲萬千,他不記得自己幾時見過這樣的公子哥。

    「請去家裡坐坐吧。」

    他還是笑著把四個人請進了家。

    這時,小二卻笑著說自己還有事一溜煙地跑開了。

    妻子也很是驚詫的樣子,她疑惑地看向張書平,卻只得到了一個同樣疑惑地眼神。

    「她是你的妻子?」

    很冷漠的聲音,似乎有點不快。

    張書平有點恍惚,才明白過來說話的是為首的一位小公子。

    他笑了笑,說:「是的。」

    小公子朝著他定定地看了幾秒,黑洞洞的瞳孔中有著說不清的情緒。

    這時,妻子開口道:「幾位遠道而來便是客,若不嫌棄地話,就留下來喝一碗小米粥吧。」

    她笑得很得體,清秀的面容如出水芙蓉。

    「看來店小二沒騙我,你的妻子果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又是那位小公子,說出的話卻陰陽怪氣,不知是譏諷還是讚美。

    「是啊,見到姐姐這樣貌美的女子,我們幾人也算不虛此行了。」

    是一個很爽朗的聲音,張書平循聲望去,就看見一位穿著很是華麗,面貌英俊的少年郎笑著說道。

    少年郎的笑容純凈,一雙眸子熠熠生輝,說出來的話也顯得真誠無比。

    聽到這樣的誇讚,妻子微微紅了臉,低下頭去,說了句:「我去拿碗筷。」

    一下子,狹小的屋子裡就只剩下五個大男人獃獃地傻站著。

    「各位,請坐吧。」

    小公子也不推辭,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陳書平的對面,幾人中最為活躍的那位少年郎坐在了左側,四四方方的桌子粗糙簡陋,座上的人卻明眸皓齒,儀錶堂堂,橫生出格格不入的感覺。

    一身黑衣的兩個男子卻並未入座,面無表情一左一右地分立在那位小公子的身後。

    「你不坐嗎?」

    少年郎疑惑地問他。

    他窘迫地笑了笑,然後坐在了小公子的對面,發現那小公子竟然一直在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他被那執著的目光盯得竟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不知幾位公子來自何方?姓甚名誰?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對面的小公子突然朝他神態溫柔地笑了笑,緩緩開口道:「我叫南丘,祖籍襄陵,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地方,相信公子一定不曾聽說過。」

    他話音剛落,少年郎清亮的聲音就充滿生機地響起。

    「我叫明玉,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我們是朋友,後面的兩位黑衣人是他下屬。」

    說著,就朝站著的兩人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不用說,這兩人就是鬼使無傷和無情。

    無傷也朝他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著「不要臉」,無情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抽搐。

    「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一位故人。」

    南丘溫柔地凝視著張書平,那似水的柔情卻讓張書平感到隱隱不安。

    「你的故人…在哪裡?」

    「或許,就在此地。」

    張書平突然站起來,他有點慌張地迎上南丘的目光。

    「她,她是誰?」

    就在這時,妻子突然端來了碗筷,盛好了小米粥放在眾人的面前。

    清淡的小米粥並不能勾起眾人的食慾,明玉喝了幾口,覺得寡淡無味,但礙於自己客人的身份還是把一碗粥喝得幹幹凈凈。

    無情與無傷也面無表情地一飲而盡。

    放在南丘面前的那碗卻一直沒動,他轉過臉細細地打量著這位賢惠的妻子,突然冷笑了一聲。

    妻子沒有表示,偷偷地走到了張書平的身後。

    「南公子,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隱隱有點發怒,聲音微微地顫抖著。

    「南公子,聽起來真難聽,叫我南丘就好。」

    南丘明顯地答非所問,他盯著張書平妻子的目光肆無忌憚,看起來是那樣不懷好意。

    「南丘,你……」

    張書平的話還沒說完,南丘就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想我知道答案了,張公子,後會有期。」

    說罷,就轉身離去,無情與無傷不發一語也跟著離開了。

    明玉朝張書平和他的妻子尷尬地笑了笑。

    「真是抱歉啊,南丘他其實人不壞的,今天不知怎麼的有點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還有…姐姐的粥很好喝。後會有期。」

    說完也小跑著去追走掉的三人。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夫妻兩人呆在原地。

    回到客棧,明玉立馬湊上前來問南丘:「那是你要找的人嗎?」

    南丘搖搖頭,說:「不是他,我哥哥雖然會蠢一點,但也不會大驚小怪到如此地步,不過,有一點他們倒是挺像的。」

    「什麼?」

    「都愛著一個危險的女人。」

    河母村的私塾里,張書平眉頭緊皺地抱著一卷書,他的眼看向書卷,目光卻在清晨的回憶中。

    「夫子,夫子…」

    十二歲的小童看他在發獃,不禁低聲提醒道。

    他一下子回過神來,正對上小童疑惑的目光。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他帶著孩子們,又開始一句一句地朗誦聖人的詩篇。

    中午,孩子們都回了家,他還坐在長桌前愣愣地回想南丘的話。

    她,是指溫婉嗎?

    而另一邊,幽暗的山洞裡,十六歲的女孩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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