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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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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139 更新時間:2021-07-20 02:32:43

    花河到底沒能找回熱瑪,無奈只能放棄回營,烈言一把年紀哭的涕泗橫流,在場之人無不心酸悲痛。

    「熱瑪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做呢,沒道理啊。」花河又急又氣,急火攻心下午便發起了高燒,霍淵為他擰幹了毛巾,敷在腦門上降溫。

    「就算是為了 部落和平也不應該啊,熱瑪是聰明人,她怎麼會相信宇文恪的鬼話?」花河燒得頭昏腦脹,躺在床上還叨叨不停,「就算是她非要去,也該跟我商量商量,我原本打算給她世界上最好陪嫁,風風光光的嫁人,不好嗎,何必去給漢人當個低聲下氣的妾室呢!」

    「她知不知道如果我們救不出她,這一輩子就要困在長安的宮裡,永遠出不來了?」

    說到這裡,花河劇烈咳嗽一陣,他又想起自己住在長安宮中的日子,那種壓抑的窒息感,別說住一輩子,要是沒有霍淵陪著,他簡直一刻也呆不下去。

    霍淵聽著小狼崽子叨叨,為他重新換上涼毛巾,費了好大勁將人按在床上休息,花河躺了沒一會兒,又不老實,直呼太熱了,於是將軍起身打開窗戶,迎面湧入清透的空氣。

    被冷風這麼一激,小狼崽子突然福至心靈,他猛地坐起來,一把扯掉腦門上的毛巾,叫喊道:「不行,我得去一趟熱瑪的房間,萬一有什麼遺漏的線索呢,熱瑪肯定不是那麼衝動犯傻的人。」

    說完也不顧霍淵阻攔,發著高燒便沖了出去,一路跑到熱瑪屋外。烈言家住在柔北貴族區,姑娘的房間靠北,窗戶正對著一條土路。

    霍淵趕緊追在狼崽子身後,順手帶上了紫豪,花河徑直走到熱瑪的房間,四處翻找。他與熱瑪一起長大,姑娘的什麼東西放在哪裡他都了如指掌。霍淵看著花河不知從哪裡找出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掰開自己的耳環,三兩下便撬開了鎖頭,將裡面的東西倒在地上。

    上面工整的寫滿了柔北文,邊角還貼了花瓣精心裝飾。

    霍淵問道:「這是什麼?」

    花河頭也不抬:「熱瑪的日記。」

    霍淵:「……你就這麼看了?」

    花河擺擺手,道:「情況緊急嘛。」

    花河一張張看過來,上面記著少女的心事和秘密,卻沒有一張關於要去大新和親的內容。如此看來,熱瑪去大新聯姻並不是早有預謀,而是突發奇想。

    趁著花河看日記的功夫,霍淵走到窗邊,昨夜下過雨,空氣尤為清新涼爽,將軍的目光很快被窗檯上一小塊土漬的擦痕吸引。

    「花河,看這個。」霍淵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塊痕跡,蹭下來一小塊泥土,「還是濕的,昨夜有人來過這個房間,從窗戶進出的。」

    花河噔噔蹬跑到窗邊,往外一看,懊惱道:「不行,土路上的腳印都被踩亂了,分不清誰是誰的。」

    霍淵分析道:「這人功夫不錯,來回進出窗檯竟然只留下這一點痕跡,不簡單。」

    將軍起身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和肩膀,道:「我猜是個女人,熱瑪房間的窗戶不大,男人雖然勉強能進出,但是絕對做不到不留痕跡,你看,以我的身高如果要出去,必須踩一下窗檯支撐,否則沒辦法落地。」

    花河點點頭,「也可能是個矮小的男人,總之,昨夜肯定有人來過,跟熱瑪說了什麼,讓她做出前去聯姻的決定。」

    紫豪在這附近亂嗅著,下雨固然幫助他們判斷了腳印,但是雨水也沖淡了氣味,紫豪的嗅覺無法派上用場。

    將軍看著窗外土路的盡頭,陷入沉思。

    半個月後。

    熱瑪坐在梳妝台前,無言著看鏡中的女人,高鼻樑、白皮膚、棕栗色的頭髮,她是柔北的女人,擁有波斯血統的後裔。

    侍女捧著一套套妝奩侍奉左右,熱瑪淡淡瞥了一眼,將頭一扭,拒絕了侍女的動作。

    「我是柔北人,不穿漢人的東西,反正只是做宇文恪的妃子,這些俗禮就免了吧。」

    侍女們面面相覷,又跑去彙報許久,得到許可後才重要放棄了,熱瑪仍舊穿著柔北的羅裙,保留著最後的尊嚴。

    「今夜皇上會過來,請王妃做好準備。」翻譯官用柔北語對她說完,帶著眾人魚貫而出,殿內又只剩下熱瑪一人。

    這半個月來,她一次都沒見過宇文恪,漢人禮節繁重,哪怕是如此隨意的聯姻娶妃也不得僭越規矩,從祭祖祈福開始,每一步都不出差錯。終於,在隱忍了半個月後,她等到了宇文恪,過了今晚,一切就都結束了。熱瑪的手撫上心口,感受到那裡的硬物,心下稍安。

    在焦慮中等到傍晚,寢殿的大門緩緩推開,宇文恪走進來,淡淡與她對視一眼。這不是熱瑪第一次見到宇文恪,只是感慨面前的男人怎麼比從前還要虛弱,臉色煞白,腳步虛浮,彷彿能被身上千金滿繡的龍袍壓垮。縱使已經憔悴如此,男人的那雙眼睛還是充滿桀驁與鄙夷,藐視眾生。

    侍女出言提醒熱瑪,熱瑪這才反應過來,起身迎了上去,按照宮中姑姑指導的禮節順從行禮。她的順從似乎取悅了宇文恪,他再次投來目光,沒說什麼,緩緩坐在床邊,習慣性伸手揉著太陽穴。

    侍女再次提醒著規矩,熱瑪轉身從檯面上拿下一盅酒杯,裡面是她加了料的酒液,那女人給她的毒1藥就被她藏在胸口,躲過層層檢查,終於成功將毒1藥放置在杯中,按照規矩,她要以妃子的身份為皇上奉上一杯酒液,熱瑪便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暗殺宇文恪。

    事情異常順利,宇文恪想也沒想便接過酒液,端在手中沒喝。

    「叫什麼名字?」宇文恪突然問她。

    「熱瑪。」聽完翻譯官的翻譯,熱瑪回答,又被翻譯官翻譯成漢文說給宇文恪。

    這個場面詭異的可笑,即將以夫和妾的關係共同生活的兩人,就連面對面的交流都做不到,甚至連名字也未熟悉,好在二人都不關心這種事。

    宇文恪又看了她一眼,重新端起酒杯放在唇邊,熱瑪屏息凝神,在心中催促。

    快,快喝下去啊,喝下去就能為我的族人報仇了。

    「皇上,皇上!」不合時宜地呼喊打斷了宇文恪的動作,他重新放下酒杯,看著面前闖入的太監向他稟告。

    「皇上,不好了,吉日徹辰打到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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