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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風流非輕薄

    上樑不正下樑歪,小正呀,你可千萬不能像你老爸那麼輕薄無度啊! 所以我就必須要叫夏良正?我抗…議。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餡餅繞著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樣一段經歷,一個活在被動陰影里,一個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識卻又命運相惜。 大義:「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小正:「靠,正爺我沒認識你之前就這麼放浪。」 大義:「答應我你從此不要在深夜裡徘徊,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沒看出你有多心碎,少來啊,別總拿首老歌瞎表白,當正爺我無知少年呢。」 本書又名《煙花臂》

    第99章驚喜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1-07-04 06:42:17

    持續了一周的鞭炮聲響,可算恢復了安靜。

    再開學,大義就是正式教職人員,不屬於警察叔叔的編製了,他和過去做了一個表相的了斷。

    在此之前他還猶豫不舍,有了小正同學,他才下了決心。

    但不等於放棄過去的追蹤。

    其實大義對養花沒什麼概念,眼下這幾盆花都是老爸生前親手種下的,也是唯一的念!想,鐵血警察也有柔情一面。

    那麼,精心打理即是必然,擔心旱死,又恐澇死,各種化肥也沒少弄。

    幸好,長勢不錯,枝葉繁茂就是不見有花開。

    隔著悠揚的音樂,聽見院外有鐵門咣當聲,是誰都無所謂,無非多了個不能與之分享寂寞的人。

    隨有力的腳步聲迅速臨近,沒有聽到敲門,有稀疏的鑰匙卡位聲,大義努力地想了想拿鑰匙的人都有誰?

    意念迴轉,一顆老心臟的血液循環越發促急。

    門開的一刻,意外闖入眼眸,大義手中的澆水壺已失去了流灑的方向,除了怔愣,其他再也掩飾不了內心的喜悅。

    大義知道自己可能沒救了。

    當他感覺腳面被水潤濕的時候,那聲貫穿整樓又熟悉的「大義!」已沒入耳中,真實又不真實。

    有個影子扔下行李箱猛然竄過來,身上忽然重了起來,不自覺抱住這小子纏上來的雙腿,脖子被緊緊摟住,「我回來了,高興不?」他身上帶著涼氣和又一句熟悉的聲調飄飄而至,怎麼可能不高興,大義連忙回話,「回來這麼早?還那麼淘氣,快下去……」矯情喊累的話被這小子堵在嘴裡。

    大義真不知自己還有多少勇氣,能這樣毫無保留的去抱一個大男孩。

    微涼的唇毫無空隙地舔吮著,比以往每次都急切又熱情。

    大義教訓不得,便連忙抱著他躲開落地窗的視線,他掛在身上不下,只好將他靠在牆上借力親熱。

    窗內可烈火交織,但窗外那潮起潮落的大勢頭還需隱蔽起來方能安心。

    隔著一身薄羽絨,火熱的情緒依然能夠穿透彼此。

    「頭髮長了!」大義仰頭打量他的髮型。

    「嗯,明天剪。」他一手按大叔後頸,一手揉大叔耳垂,眼神深情,像要把人烤化了吃掉一樣。

    「不用,留著吧!」大義雙手的托力不自覺向他後峰挪動,以往還能忍,如今越發忍無可忍,再忍下去恐怕自己真會廢掉了。

    「你不是討厭我留長頭髮?」他俯視眼下金光晃晃的剛柔之美。

    大叔的笑顏太他媽迷人了!

    「你當我有眼不識金鑲玉,行吧?」大義仰頭夠他的唇啵了兩下,引來某人爆發般的回吻。

    彼此耳畔充斥著極速的喘息,唇舌間是相隔一月不見的格外吸引的甜美味道,彼此一邊專註親吻,一邊忙於把身上多餘之物清理幹凈。

    看到大叔越發緊實且勻稱的......小正情不自禁想自由發泄,直到兩人移到沙發上膩歪,已明顯體會到大叔早已動情。

    小正鼓起勇氣對大叔挑豆道,「大叔寶刀未老!要不...我們試試?」

    彼此曾經的矜持終究要臣服在狂野的思念里!

    他在大叔面前毫不吝嗇展示著自己稍遜的......兩人面面相覷中噴出火辣的荷爾蒙。

    大義只當他大男孩生理期狂熱,需要吃點糖,並沒多想別的,於是問,「這麼早回,家裡知情?經過......」

    不等大義問完,小正便又親住他,還很淘氣的裹了裹他的唇,耳鬢廝磨時他還乖乖閉了眼,感觸中讓厚重的思念越加想得到宣洩。

    一來二去,大義看他溫潤的雙唇,情動的桃花眼,紅潤的面色,怎能不心馳神往,嘴唇含他耳垂,向對方本能的召喚而行動。

    久違的思念帶動小正更加放肆地對大叔捕捉著,透過彼此肢體感知,大叔已迫在眉睫,於是小正勇敢地捍衛自己的責任與權利,趁機互助,強烈的爆破感讓大義喘息加劇,眼底滿是恍惚的迷離。

    就在此時,大義的享受突然被湧出腦海的往事強迫靜止,曾被傷害的痛感集中一處,明知彼此護應是自己喜歡的,卻架不住殘酷的往事依然能夠撕裂本能的光芒,讓痛苦名其妙的產生。

    正是所謂的創傷後遺症,如影隨形。

    大義眼前滿是滄桑的煙火,連帶胳膊與臂膀全部痛感湧現,他狠咬舌,讓真實的疼痛驅走一切,柔聲道,「乖,技術上的事大叔來就好,你還小,其他事......」

    小正桃花眼一瞪,很是不滿,握住大叔的手,嚴肅道,「這和技術是兩碼事,年齡不是理由,當我痴傻少年?到底為什麼?」最後一句語調加重,非問清楚不可的架勢。

    一兩次也就罷了,他不明白大叔為什麼不讓進一步觸碰,總不能光自己享受。

    他哪裡明白,大義也在努力配合,也在努力嚐試不破壞底線的同時給予彼此更多的了解和信任。

    「噓!別雞動,不是說好等你......」大義的話靜止於從玄關出現的人影身上,隨後手提包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爭議。

    門沒關,一位中年女士不小心介入了彼此的曖昧時刻。

    好在沙發背上有丟落的裡衣,大義一把扯過來蓋住小正同學的要害,安慰道,「別怕,自己人。」

    小正會意,立馬扭臉對向沙發靠背,他心亂如麻,尷尬與羞澀交錯。

    自己人會是誰?

    中年女士只把自己兒子入眼一過,便閉眼轉過身,停頓片刻,穩了神才走出門。

    她只看到白花花兩片影,一個頭髮帶顏色的腦袋,她確定那是男人,他也知道兒子要處對象也只能是男人,她早清楚,兒子入警校前,她就察覺到了。

    直到後來大義和陳思捷暗曲相投,她才第一次爆發絕不接受,再以後,那件事影響了一切軌跡,兩男孩自然分道揚鑣,她算喘上一口氣。

    這幾年也沒發現兒子有其他關係,到如今,沒想到早晚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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