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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丘有神明

    笑裡藏刀鬼王受✘面癱正直戰神攻 一個關於惡徒的趨光本能的故事。 邪惡的鬼王與正義的天神正常畫風—— 「南丘,家姐的仇我一定會報。」某天神連戰陰冷地盯著面前雲淡風輕的鬼王。 南丘勾起嘴角(小樣,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好啊,我等你。」 然後,電光火石之間,噼里啪啦,稀里嘩啦,一場曠世之戰拉開了帷幕…… 然而,面(不)若(要)桃(臉)花的鬼王與冷(易臉紅)峻(可調戲)高(寵妻狂魔)貴的天神是這樣的—— 正是洞房花燭夜,你情我願時。 南丘著一襲紅色嫁衣拉著連戰的腰帶一同倒在床上,「戰神哥哥,你看看我啊?」 連戰臉上飛過一抹緋紅,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模樣,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妙人。 「你難道不喜歡嗎?」南丘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 「你在玩火。」連戰飛撲向搔首弄姿的某鬼王。 哇哩哇啦,啪啦啪啦,恭喜戰神和鬼王喜結連理。 本文內含副cp,初戀白月光,小受極限作死,小攻彆扭害羞,慢熱情節,不喜勿入。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14子山與言之(1)

    小說: 南丘有神明 作者:空岛飞鱼 字數:1969 更新時間:2021-06-29 13:07:39

    14子山與言之(1)

    湘江十里泛煙波,青台酒樓名傾國。

    清澈的江水來自天邊,粼粼的光點溫柔又絢麗地閃耀著,湘江十里,船舶千家,潔白的船帆被風吹得鼓起,像比目魚奮力掙扎時突出的眼白。

    這是春日的一天,微涼的風不急不緩地細細吹拂著,和煦的陽光溫暖又慵懶,頭戴斗笠的老翁慈祥地笑著,背起滿筐的魚向喧鬧的集市走去。

    江子山坐在竹樓的窗邊,向遠方漫無目的地張望著,遠方有碧波萬頃,有浩渺江河,有老翁垂釣,有商人從巨大的木船上徐徐走下,這樣的景色與往日別無二致,他也不知為什麼,要一日一日反反覆復地看它,或許是無聊吧。

    江家是青台有名的商家,青台以名酒聞名天下,而江家的酒卻冠甲湘江。

    不遠處的江水捧起一輪巨大的遊船,船上有乳白色的帆被風吹得鼓起,船頭站著一位面容嚴肅的老者,目光銳利地審視著眼前的一切,從船艙中走出一位中年儒士,他有著溫和的眉眼,從他的身後探出一顆膽怯的頭,那是個十二歲的孩子,黑色的眼睛清澈澄凈。

    船慢慢地靠岸了,一個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滿臉笑意地迎接著他們,儒士走在最前面,同他寒暄了幾句,那孩子仍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江子山定定地看了他們幾眼,認出那個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正是自己的父親江涯,他想:反正又是在談什麼大交易,無聊地很。

