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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是藥,七分是你

    堂堂秦世子會在皇宮裡被人用刀抵著脖子?大發善心把人抱回家,哎呦喂,幸好抱回來了,頭天晚上抵著自己脖子的可不就是自己媳婦嗎? 媳婦還是那個媳婦,可媳婦不記得自己了怎麼破?秦大世子又是苦惱又是慶幸,記不記得沒關係,抱住媳婦就不撒手,不讓跑。 主cp:風華霽月溫良深情攻(秦艽)×命途多舛落魄病弱受(忍冬(又名穆清))   副cp:霸道專一將軍攻(夏蒼雲)×黑芝麻餡兒腹黑受(穆澤) 副Cp出現的比較晚,請耐心等待。 簡介廢,請看正文,我好吃又好看QAQ希望喜歡求收藏⁽⁽ଘ( ˊᵕˋ )ଓ⁾⁾ 需要閱讀卷的~關注~私聊~ (封面來著於網路,侵權刪。)

    第四章 山杏(二)

    小說: 三分是藥,七分是你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2023 更新時間:2019-04-26 09:43:47

    秦艽看著地上的碎裂的綁帶和夾板,嘆了口氣,「我沒有騙你。」

    「沒有?呵,我體質特殊,以世子爺的醫術怕是第一天就發現了吧,為何還要騙我說不能用內力,每日給我喝藥?我的腿,也沒必要日日纏著吧。」秦艽第一天對忍冬說不能用內力的時候,忍冬沒有懷疑,但日日叫自己喝藥,纏著自己的腿,忍冬不信,秦艽這麼久還沒發現他的身體,抗毒耐藥。

    其實忍冬幾日前便發現了,一直沒說破,一是想看秦艽到底準備騙自己多久,二是,自己淪陷了啊,沉浸於此,想要多感受一下陽光。如今,也是時候結束這種日子了,再待下去,忍冬會真的忘記自己是誰。

    「我……好吧,我承認,我撒了一點點謊,就這麼大!」秦艽用大拇指掐著小拇指,示意就一點點,「我其實是你醒了以後才發現的,嘛,侍衛刀上的毒是不能毒到你,但是卻也有些許傷害。讓你修養幾日不用內力也是為你好,防止傷口裂開。至於你的腿,要是沒把腿給你纏著,你怕是第二天就跑了。」

    忍冬怎麼覺得,說到最後,這人還委屈上了?明明被騙的是自己。「那藥呢,你天天給我吃的,是什麼?」

    「不過一下活氣補血的藥,你那麼瘦,那晚上還留了那麼多血。」秦艽伸手想去拉忍冬,又被忍冬打開,委屈的揉了揉發紅的手背。

    「為什麼?你苦心積慮的要留下我。」

    「因為喜歡你啊。」

    「說實話!」

    「我發誓!這句是真話!」秦艽猛的拉過忍冬死死抱住,忍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突然不想推開了,這個懷抱,太溫暖了。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要留下你,日子久了,你便能看見我的真心,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比你想像的還要喜歡。」

    呼吸著耳邊,聲音在耳邊,一字一句打在忍冬的心上。忍冬握緊了手中的山杏,突然不想問為什麼了,原來被人喜歡是這般感覺,哪怕是假的。

    秦艽捧起忍冬的臉,吻了下去。一寸一寸,漸漸侵略。

    忍冬的唇是涼的,但秦艽的是暖的,溫暖的唇在自己唇間來回,溫暖的舌頭滑入自己的口中,舔舐牙齒,與自己的舌頭糾纏。

    是甜的。是暖的。忍冬想,不如就以身相許吧。反正,也只有這一次,以後……沒有以後。

    忍冬和秦艽的呼吸都有些凌亂,嘴唇也有些紅潤。秦艽撩起忍冬眼前的碎發掛在耳後,凝視那雙墨藍色的眸子,「我心悅你。秦艽心悅忍冬。忍冬可願與秦艽配伍?」

    「……」久久無言。忍冬踮起腳重新吻上了秦艽。

    許是氣氛太好了,許是落日太美了,許是那山杏太甜了,甜得都不像杏子了。

    忍冬被秦艽抱到了山杏林裡面的一處小屋,掩映在山杏樹里,屋裡不過一桌一椅一床。

    秦艽把忍冬輕輕放在床上,看著身下的人,「你當真願意?」

    忍冬卻沒有說話,拉過秦艽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吻他,用行動表示,自己願意。

    秦艽便不再猶豫加深了那個吻。

    初夏的衣服薄,不過片刻便坦誠相見。

    秦艽摸著忍冬鎖骨下半寸的地方,尚有一條近三寸長的白色新肉長成的疤,「你的傷,好得太快了些。」

    十日前 這裡還是一條五寸長見骨的傷口,短短十日便癒合成這樣,太不正常了。

    「這樣不好嗎?」忍冬反問,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層層疙瘩,一寸一尺都染上紅暈。

    「不好。你清楚的。」

    「我清楚。所以這樣更好。」

    「我會治好你的。」秦艽撩過黏在忍冬額前的亂髮,再次細細吻了上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唇,一點一寸,都不放過。

    忍冬想,秦艽這人還真是溫柔,今生能感受一次這份溫柔,便也足夠了。

    生來便不知為何而活,即使人生已不長久又有何妨?也許,更輕鬆些吧。

    落日隱逸,繁星入空,山杏安眠,一夜迤邐……

    半夜,忍冬醒來的時候秦艽睡得正香,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忍冬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人。

    論相貌,秦艽生得極好,倒真的容易讓人一見傾心,那雙眼睛看著你的時候,是那樣讓人想要淪陷。論家勢,父親,是開國功臣,是唯一的異姓王爺。長姐,是當今聖上的髮妻,皇後娘娘。

    這樣的人,憑什麼對自己一見傾心。自己除了這雙眼睛,全身上下又有什麼可看的,更何況,這雙眼睛,一直是被厭惡的存在啊。

    一陣夜風襲來,突然間烏雲蔽天,空氣漸漸變得潮濕,豆大的雨滴落下,打在屋檐上,山杏上,青黃的杏子打落一地。

    秦艽便是在在雨聲中醒過來的,摸了摸身邊沒了溫度的床,嘆了口氣道,「你還是走了。」

    秦艽這才起身點了燈。

    昏黃的燈瞬間照亮整個屋子,秦艽隨意披了件外衫,拿起昨夜從忍冬衣服里偷偷拿走的一個小竹筒,打開看了眼裡面的東西,是一張城防圖。思考了一會兒,裝好丟到了床下。

    秦艽舉著燈,從桌子背後的書架上抽出一副畫來。放好油燈,慢慢打開畫卷。

    畫中上一片山杏林,在山坡上,一個大一些的孩童坐在樹上摘杏子,小一些的在樹下仰著頭,舉著手,準備接杏子。

    秦艽的手在樹下的還提臉上反覆來回,時間彷彿回到了曾經。

    「我叫秦艽,你叫什麼名字?」

    「……」

    「你沒有名字嗎?」

    「……」

    「那我叫你忍冬好不好,忍冬可以和秦艽配伍哦!」

    「……嗯……」

    「我終於,找到你了。」

    「忍冬……你沒有忘了這個名字,你卻忘了我,你還真是,叫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我也不知道,你忘了那些,我該慶幸還是遺憾了。」

    「我希望你想起,我也害怕你想起。」

    「那個小藥人,是你的新朋友嗎?」

    「不是藥人,是忍冬。不是朋友哦,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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