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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美艷狂狷受✘清冷腹黑攻 蒼文仇是御靈宗的大長老,受命天裂需以身祭祀。 他心性好玩,算算日子不長了,總得尋尋樂吧。 於是那表情冷清整天臭著臉的蔚景天成了他捉弄的對象 結果一不小心引火燒身。 十二年後重生了。 梳理記憶後,蒼文仇瞪大雙眼:這什麼鬼體質,儘管我前世浪蕩,但也沒做壞事啊,除了對蔚景天不太友好,欺負了他大半年以外…… 天道輪迴 啊啊啊,求放過。 【猶記得那雙清冷的眸子被自己勾出暴虐,這一世絕不隨意撩了……】 【HE】

    第五章:痛快復仇,憶起荒唐(修)

    小說: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作者:原味薯片渣 字數:3099 更新時間:2021-07-07 00:36:11

    醉仙居。

    酒樓房頂一隻鳥頭龜身的巨獸仰頭高聲咆哮,面目猙獰地望著文仇。空氣開始靜止流動,濃稠攪不開。

    「既如此,今日我不是來砸場子的,我是來殺人的!」

    文仇一拍桌子,粉色的屏障從桌面升起,桌上的器皿震得脆脆作響。屏障逐漸擴大,瞬間凝結的空氣消散,化作點點星光。

    酒樓原被玄龜鎮壓住的客人得到解放,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出門。

    掌櫃的雙手抱著頭,蹲在櫃檯下面瑟瑟發抖。他苦想:天老爺,我就不該慣著放任銘豺,我就知道有一天會出事!

    蔚河之看著少年,驚得站起身。

    那少年耳骨一道粉色靈紋已接近透明,這可是練氣九段啊。區區一個散仙,沒有宗門資源,年紀輕輕居然可以達到如此境界!

    銘意也面露震驚,舉到嘴邊的茶水都忘了灌下肚。

    見少年是練氣九段,銘豺嚇到腿發顫。早知道是個硬茬,我就跪下磕頭謝罪了。

    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銘豺左腳一跺,雙手結印,玄龜鳥嘴朝文仇射出數道黃色靈箭,劃空聲響起,威力不弱。玄龜氣!

    呵,文仇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他手掌輕輕向上抬起,粉色屏障如同盾一般把靈箭抗下。他一抓一拋,靈氣包裹著靈箭全部反射向銘豺還有他身後的大漢。

    銘豺身中幾箭,口吐鮮血,捂著胸口踉蹌後退。其餘幾個大漢則齊刷刷倒地,再一看,他們從膝蓋以下的部分全部斷裂。鮮血流淌一地,場面如同烈獄。

    文仇飛身上前待取銘豺脖子,卻被一層黃色水波紋擋住。

    酒樓的地面濕漉漉的一層水霧。

    他轉頭看著施法的銘意,冷冷道:「你要阻我?」

    銘意耳骨兩道銘黃靈紋閃耀,遁甲宗築基初期。

    「道友,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已經重傷銘豺,和其餘兇手。不要造殺孽了。」銘意對他拱手。

    文仇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地擴散著,笑道:「是你遁甲宗殺人在先,如今反倒來勸我。這殺孽,今日我造定了!滾!」

    他掀起狂暴的靈氣,如刀切割般斬到水波前,水波被撞得劇烈搖晃,出現裂紋,但是並沒有消散。

    好一個築基玄龜水!

    文仇嘴角溢出鮮血,眼底暗紅俞深。就這就是修為等級差嗎?加之自己這具身體不能結出本命獸,御靈宗高級功法習不得,該如何贏?

    他手掌撐著桌子,手指甲在上頭刮出碎屑。垂眸,他運起靈氣,衣袍被吹得獵獵作響,那就硬撞上去吧,即便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

    俄而,一道清涼的袖風揮來,消了那片水波,同時把文仇的靈力壓制。

    是蔚河之,他耳骨也有兩道。藍紋閃耀,是清虛宗築基初期。

    「銘意,你護短就護短,幹嘛要傷人!」

    蔚河之轉頭對文仇一臉擔心,看著對方溢血的嘴角,他把聲音放低道:「道友,你別逞強。我這裡有療傷丹,你快快服下。」

    此時文仇的兜帽已經被勁風吹下來,面具下的美目不解地看著蔚河之。一頭烏黑的頭髮粗繩綁著,黑髮悄然蜿蜒至白皙纖細的脖頸,顯得不堪一握。

    儘管看不到面具下的容貌,蔚河之斷定是個美人兒沒錯。眼裡憐惜之情更甚,又塞了幾瓶藥給文仇。

    文仇看著獻殷情的蔚河之,嘴角抽搐。這小鬼是對我心懷憐弱?

    雖然一陣惡寒,轉念一想可以利用。

    於是畫風一轉,文仇收齊戾氣,故作抽泣裝,顫著音對蔚河之道:「道友,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被那人殺害了,如果今日我不能報仇,那我也不要獨活。」

    美人一哭,蔚河之身體都蘇了。他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要想開些。」

    文仇順勢將身子側在他身後,低頭嗚咽,肩膀跟著抖動。手指則悄悄運起靈力,一條查不可看的絲線狀,慢慢延長……

    銘意看著文仇的示弱狀,有些不忍,一時放鬆警惕,想要勸說勸說。上前兩步後,他眉頭緊鎖,不對!就在他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銘意迅速回頭,只見銘豺的頭像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紅紅白白一地,有幾塊碎腦仁彈在地面上蠕動!暗殺。

    可惡!銘意暴起靈力欲抓文仇。卻發現那始作俑者早已不見蹤影,只留蔚河之一人在原地暗自神傷。

    銘意氣極反笑。看著呆住的蔚河之,嘴裡不停念著:美人呢,美人呢?