    又看了幾眼,他站起身來,拿著木劍向後院走去。

    他是江家的長子,將來必定要繼承江家的事業,但他並不想做一個商人,他志在遠方,他夢想著成為一名懲凶除惡的大俠,令天下賊子聞風喪膽。

    他站在一顆開得繁茂的桃花樹下,一下一下無比認真地練習劍術,目光堅定,卻與遙遠的未來形成一道矛盾的深壑。

    一隻雪白的肥貓慢悠悠地晃到他的腳下,用毛絨絨的臉去蹭他的小腿,討好似的發出甜膩的叫聲,很可愛,但此時他卻覺得煩躁。

    「溫婉,把菲菲抱走。」

    一個穿著淡粉色裙衫的小女孩從一旁走出來,她圓圓的臉蛋像一個大大的糯米糰子。

    「哥哥,菲菲想和你玩嘛。」

    說著,她一把就把這隻白色的胖貓抱在懷裡。

    「哥哥,今天晚上好像有客人,阿爹叫人準備了酒席。」

    「嗯。」

    子山心不在焉地聽著,他現在只看得到自己的劍,也只能聽見劍鋒劃破空氣所發出的聲響。

    「哥哥,你真沒意思。」

    說著,小女孩就抱著菲菲往旁邊走去。

    一陣微微的風吹過,頭頂的桃花樹落下了幾片粉色的花瓣,他甩甩頭,將花瓣摔落在地上。

    突然,一個怯怯的聲音打破了春日無聲的寂靜。

    「那個…請問,正堂在哪裡?」

    十二歲的男孩,有著病態般的蒼白皮膚,大大的黑眼睛澄澈透亮,瘦削的身形在風中看起來有點可憐。

    「你是誰?」

    子山想起他是船上那個男孩,他想:看起來是阿爹客人的兒子。

    「我…我叫顧言之。」

    「哦,我叫江子山。」

    春風又無意吹落一片花瓣,子山再次甩甩頭髮,把它摔落下去。

    言之站在對面,突然地笑了,溫柔又開朗。

    這是春日裡,子山和言之第一次的相見。

    「阿爹說,言之哥哥身體不太好,要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養病。」

    「哦。」

    子山坐在窗邊,看著那浩渺煙波,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忽然想起,男孩在春日裡溫柔又開朗的笑,感覺就像春風一樣。

    「哥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溫婉氣鼓鼓地看著他,不滿地嘟起了小嘴。

    「哦…」

    「哥哥,你個大笨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他會在家裡住多長時間?」

    子山還在獃獃地看著前方,讓人懷疑那句話到底是不是他說的。

    「言之哥哥嗎?不知道啊,我希望言之哥哥可以住久一點,他那麼溫柔,還肯陪溫婉玩,一點也不像哥哥,只喜歡練劍…」

    溫婉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子山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他看著江水,船舶,漁家,不發一言。

    突然,菲菲低低地叫了兩聲,還是那樣討好般的甜膩。

    一身白衣的男孩微微笑著走近,眼神溫柔而澄澈,在春日的暖光中彎下腰,輕輕抱起雪白的小貓,無比溫柔地輕撫著。

    「言之哥哥!」

    溫婉欣喜地叫起來,她黑色的眼睛閃著熠熠光輝。

    子山還坐在窗邊,他轉過頭來,看著言之,有點呆愣,也有點不知所措。

    「子山,你怎麼了?」

    男孩撓撓自己的頭,又轉過臉去,悄悄地紅了耳根。

    「沒…沒怎麼。」

    不知在什麼時候,怯懦的男孩從言之變成了子山。

    冬去春來,時光的沙漏永不停歇,懵懂的孩童也青澀地重塑著對世界,對他人,對自己的認知。

    子山扔掉了木劍,拿起了真正的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重複著單調的修行。

    他變得高大,輪廓也顯現出剛毅的稜角,青澀的少年已經隱隱有了男人的樣子。

    言之只喜歡讀書,他的書卷填滿整個閣樓,他的目光還是那樣的溫柔,像一灘靜謐的湖,溫吞的慵懶的溫柔的。

    他經常咳嗽,一年裡要生好幾次病,大病小病不計其數,身體也年復一年地消瘦下去,蒼白的皮膚常年不見天日,冷冰冰的皮膚,像蛇一樣冰冷,體溫就像時間一樣一點一點地失去熱度。

    溫婉則像許多深藏閨中的女子一般,出落地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烏黑的長髮盤成最時興的髮式,美麗的長裙上垂著長長的流蘇,她漂亮的眼睛水光粼粼,嬌羞的笑意是夏日裡一朵不勝涼風的水芙蓉。

    所有人都長大了,但那份羞澀的感情卻一直深埋心中,躁動不安地躍躍欲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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