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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別經年

    ——「如果能讓他活過來,你願意付出什麼?」 黑暗的、沉重的、死神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是在做夢吧。 庄洵苦笑,單薄的唇角劃出一個悲傷的弧度。 苦苦的,澀澀的,亦如他的初戀。 亦如,那個悲傷的名字。 亦如......躺在棺木里的那個人。 ——「如果能讓他活過來,你願意付出什麼?」 死神的聲音再度重複一遍,低沉的,馥郁的,濃厚的。 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在誘惑他。 ——「如果能讓他活過來,我願意付出一切,什麼都行,什麼都行。」 庄洵這樣回答了。 如果代價是生命,那麼就讓他這樣去吧,死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楚辭,我不欠你了,我什麼也不欠你了。 ——「那麼,你的健康和福祉。」 ——「契約成立。」 *渣攻賤受 *私設存在有些男人本身就可以懷孕 *攻受都重生! *生子,注意避雷!

    第五十二章 瞞著

    小說: 一別經年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057 更新時間:2021-08-02 14:57:22

    楚辭這個人的性子很冷,有時候嚴肅起來說的話能夠將幾個小姑娘嚇哭。

    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庄洵都有點忘了楚辭的神情冷下來的樣子了。

    庄洵屏住了呼吸,無數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鬱結。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樣.......

    楚辭總是瞞著他。

    庄洵不斷地告訴自己,要給自己的戀人多一點信任,不能隨隨便便就去懷疑。

    庄洵想要努力逼迫自己睡著,事與願違,他睜眼到天明。

    楚辭是在將將破曉的時候回來的,沾染著一身的寒氣與煙味,小心翼翼地躺回了庄洵旁邊。

    可能是害怕凍著他,楚辭和庄洵間隔了長長長長的一條。

    兩個人佔據了一張床最遙遠的兩個角,滿腹心事。

    庄洵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胃有一點難受。他的胃病是老...毛病了,而且特別容易受情緒的波動影響。在他的意識里,家一直都是舒適、安全的代名詞,窩在家裡的時候就如蜷縮在母親溫暖的子...宮裡那般福祉。而如今他倆的同床異夢,倒是短暫地打破了長久以來他對家的依賴。

    「你的臉色不好,是沒睡好嗎?」楚辭擔憂地撫上庄洵的臉頰。

    庄洵點點頭,他打了個哈欠,自然而然地蹭了蹭楚辭的手,「看來我不藉助助眠藥片是沒辦法了呀,昨天折騰到半夜才睡著,期間我翻來覆去的,有沒有害你也睡得不好?」

    「我睡得很好,你別擔心。」

    屁咧。

    你明明在下半夜就出去吹了半宿的風。

    庄洵忽然覺得胃裡更冷了,而且一攪一攪地痛。

    他平生最討厭的事有二,一是隱瞞,二是謊言。

    楚辭不輕易惹庄洵生氣,但大多數的時候是連著他的兩個雷點一塊兒踩。

    庄洵盯著碗里還剩下的一半的番茄湯,忽然笑道:「總裁,我想請一個小時假睡個回籠覺,批不批呀?」

    「能睡得著就好。」楚辭在庄洵的左半邊臉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給你蓋個章,去好好睡吧。」

    楚辭前腳剛走,庄洵維持在臉上的笑意就這樣徹底落下來了。

    他本人並不擅長微笑,高中的時候更是如此,有時候為了應付一些同學強迫自己撐起禮貌的微笑,常常會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恢復一派漠然的面無表情。這個表情轉換的頻率實在是太高,常在橋邊走,哪有不濕鞋。庄洵的騷操作就常常被高中的同學們看見,然後落得「虛偽」二字的評定。

    他磨磨蹭蹭地給自己全副武裝,什麼墨鏡啊圍巾啊帽子啊口罩啊,剛要走出門,才發現自己沒拿鑰匙。

    真是魂不守舍的。

    他是一點兒都不著急。他上高中那會兒心不在焉的,學習不咋地,老是跑到電腦教室里去和老師學編程,三年下來倒是學有小成,前些日子他就悄悄地在楚辭手機里裝下了追蹤的程式。楚辭一貫嚴謹,不過沒想到庄洵竟然會對他的手機做手腳。

    他不也不知道楚辭竟然還交了幾任男朋友嘛?

    他還以為驀然回首那人還在燈火闌珊處呢,原來這經年的時光還是將他們的命運推著走了,驀然回首,兩人都不站在原位了。沒有什麼是不變的,唯有這時間滔滔不絕地向前流淌。

    楚辭說要幫庄洵去小區對面的診所買助眠藥片。

    他言而有信,庄洵剛出小區的時候,他正從診所出來。

    這倒省了用定位追人。

    「師傅,幫我跟上前面那輛車。」

    「哦,前面那台SUV嗎?得嘞。」司機師傅嫻熟地把車啟動,「小兄弟,您這是辦案吶?」

    他好奇地透過鏡子觀察著庄洵的臉,興緻勃勃地想要趕緊上演一出精彩的警(和諧)匪片。

    庄洵被他逗得一笑,「嗐,我要是有那麼英勇就好了。」

    我要是勇敢一點.......那該多好。

    如果能勇敢點直接去問,如果能勇敢點直接抱住他說你不準走,那該多好。

    可是他不敢,他是多麼的害怕從楚辭的嘴裡聽見那個答案。

    梁鶴作為陳楚涯的助理兼秘書,是整個公司里最接近陳楚涯的人,接觸的多了,便不如其他人那般怕他。

    於是他一點都不害怕陳楚涯涼颼颼的眼神,他看著陳楚涯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換了一條領帶,好奇地問:「您這是要去約會嗎?您上次和林小姐相親的時候也沒見您這麼認真過。」

    「我和林沐沐見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用不著認真準備。」

    陳楚涯今天分外勤快,凌晨四點就從被窩裡爬起來,給自己認認真真地洗了一澡,整理髮型,搭配不同花色的領帶和襯衫,最後還騷包地給自己噴了點香水,就跟一個花枝招展的孔雀似的。

    雖然這一切的精心準備最後都被一件白大褂包裹的嚴嚴實實了,那騷包的香水味最後也被醫院的消毒水給代替。

    梁鶴一直都站在一旁細細觀察,看到自己的直男老闆竟然也有一天懂得孔雀開屏了,實在是難得。

    於是他難得八卦地問:「讓您如此上心的,是哪位小姐啊?」

    陳楚涯笑了下,「哪有什麼小姐見,我不過是要去見一個病人。」

    見一個病人您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去開個屏選個美嘞!

    「病人?」

    「不說這個了,我上一次要你收集的那個庄洵的資料收集好了嗎?」

    「收集好了。」梁鶴乖乖地把那一份文件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抽出來。

    梁鶴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盯著陳楚涯。

    總裁要他收集這份文件來幹什麼?難不成這是什麼情敵的資料?

    陳楚涯快速地翻了翻,從鼻子里嗤笑了一聲,「果然,果然如此。」

    庄洵果然是那次實驗的受益者。

    問了一兩次,庄洵也沒說自己跟著前面那輛SUV到底是為了什麼,司機便已腦補出了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來。

    庄洵下車的時候還被他拍了拍肩膀,讚賞道:「小子,好好幹。」

    他莫名其妙地就被鼓勵了一陣,司機差點沒收他的車費,還是庄洵硬塞了好久才塞過去的。

    A市的人是不是小說讀得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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