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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息怒,屬下還敢

    大陵國有一君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最大的愛好就是養美人,他後宮男的、女的都有,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但君王卻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些美人都是帶毒的,竟聯合起來謀害他! 君王表示很憤怒,他又沒把他們怎麼樣?供他們吃喝玩樂住,逗逗他們怎麼了?至於想方設法弄死他麼? 可惜君王最後還是死了,只是他卻又不知怎麼地活了過來。 重生後的君王看著身邊的某人,露出了一抹興緻,看你曾痴心一片,就你了。 臨白身為殺手,接了一個刺殺君王的任務,但凡宮戒備森嚴,他打算從侍衛低層爬上去,只是這計劃剛開始怎麼他就突然成了君王親口提上去的侍衛了? 這還是貼身的那種,會不會太快了?這是不是君王的陰謀?莫不是這君王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六章 君上他撐腰了

    小說: 君上息怒,屬下還敢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15 更新時間:2021-08-04 18:11:26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今日之後,他便再也沒有以後了。

    而此時,對於走進演武場的君墨來說,眼前的一幕讓他都起不了什麼興緻,他的雙眼落在了那個穿著深海藍侍衛服的男子身上。

    九年前的夜臨白比起前世帶他四處逃離時年輕了許多,現在的他冰冷桀驁,不像前世逃離時的沉穩內斂。

    君墨的眼裡閃過一抹激動,他以為他還要派人去尋找夜臨白,卻不想今日竟然意外地碰上。

    想到前世夜臨白拚命護他、為他而死,君墨的心裡就難受得緊,他是帝王,不會有什麼真心,可他這一世會寵著他、護著他,一如前世的他對他一樣,傾盡所有。

    臨白。

    這一次,我不在乎你懷著怎樣的心思接近我,我不會放手的。

    「夜臨,你這個狗奴才,拿開你的臟腳!」張崇目中帶恨,臉上的神情被怨憤所代替,「我叔叔乃是朝中左相,你如今這般對我,我叔叔是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夜臨白眼裡一寒,腳下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聽,隨即便聽到張崇那似殺豬般的叫喊聲:

    「啊啊啊——夜臨,我要你死!」

    卻見夜臨白只是冷冷一笑,道:「在我死前,反正你已經死了。」

    觀看了整個過整的君墨:「……」

    今世的臨白,似乎和前世的有點不一樣啊,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無情呢?不過,他怎麼看怎麼滿意呢?

    想到臨白的身份,君墨抿唇輕笑,看來以後的日子甚是有趣了。

    一個眼尖的侍衛瞧見了君墨,嚇得渾身一哆嗦,「咚」的一聲狠狠跪在了地上,語氣不順、甚至有些結巴道:「屬、屬下,見過……君主。」

    這侍衛的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般炸傻了眾侍衛,肢體僵硬地看著演武場那個穿著藍衣便服的君墨,都齊齊地跪在了地上,除了踩著張崇的夜臨白。

    他看著穿著湛藍衣服的男人,唇邊噙著笑意,一步步地走來,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巧奪天工的精緻容顏,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又顯得幽深如潭,高挺的鼻樑下的唇,如溫玉一樣,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瑩瑩潤澤。

    看向他的眼裡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這是一個俊美絕倫的男人,也是他此次任務要刺殺的人,危險又想讓人想要靠近。

    君墨走至夜臨白一丈之遠停下,他看見了夜臨白眼底的戒備,這讓他有些不喜歡,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夜臨白戒備他是對的。

    他雖然年輕,可是功夫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他腿沒廢之前可是很少有人能近他的身,除非他願意。

    而他一想到後宮那群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賤人,君墨就氣得心口疼,他自認為對他們極好,不強迫他們、也不亂來,怎麼就一群賤人合夥給他下毒,讓他殘障?!

    這一世,他不弄清楚,他可是寢食難安吶。

    「君、君主……救命啊,這個狗奴才欺負屬下,屬下可是左相的親侄兒!救——」張崇叫嚷著,完全不清楚什麼叫自作自受怎麼寫的。

    君墨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看向張崇的眼神就仿若在著一個死人一般,那滿目的冰寒與煞氣讓剛觸及到他雙眼的張崇瞬間止了聲息,驚恐地看著君墨。

    「本君倒是不知齊頌的侄子竟是如此囂張跋扈、不知尊卑之人。」君墨的聲音淡淡,卻無形中卻又帶著一股氣勢,壓得張崇連連搖頭。

    張崇苦了臉,道:「不,不是的,君主,屬下不敢!是這狗……是夜臨!是他!

    他不過是一個被外面的人送進來低等侍衛,可他卻不把我這個侍衛長放在眼裡,是他不知尊卑,屬下不過是想藉機教訓教訓一下他,可是不曾想,夜臨他居然將屬下踩在腳下,求君主給屬下做主,嚴懲夜臨!」

    張崇縱使爬在地上,可是卻還是固執地仰起頭,那悲憤的模子,像極了正在戰鬥的大公雞,滑稽至極。

    君墨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甚至覺得有些好笑,這人以為有齊頌的存在,他就該退讓聽話?順他的意,懲罰夜臨白嗎?

    真是天真的讓人……可悲。

    張崇前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都緣與他的叔叔齊頌,所以才敢把人命輕賤,甚至是不放在眼裡。

    前世的他在如今的他看來就真是太過良善,前世的他怕齊頌手中掌握的那八萬精兵,所以才一忍再忍,忍到最後,他廢了雙腿,連累了臨白帶著他東奔西逃,沒有定所,無法安眠,甚至最後還死得那般凄涼。

    這一世,他怎麼會讓這些人如願?他要一個個將其拔除,讓這些人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所以啊,在如今的他面前求他嚴懲夜臨白,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君墨這般想著,涼涼地笑了,道:「什麼是他不知尊卑,張崇,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長,竟然妄想給本君的貼身侍衛教訓,當真是活膩歪了?」

    他的話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夜臨白更是意外地看向君墨,沒有人比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被樓主送進來做低等侍衛,一步一步地靠近君墨,最後將君墨刺殺。

    但是現在,他才被樓主送進來幾天,怎麼就成了君墨的貼身侍衛?

    夜臨白突然覺得事情的發展變化有點兒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心底竟生起了淡淡的擔憂,這君墨的雙眼看他時,那複雜的目光真是讓他背脊有些發涼。

    張崇雙瞳猛地一縮,他看到了君墨那雙眼飄向他時,那宛如實質的殺意甚是駭人,他惶恐不安地哭吼道:「求君主饒命,屬下真的不知夜臨是君主的貼身侍衛,求君主饒恕屬下這一次,屬下再也不敢了!」

    「下次?」君墨笑了,道:「你覺得你還能有下次?以下犯上,膽大妄為!來人,將張崇拉下去,打入大牢,沒有本君的命令,誰都不許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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