    居然還在夢魘!他不由呵斥道:「什麼美人,分明是毒蠍!」

    「毒蠍我也喜歡。」

    「沒救了。你!」

    ……

    茅草屋內,文仇哼著小曲收拾行裝。想起那兩小輩,哈哈大笑。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有趣,有趣。

    由於太得意忘形,文仇猛地咳嗽兩聲,嘴角流出鮮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可惡,還是被銘意的玄龜水震傷了內腑!拿出蔚河之給的藥吞了幾顆,心裡面翻湧地沸騰才止住。

    一切收拾妥當後,文仇走出屋子,眼睛寂靜,把那張殺人兇手的畫像點燃,化為灰燼。

    他對著那間破舊的茅草屋跪下,鄭重磕三個響頭:感謝文仇的父母親,感謝文伯,感謝文仇。

    ……

    一輛馬車朝星雲森林方向快速駛去。

    早在坊間聽聞靠近遁甲宗的星雲森林有一場試煉,是玄靈宗舉辦,專門針對練氣高段與築基初期的修真者。

    誰獵的妖獸等級高,誰獲勝。

    獲勝者按照名次可獲得補髓益元神丹、無行劍盾牌、烏雲神鮫絲網。散修還可以在五大宗門擇其一進去修鍊。

    文仇躺在晃悠的馬車上,施施然。

    修為沒有達到築基不能飛行,只得坐馬車了。馬車放幾個軟墊,躺著還挺舒服。除了有些費靈石……

    他把玩著手裡的試煉帖,這是他在蔚河之懷裡摸的。那小孩子不定氣成什麼樣。蔚景天啊蔚景天,你宗門弟子也太好騙了。

    不由回憶起那人被自己關在厄園的時候,文仇笑著搖頭,太荒唐了啊。

    一次指點蔚景天道心後,兩人照舊開始比試,自己壓著兩份力。

    蔚景天有一把本命青蓮劍,名為「長吾」,通體如雪,削玉如泥,劍身雕一朵青蓮葉,很是好看。

    他劍出如飛鳳,動作急切,一息便想把蒼文仇逼退。然則卻被對方靈活地閃躲過。

    蒼文仇雙手結印祭出本命獸——八矛金蛛,金蛛表面附著一層堅硬盔甲,在他的控制下,它在空中爬行吐絲,隨後滿天蛛網罩下。

    天空的顏色灰暗,晦澀浮動。

    蔚景天運靈力一劍指向頂,化作光刃抵住漫天蛛絲,一個橢圓的光波擴大……

    蛛絲雖然被震碎許多,可是餘下的全部纏繞在長吾劍上,包裹成一個乳色的繭,並且迅速隨著劍柄纏到蔚景天手腕上,試圖把他也包到繭內。

    「小畜生,我的金蛛柔中帶剛,輕易是擺脫不掉的,只要碰到溫血皮肉,便會如附骨之疽。」

    見蔚景天動彈不得,蒼文仇勾唇開口嘲道:「認輸吧!」

    「老妖精,休想!」蔚景天不服氣強硬地去拉扯,結果那蛛絲深深割進他的手心,越割越深的趨勢,鮮血即可湧出。

    「你瘋了吧,你手不要了!」蒼文仇急急收回金蛛,跑去查看,脖頸瞬間被長吾利刃抵住。

    蔚景天舔著手上的血,肆意道:「老妖精你輸了……你教我的,這叫兵不厭詐。」

    「好吧,輸了輸了。」蒼文仇無奈地攤攤手。不錯,孺子可教。

    蔚景天低頭給自己手撒著止血藥粉,然後一步步走向蒼文仇,低啞開口:「苦厄,你說我贏了會滿足我一件事。」

    「容易,不就是放你離開嘛。」他說著抬腳往禁制方向走去。

    「不是這個。」蔚景天拉住他,狡慧地看著他,把他逐漸拉近,呢喃道:「上次的事兒,我們再來一次,我會了。」

    蒼文仇眼睛微冷:「小畜生,膽子越發大了,還敢肖想!」

    「難道你不想嗎,幾次路過你房門都聽見你的輕吟。你在幹什麼,看書?逗獸?還是在……」蔚景天上前緊緊圈住對方纖細的腰,嘴裡不停地說著,眼睛更是肆無忌憚地掃過對方的全身。

    蒼文仇被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氣急敗壞,「你敢偷聽!」

    「哪是偷聽,是光明正大的聽。快告訴我,是自己弄舒服些,還是我來弄舒服些,嗯?」蔚景天抽手揉著對方的側腰,然後循序漸進來到他腰窩處撫弄碾壓。

    蒼文仇被弄得身體止不住地發顫,輕靠在他肩頭,手指戳著他的喉結,嘆道:「小畜生這麼會撩,上次當真是第一次嗎?」

    「因為某人教得好呀。」蔚景天笑著,那聲音愈發低啞,他的手繼續探下,感受著手掌面傳來的戰慄。

    「……別,別在這裡,回屋吧。」蒼文仇手指不由攥緊對方的衣襟,心裡想著人之將死須盡歡?

    「就在這裡。那兩頭獨角幼獸正在看著你呢,它們好像很疑惑為什麼自己的主人褲子濕了……」

    「小畜生,你給我住口!」蒼文仇惱羞罵道。

    「老妖精,你真緊。」

    「滿嘴混話!」

    蒼文仇蹙緊眉頭,貝齒朝那口無遮攔的地方狠狠咬過去,聽得對方的痛呼,心裡才覺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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